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映夕理解修言一直沉默不说的话语中意思,所以解释着。
不知道是跟修言这段时间没有联系,还是被修言刚才的话给安抚住了,她此时此刻跟修言聊天就跟之前一样,没有任何芥蒂,或是刻意的疏远。
“那就好。”
修言暗暗的松了一口气,问着姚映夕:“这段时间风声过了,咱们就去吃那个我刚刚发现的碳烤鱼。”
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随之席远辰打开了浴室的门,身上穿着暗蓝色的睡衣,脖颈上带着水滴,顺着滑下来到衣领深处。
刚打开门,席远辰就听到姚映夕跟人说着话,他没有出声,故意放轻脚步,以免打扰到姚映夕。
本来以为是姚映夕别的朋友,没想到听她念出修言的名字时,席远辰脸色有些黑了下来,他下颚绷紧,眼神深沉的走到床边站着。
姚映夕跟着修言有说有笑的约定,席远辰脸色更黑了起来,他坐到床上。
姚映夕并没有发觉,继续讲着电话,直至跟修言挂上电话。
席远辰阴沉着一张脸,坐着。
姚映夕转身过来,看到身旁的席远辰时,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看浴室此时门大开的方向。
她眨了眨眼睛:“席先生,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说话间,姚映夕用手抵着床起身,坐着。
席远辰沉默,姚映夕才后知后觉看到席远辰脸色难看,她并没有意识席远辰因为自己刚才的电话,脸色不好。
她关切的问
:“席先生,怎么了?”
席远辰直接将她拽过来,吻接着落在姚映夕的唇瓣上,好像发泄一样,席远辰啃咬着她的下唇。
姚映夕愣怔,好一会儿才回神过来,回应着席远辰。
两个人鼻息相间,唾液相融,分开时彼此都气喘吁吁,姚映夕脸颊微红。
席远辰盯着姚映夕的眼睛,恶狠狠的开口:“以后不准跟修言说话太多。”
姚映夕愕然的看着席远辰,回想着刚才席远辰的表现,她嘴角微微勾起:“霸道。”
席远辰怕她再亲自己,亲出感觉,连忙松开姚映夕:“睡一觉,困了吧。”
姚映夕回笼着他,亲了亲席远辰的下巴,没再说话。
眼神上下打量着梁娉音,只觉得讽刺。
赵哲冷笑,没穿裤子就坐在床上:“什么意思,还不明白吗?”
“你以为我乐意吗?”
赵哲料峭:“别这么看着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上次在红袖馆说送我个人,最后把自己送到我床上,这样子也就把了,还找来记者。”
姚映夕点头,跟着席远辰躺在床上,虽然是夏季,但空调开得很低,席远辰把姚映夕搂在怀里,两个人身上盖着一条薄被。
不然怎么会这么恶心,为达到目的不折手断,不惜给自己下药,不惜联系记者,把这件事情闹大。
越想起之前的事情,他就越恨不得弄死梁娉音,想,看她这颗心是不是黑着的。
听着赵哲把自己比喻的那么难听,梁娉音气得要起来跟他打一架,奈何自己现在全身无力,刚才动了一下腰肢一下的部位痛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梁娉音脸色阴沉了下来,看着赵哲的眼神满是凌厉,仿佛想要把人凌迟了一样。
裸露的身体上,带着浑浊斑斑点点,她此时精神很疲惫,但是意识越很清楚,脑海里一遍一遍的掠过之前几个小时的事情。
赵哲仿佛听到特别好笑的事情一样,大笑了几下,才盯着她的的眼神:“梁娉音,谁说自己不乐意,我姑且还能信一信,但你这种人,说这句话就仿佛一个**张开腿说自己不是勾引人。”
他眼神扫过一样简陋的宾馆:“选这个地方,又吃下药,不就是为了等我来,设计我吗?”
席远辰收紧放在姚映夕腰间上的手:“就是霸道又怎么样?”
眉头紧紧的皱起来,梁娉音睁开眼睛,那双带着幽怨的眼神对上赵哲不屑的眼神。
赵哲此刻正穿着衣服,跟梁娉音对视了一下,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讽刺的话从唇里发出来:“这次又想搞什么把戏?还是故技重施?我打开门就会冲出来一堆记者是吧?”
梁娉音气急败坏的怼回去。
赵哲看着她那副模样,讥诮的开口“不过就算你现在张腿,我也对你没有任何兴趣。”
下午三点钟,大学城宾馆,房间里麝腥味浓重,梁娉音此时趴在床上,全身裸露,因为房间闷,再加上两个人动作了几个小时,她的额头和脖颈都是湿漉漉。
梁娉音眉头紧皱,因为用过度的嗓子沙哑的跟公鸭嗓般:“什么意思?”
看着怀里的人呼吸平稳了下来,席远辰才小心翼翼的起身,他拿起姚映夕的手机看了一眼,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放下,继续抱着姚映夕睡着。
梁娉音眼眶红起,狠狠的瞪着赵哲:“别自作多情,对你这种人,也配得上要我张腿?”
她不甘示弱的反驳回去。
赵哲也不恼怒,他从床上起身,弯腰捡起自己的裤子,边穿边开口:“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刚才是谁求我快一点,又是谁跟发情的母狗一样一见我就立马的贴上来。”
他的眼神看向还在躺着的梁娉音,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满是讥诮。
梁娉音看着他咬牙切齿:“滚,滚出去。”
赵哲不屑的‘呵’了一声:“这么个破地方呆着我都嫌委屈了自己。”
梁娉音回怼:“委屈就滚,滚出去。”
越说越激动,她胸腔鼓鼓的,动一下都牵扯到全身酸痛的肌肉,特别下半身火辣辣的痛感。
每动作一下,好像都在诉说着刚才的情况是怎么样子的。
她心里把赵哲千刀万剐,看着赵哲的眼睛都是充满了厌恶。
赵哲穿好衣服,存下要气梁娉音一样,坐在她旁边的床上:“下次,还想耍什么花招?”
他的眼神从上到下审视了一下梁娉音:“别故技重施了,一点新意都没有,给自己下药两次,找记者堵门口,我都好奇,这么做,让全国上下都知道,对你有什么好处?”
顿了顿,好像想起什么,赵哲恍然而起:“是席远辰一个人满足不了你,还是从来都不碰你,所以你欲求不满,想要给席远辰带绿帽子,相让所有人都笑她,所以这么做?”
好像没有看到梁娉音难看的脸色一样,赵哲继续说着:“不过你这么做,反而没有害到席远辰,还帮到了他。”
话落,他突然用力扯起梁娉音的头发:“还是说,你的计划里不是对付席远辰,而是想要对付我的?”
头发被人突然扯起,让她头皮发麻,痛感让她眉头紧皱:“放开我,赵哲。”
她的手酸痛,根本别不过去,抓住赵哲的手。
“说?想要对付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