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还有些理智,知道自己身上的人是谁,所以心里也异常的愤怒。
梁娉音觉得那个人是认出了自己,却还在自己身上动作。
想到这里,她心里有愤怒又生气。
男人看到她主动的贴合着自己,低吼了一声:“席远辰自己调教出来的女人,用着真让人舒服。”
他伸手拍了梁娉音的臀部一巴掌,梁娉音此时身体敏感,被他这么一打下半身收缩了一下。
刺激得身上的那个男人低吼了一声,深深的在梁娉音体内冲刺着。
梁娉音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娇喘着,此此时刺激着她全身发颤,她心里又气又急。
脑海里一遍一遍的略过姚映夕的脸,还有身上那个男人的脸。
可是却怎么也推不开,她
心里急切不已,却也无可奈可的任由着身上的那个男人在自己体内动作,时不时的说句脏话。
姚映夕这边明显比梁娉音好受多了,她没有梁娉音的清醒,因为知道自己身上的人是席远辰。
席远辰也知道是她,所以两个人几乎都是心靠着心,没有任何煎熬或是什么。
两个相爱的人,彼此熟悉着彼此的敏感。
席远辰将姚映夕抱起,让她躺在自己身上,手握着她的纤细的腰肢,继续动作着。
姚映夕仰着脖子,眼尾红起,面色潮红,分不清是因为情动还是因为被下药的原因。
两个人不知道动作了多久,姚映夕累得伸不开五指,眼睛迷离的望着黎明破晓的天际。
席远辰眉头微微蹙起,冷声说:“继续。”
他担心梁娉音这个计划,也有席至深或是他身边的那个人参与。
他现在身体很累,但梁娉音这样子设计,现在估计自食其果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放过姚映夕,再加上现在席至深也在云城。
他走出去,让保镖再开一个房。
梁娉音处心积虑把姚映夕约出来,还给下药,也给安排了人进去,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席远辰拿过卡:“你们去看一下那个房间。”
席远辰问:“你们姚映夕来之后的事情跟我说说。”
一直等在楼道里的记者眼睛一直看着梁娉音住的那个房间号,为了拿到一手新闻和最快速度的新闻,有些记者媒体暗暗弄了直播,毕竟商业帝国的首席人情妇出轨的事情,有很大的话头啊。
他昨晚来的匆忙,并没有注意到酒店的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
一整个晚上几个人都在熬着站在门口,但没有人脸上是带着疲惫,他们心里琢磨不准,姚映夕在他们四个眼皮下被人下药会不会被席远辰责罚。
女保镖继续汇报着:“之后姚小姐让我们去开房,之后你就来了。”
拍姚映夕的照片,看来梁娉音准备的不止是一手啊,想要毁掉姚映夕,到时候看到姚映夕出轨的照片,他心里就算再怎么爱姚映夕,把姚映夕留在身边也会心存介怀。
如果上那种不折手段的伎俩,那肯定会有人拍着。
一个女女保镖神色公式化,语气也如此的跟席远辰汇报着:“我们把姚小姐带出那个房间的时候,本来打算着回去,但是楼道和电梯里都有记者,嘴里说着要拍姚小姐出轨的照片。”
因为几个人心里忐忑着,再加上以前一直坐着高压的工作,对这种时不时熬夜已经习以为常,所以脸上并没有任何疲惫。
席远辰冷眸微抬,没有回答女保镖的话,后退了几步关上门。
席远辰沉默,女保镖心里忐忑:“boss,你放心,姚小姐并没有让他们拍到任何照片,也没有人看到姚小姐出现在这里。”
其中一个男保镖听着席远辰的话,走了过去。
席远辰从床上起身,帮姚映夕清理干净,给两个人洗完澡,将姚映夕放在沙发上,收拾了一下东西。
虽然知道姚映夕也不可能醒过来。
保镖点头,没一会儿回来,席远辰一直站在门口等着,怕他们敲门会吵醒姚映夕。
下午三点钟。.la
姚映夕腰酸背痛,仿佛有石头压着自己的腹部一样,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意识渐渐清醒,脑海里浮现着昨晚的画面,又感觉自己下半身有些摩擦得过度,有些火辣辣的疼。
她一下子惊醒过来,从床上坐起来,惊慌失措的望着前方。
刚才在姚映夕身上的那只手,因为她大幅度起身,所以掉了下来。
姚映夕猛地的坐起来,席远辰也吓了一跳的睁开眼睛。
他刚起身,姚映夕慌乱的直接后退,她以为自己昨晚跟陌生人给发生了关系,脸色煞白。她心里害怕又恶心自己,身体不断的后缩着,眼泪也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席远辰看着她神色不对,正要拉她。
姚映夕没有看人,她垂着眸,感觉有只手要碰到自己时,崩溃的大喊:“别碰我。”
那声音撕心裂肺,仿佛世界都要崩塌了下来。席远辰不知道她为什么一觉起来会变成这样子。
正要出声,姚映夕大哭了起来,一遍一遍的捶打着自己懊悔着:“对不起,对不起,我真应该听你的话,不要来这里的,对不起,对不起。”
坐在她身旁的席远辰才后知后觉,姚映夕可能以为自己跟别人睡了才会这样子。心疼不已。
他伸手把姚映夕拉到自己怀里,姚映夕正要挣脱,就听到那个熟悉略带磁性的声音从自己的头顶上传到自己的耳边:“是我,昨晚是我。”
那声音就是救赎一样,把姚映夕在崩溃边缘的情绪,一下子拉回了原位,姚映夕从他怀里出来,猛然的抬起头来。
席远辰嘴角微微勾起;“下次一定要听我的话,今天的事情就不跟你计较了。”
姚映夕眼眶又红了起来,直接扑到席远辰的怀里。刚才那一刻她真的害怕极,同样也厌恶着自己。
席远辰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姚映夕把头埋在他胸膛里,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席先生,都怪我没有防备,喝了咖啡,我不知道梁娉音有跟这家酒店的人合谋。”
她已经猜测了,如果是开水有问题,不可能到自己要走的时候药效才上来,只能是那杯咖啡。
“嗯,下次不要这样子了。”
“我当时很害怕,我本来想要回去的,但是我看到了记者,席先生,我不知道那些记者有没有看到我。”
席远辰听到这个,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没有,别担心,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处理,身上难不难受,肚子饿不饿。”
他担心这个事情一直环绕着姚映夕的心理,所以岔开话题问着。
他这么一问,姚映夕脸红了起来。她现在腰酸背痛,下半身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痛,刚才那么一动,好像扯到了哪里,她现在感觉自己的腰仿佛快要断了一样,想要人踩下去装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