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刚躺在地上,我翻了两圈起身就跑向商场后面的居民楼。两三个弯之后我悄悄的钻进了一个门洞,或者说,我根本没力气继续跑下去。我想用手去摸摸大腿,我感觉到奔跑时那张原本干净的皮肤有些撕裂,或许它已经留满那些红色和黄色的恶心的液体,我想着想着靠在楼梯里放弃了希望。

外面乱糟糟的声音让我的呼吸也不稳定,其中有小昆的咒骂声,还有海滨的焦急声。他们似乎比我还要生气,如同丢掉了自己的玩具。周围的居民也纷纷点开了灯,一个个趴在窗台上议论,却没有人舍得打个电话通知**。各扫门前雪,直到他们自己出事的时候才会抱怨其他人不肯帮忙,人就是这么保护自己的。

人群安静的几分钟后,当我浑身开始乏力,努力抖动双手却只能抽搐时,我的Call机才传来信号。我不知道自己会有那么大的精力,居然坚持着睁开双眼,垂着双手和肩膀挨回了商场前。眼皮当时很沉,就像灌了铅水一样,衣服粘在后背,如同被剥掉的皮肤不停顺着风拍打着我的脊梁骨。脑子中似乎有一团暗忽忽的东西在蠕动,一些模糊的白光偶尔在中央跳来跳去,所有肢体随着它们都逐渐失去了活力。

修鬼背着我去的医院,那些针线让我有很长时间不敢靠在马桶上打发时间,甚至直到现在每次望见任何有栅栏的地方,我的大腿根都会冰凉一片。

电话是东子打的,健国哥也来了医院,不过山屁哥没有来,海滨把我被砍的事情告诉了山屁哥,但是推在了小昆身上。

至于小昆,他不会在乎这种嫁祸,如果真把我废了,也许他会更加得意。

我在医院的时候海滨也来过,不过在走廊里被健国哥扇了几个耳光,如果不是修鬼拦着,我怀疑健国哥会第一次用吊瓶去砸人家的脑袋,这样也好,可以直接消毒。

那几天我总做噩梦,一个看不清穿着什么衣服的女生在面前晃来晃去,笑起来的声音悠远静谧,却让耳鼓嗡鸣很久。每次醒来额头和脖子上都淌满了汗,让我十分难受。外婆告诉我那是小姨在托梦。真可笑,我从来没见过她,她十几岁就夭折了。

外婆担心小姨把我招去,在我的枕头下面放了一把菜刀。别说,这一招还挺管用,从那以后噩梦就结束了。看来鬼也怕刀,何况是人呢?

蓝眼睛把家里收拾的一尘不染,我回去的时候甚至以为是家里人回来了。

我让东子把床拖到窗台旁边,于是我可以勾着拖鞋依在那里,楼下经常传来小孩子无邪的打闹声,为了一个玻璃球,或者为了几张卡片。

听着他们的笑声哭声,让人感到不太烦闷。不过偶尔扯痛了伤口,我忍不住想问自己:我又是为了什么?

健国哥送来很多烟酒,还有两支据说成形的人参,尽管我不知道怎么吃。

“男人的伤不能养,否则你一辈子都会害怕它。”健国哥支开蓝眼睛给我点了根烟,“你先在家里住段时间,社区的事情我帮你顶着。”

我立即明白海滨一定对社区有所企图,按照他的性格或许已经与山屁哥要求接管了,咬着烟,我反问道:“山屁哥答应他了?”

