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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眼睛示威一样瞪着我,一直瞪到我脑袋发怵,“我让他回来,他就回来。这是我的家,我喜欢谁住谁就住。”

冲动是魔鬼,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么狠心的话,蓝眼睛听完起身就往门外走。我没拦她,其他人也不敢动手拉。当时我很怕,就连昨天都没这么怕过。在鸡头与蓝眼睛之间选择的话,蓝眼睛当然重要,可惜这只是想法,从我嘴里说出的却是另一种结果。

整整一下午我都没有说话,有些气愤自己的不争气,偏偏为了一个女孩子憋火。这次鸡头没有替我说话,一直帮腔夸蓝眼睛的好,听完让我更难受。虽然自己知道与蓝眼睛越来越远,不过真让我断开,我做不到。我从来就不是一个潇洒的人。

晚上鸡头请客,安排大家去吃了一顿韩国烧烤。一直到喝醉的时候我才想起二郎居然没有给我打电话。

虽然不想继续让军子那些人把事情闹大,不过我还是硬着头皮给二郎打了传呼。反正躲也躲不过去,不如干脆自己问清楚,万一出事也提前知道一下。二郎很久才回电话,声音有点变样,听上去带着些愧疚。

都是从小长大的哥们,我让他直接说说怎么处理,不用拐弯抹角,结果二郎的回答确实给了我惊喜。

刘莉决定不管这件事了。理由很简单,周雷的哥哥叫周虎,是步行街附近的一位老大,能在市区最繁华的路段当老大,当然有钱有人。军子留个心眼,今天才打听到这些事情的。周雷也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正发愁怎么解决的时候,军子直接通过熟人找到了他。

其他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周雷在三星饭店安排了一桌,中午刘莉带着二郎和军子几个人在那里消费一顿,随后周雷跟刘莉聊的不错,事情直接翻过去,就当没有发生。散席的时候周雷还让二郎以后有事就找他,在步行街可以直接报他的名号,一般人都得卖给他面子。

多简单!他们喝顿酒,吃点菜就结束了,没人还记得有个鼻梁骨折、瞳孔扩散的家伙躺在家里,就连翻身都会因为压到颧骨喊疼。

“什么**事!”修鬼知道以后立即要重新打给二郎骂一顿,“他们谈拢了,咱怎么办?以后冲着他们的关系,咱抓到那些人也不能动手?”

“抓什么抓?就这么几个人还去抓?二郎的姐姐服软了,就代表咱连想都不用想。去了也是再挨顿揍。”说完话,我拿起烟想塞到酒瓶里。不过烟把眼睛熏的流出了泪。一狠心,我把烟头按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直到熄灭之前,那种疼痛都无法让我忘记心里的压抑。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折磨自己,可能与我现在一样,需要另一种痛来掩盖。

修鬼瞅着我**,随后他也在胳臂上烙下了难看的烟疤。

后来我听过一首歌,其中一句歌词让我记得很清楚:

我什么都不是,带着自己心事,想告解只可请教牧师。

然后便答我:你们再苦也如玩意。

随缘

虽然脸上的伤惨了点,不过骨头没事,在家憋屈两天就没什么别扭了。二郎曾经来溜达过,但是我没提一句让他难堪的事情,毕竟站在台前的是他的姐姐,而不是他。如果真想处朋友就千万别说抱怨的话。

我并不讨厌北方的冬天,裹在厚厚的衣服里面让我觉得自己很安全,而且住在南方的人永远体会不到家里的床有多么温暖。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曾经在社区看场子的时候,白天睡觉,晚上才能趁着人少的时候出去喝酒发疯——眼眶还是歪扭走形的,被人看到很没面子。

家里没有热水器,而且在北方的冬天在自己家里洗澡很容易感冒,拽着几个朋友一起在桑拿里打发时间差不多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当然,门票都是鸡头付。从我受伤以后,鸡头总是忙前忙后的照顾我,我知道欠别人人情的感觉不好受,所以没有跟他客气,也算解决了自己钱包的问题。城市小虽然见朋友很容易,但是也有躲不开麻烦的头疼处。

大概是八点多,从家门口的桑拿出来正研究去哪里对付晚饭的时候,鸡头突然拉着我的胳膊一直晃。顺着他的眼睛,我发现马路上差不多聚集着二三十号人。大半是熟人,其他则是生面孔。

“活该,我就知道早晚出事。”修鬼张望了两眼嘀咕着冲我说:“那个打头的是市里的混子,以前来过。”

混子虽然谁看谁都不顺眼,翻脸比翻书快,不过如果遇见其他地方来扎刺的人,还是能放下以前的恩怨暂时帮忙。在我们这种小城市,政府在地图上规划出的区、县基本就是混子默认的范围,踏线出头的人往往都讨不到好处。而这些混在市区里的混子总是看不起我们郊区的混子,就像城市人看农村人一样。当然,我们看他们也一样烦躁。

如果不是狠人带头,或者出现什么无法谈拢的麻烦,一般很少有带人到其它地盘找茬的事情。我觉得很有意思,让修鬼把事情详细说一说。

以前我家附近有个叫隋华宾的老大,出道时间很久,黑道白道的人都十分卖他面子。不过以前出来混的人并不是都为了钱,可能忍不住气打了几架都会慢慢成为地痞流氓。这种事情很奇怪,只要有一次被人叫成地痞无赖,可能这辈子都翻不了身,很多人都是被无聊的废话逼上了这条道。华宾就是因为吃饭的时候与别人吵架,抢过菜刀砍伤了两个人,结果将错就错的成为了混子。

不过他只是讲义气帮别人打架,自己没有什么赚钱的道,三十多岁还是穷光蛋。如果不是因为他打架不要命,恐怕没人会叫他一声哥。华宾结婚以后就慢慢收手,在一家汽车修理厂当工人。惨是惨了点,但是过的还算塌实。他儿子比我小几岁,叫隋喜,简单的说,这小子就是个混蛋玩意。大概见到有道上混的朋友对他爸爸毕恭毕敬,就觉得自己在学校应该称王称霸。他哪知道,别人尊敬他爸爸只是尊重道上的规矩,或者说只一种可怜。

隋喜同班有个叫小朝鲜的家伙,姐姐在市区里有点名号,所以在学校里也很拽。这两个小东西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对别人说自己才是学校的接管,背地里还骂对方一些坏话。

小时候都觉得这是一种风光,能认识几个混子巴不得横着走路。不过这是小孩子的事情,有时候别人找我帮忙去打那些初中生,我头都不抬就拒绝。可惜有的家伙闲的发闷,偏偏喜欢招惹事情。前段时间隋喜跟小朝鲜打了一架,隋喜吃亏后偷偷去找附近的混子,还把自己老爸的名字搬出来。结果可想而知,那群混子在学校教室里把小朝鲜一顿暴打。这不是请客吃饭:你打我一顿,我回头找人灭了你。混子打架就是来来回回的堵着打,直到有一方被折腾怕了,首先服软。第二天小朝鲜的姐姐就带人找到学校,隋喜免不了去医院缝针。只是小朝鲜的姐姐没有相信隋喜的爸爸真是以前的老大。

隋华宾岁数大了,脾气可没消,找到三条龙让他们帮忙。山屁哥这几个人也真绝,随便支出来一些小混子,就像我这种没名没号的家伙,随后就撒手不管了。就这样,今天晚上两伙人在街上订点,不过隋华宾没来,他已经过了那种在前面抡拳头抡刀子的年纪,而且毕竟有些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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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一种男人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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