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雯的交往有了超乎寻常的进展。
至少在开始阶段我这样认为。
教堂里,她不止一次含情脉脉地告诉我,她爱我,她要嫁给我。
她握住我的手,望穿心底地注视着我,深情款款地说:告诉我,你也爱我。
是一种陶醉,也是一种命令。
我感到,我忘记了往日的一切。
好在教堂里没有人懂得汉语,更不会懂得方言。
没有太多的窘迫感。
她发自心底地喜欢去教堂。
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虔诚。
这时,我并不完全了解她。
准确地说,是她的过去。
她很漂亮。
有一种得体的气质美。
这种美,会吸引你目光的审视。
这就足够了。
与此同时,她也不完全了解我。
她没有问过令我为难的问题。
但是,她爱我。
我感觉。
她要嫁给我。
她说的不应该是开玩笑的假话。
亲昵地互挽着手臂。
走入教堂附近的湖边林区,寂寞无人。
一股冲动在我的体内油然而生。
我试图吻她的嘴。
她一边躲,一边推开我。
连说:不行!不行。
你不是已经答应过我要嫁给我吗?我问。
还不是时候哦,她说。
你看那里是草坪,河流,森林,教堂,景色多么幽美啊?
我的期待。
我再次疯狂地抱住她。
柔然的丨乳丨房,圆圆的,软软的,刺激着我的渴望。
试图亲吻。
她一手推我的下巴,一手捏住我的鼻子。
亲吻终于是得手了。
但是我不得不停止这个游戏。
因为,我几乎没有了气息。
她谙熟这个游戏规则啊。
我想。
我不想破坏和谐的气氛。
我们挽着手走出林荫。
我们需要了解。
也许。
期间,师姐来过几个电话,也发过几封信,Email也是偶尔联系。
你可能没有远行时,没有深刻的感受,email 总是有距离感。
这也是国外的人还是喜欢通话联系的原因之一。
前妻的事,我刻求放下。
实际,欲罢不能。
有过这样经历的人都会体会到,岭外音书断的时候,是很想知道故乡的音讯的。
只不过,又想又怕而已。
终于有一天,师姐吞吞吐吐了半天,才问我,你们还可能吗?
啥?
我故作不解。
复合。
不个能,让她和y吧。
关于前妻和y的事,前妻仅仅告诉过师姐。
告诉多少我不得而知。
一是因为师姐是闺蜜;
二是因为师姐为这段不了情搭过桥。
我始终这样认为。
y联系过前妻。
我后来得知。
y到了前妻的家里。
y说他对不起前妻,他要弥补他的伤害。
前妻边哭,边赶他走。
你已经破坏了我的家庭,不能再害我了,前妻说,你过去的话,都是骗我的,我今生今世永远也不会再相信你.
岳父动怒地说,*NMD,Y,你给我滚!
应是前岳父。
岳母也说,你害我们家还不够吗?
Y走后,岳父对前妻说,你记住,我们不能再对不起人家。
岳父说,我明确地告诉你,第一,你前夫没有结婚之前,你永远也不许再看对象!
第二,你就是臭在家里,我也不许你再找y这样的人!
前妻哭中说,我已经发过誓了,今生今世我永不再加,还不行吗?
岳母和前妻皆哭。
怒火未消时。
y妻又上门吵闹。
y妻离婚后,并没有放弃y。
y妻走后,忍无可忍的岳父骂遍了妻女,砸遍了家什。
岳父母大病了一场。
前妻的酒更甚。
其实,前妻是很少饮酒的,过去。
我无言。
心中难说滋味。
Y来,只能说明,他们还有联系!
Y妻来,只能更进一步印证这种联系。
我不想知道一切。
但是,我更想了解一切。
来到UK,我本想抛却人间烦恼。
但是,天涯海角,都难以如愿。
立尽黄昏泪几行,
一片鸦啼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