健国哥愣了一阵,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大概是住院太久,呛人的消毒水味道让我的舌头变的麻木,香烟含在嘴里就像垢物,“给他吧,以后我会自己拿回来。”我说道。

“你别以为山屁不够意思,他最近很忙,没有时间搭理这些事情。”健国哥拍拍我的后背,顺手把烟灰缸放在了我的腿上。

我把大.半截烟戳在玻璃缸上,随后用啤酒浇灭了火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突然喜欢起了这种方式,许久才回答:“我知道。”

说完这句话,我自己都觉得奇怪,其实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海滨为什么敢出卖我,也不知道山屁哥为什么平白无故将事情一抹而过,更不知道为什么场子会这么快被转交出去,甚至没通知我一声。

“小昆最近不经常出来,一切事情以后再说。你别心急。”健国哥安慰了几句,随后悻悻地离开了。

该骂的在医院都骂过了,蓝眼睛现在打量我的眼神似乎带着一半的幸灾乐祸,而另一半却是心疼。

“天天拎着棒子刀子的,早晚都会这样,没什么大事。”我拉过她的胳膊,无所谓的笑着。

“你应该拿枪,那样子我可以不用请假来照看你了。”以牙还牙向来是蓝眼睛的手段,不过我知道她是气愤。男人和女人在打架这一点上大多是截然不同的。自己女朋友与人家撕扯,男人差不多都会冲上去帮忙。自己男朋友与人打架,女生却往往拦住他。不是不爱,只是方式不同而已,就像蓝眼睛,面子和恩怨对她来说根本比不过两人相处的快乐,可惜的是,这些我一直到现在才理解。

我点点头算是赞成她的意见:“我也想拿枪啊,这不是买不起吗?要不等你有钱了送我一把。再遇见扎刺的家伙,我勾勾指头就摆平了,也不用你担心了。”

“然后**勾勾指头也把你摆平了。”蓝眼睛气恼的按了按我的伤口,然而我假装痛苦时她立即伏在了我的肩膀,替我查看是否流血。

我偷偷亲吻了她的下巴,“死不了,你放心,以后谁也别想算计我。欠我的都得给我送回来。”

蓝眼睛想说些什么,不过瞅了瞅我的身子,又把话咽了回去。我猜她是想让我借此离开山屁哥,不过这种事没得商量,我没有大度到任凭别人砍了一刀还要假仁假义的说没事。如果我离开山屁哥,以后连报复的机会都没有了。

假装看不懂她的心事,我让修鬼开着摩托把她送回了学校。背上和腿上的伤口已经不再疼痛,不过作为耻辱的记号,它们无法轻易平复。

住院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亲戚,我怕传到父母的耳朵里让他们担心。他们打我骂我都无所谓,但是看见母亲搂着自己啜泣,那实在是一种绞痛。

鸡头晚上搬来了两张折叠床,带着东子、和尚还有修鬼在我家住,说的好听点是怕我无聊,其实我知道是海滨把他们从场子里“请”出来的。

这样子也不错,多了几个人跟我闲扯。鸡头搬过来桌子,在我身后垫了厚厚的被褥,“打麻将吧,输了算我的,明天找个馆子搓一顿,以后的事情以后说。”

“废话,被砍的不是你。”东子坐在水泥地上,看起来脾气比我还要大。

修鬼已经把蓝眼睛送回了学校,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看到我现在的模样他也染上了愤怒,整天把自己灌的迷迷糊糊,“咱几个去把海滨叫出来吧,我现在看到他那操行手就痒痒。”

“打牌吧,给鸡头放放血,难得他主动做东。”我耸耸肩膀,自顾自的笑着。“海滨怎么对我的,以后我就怎么还给他。他老爸有钱不是吗,就给自己儿子多准备几个零件换换。海滨是有钱赔,所以不害怕。我是没钱赔,所以也不害怕。还有小昆,他们两个谁也跑不掉。”

听到这话,东子立即点头应和,和尚也歪着嘴接着我的话骂着:“对,先干小昆那个杂种,上次在饭店就应该剁掉他的狗爪子。”

“以后再说,你们可别背着我去干,否则别怪我翻脸。”我假惺惺的板起来,不过平常谈笑惯了,这几个哥们没有一个人当真。

“阿峰,说实话,你的命根子没事吧?”鸡头小心翼翼的戳了戳我的腿,“多危险啊,以后没事别爬栅栏,万一废掉了,我怎么当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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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一种男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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