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这么对我,我那么爱你,你却把我的自尊全部都踩踏在地上。
话落,席远辰用力甩开她,对着阿南说:“把她拉出去,以后不准她进来我的办公室。”
虽然有过心里准备,但梁娉音听到席远辰指出来的时候,还是有些慌张。
梁娉音心里咯噔了一下。今天她做的事情就只有让姚映夕看见两个人上班,并没有做什么。
可席远辰好像在摧毁她刚才自我安慰一样,出声对着阿南说:“拿她的照片去小区登记一下,不能让她再入内。”
他冷眼看着保安架着一直挣扎的梁娉音出了自己的办公室门。
“今天的事情,我会算在账上。”
梁娉音从地上一步一步起来,满脸愤怒不甘。
“放开我,我自己走,放开我。”
“以后不准让这个女人进入gp,更别进入我的办公室。”
梁娉音趔趄,脚站不稳后退几步,摔在地上。
梁娉音一瘸一拐的往办公室的门口走去,刚才她摔了一脚,磕碰到了膝盖。
几乎是一瞬间,席远辰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起来,阿南走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
席远辰看着她神色躲闪,也不想在她身上浪费什么时间,直接问阿南:“保安还没到吗?”
一句话落下,席远辰往自己的办公桌走。
她绝对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
梁娉音听到这个消息,炸了起来,转身盯着他:“席远辰,你凭什么那么做。”
阿南犹豫几秒,上前想要拉起梁娉音,他的手刚触碰到梁娉音就被大力甩开:“别碰我。”
席远辰居高临下的瞥着她。
她眼神怨毒的盯着阿南,阿南后退几步,倒不是吓的,而是不想靠近。
并且姚映夕也不会把这个事情告诉席远辰,可他有怎么知道的?
下午五点钟,姚映夕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看着资料。
门响动了一下,姚映夕只以为是阿姨打开门,并没有转眼去看。
席远辰走进来时,看到姚映夕坐着,她的脚垂放在地上。桌前放着水果,还有水杯。
席远辰坐着换了鞋子,听到脚步声不像阿姨,姚映夕转头看。
看到自己身后的席远辰时,她错愕了几秒,又转头回来。
现在才下午四点多,按照正常时间,席远辰根本没有下班。
姚映夕放下手里的手机,扶着沙发扶手起身。
阿姨正在打扫卫生,听到声音,以为姚映夕要去哪里,连忙从里面出来。
看到门口的席远辰时,打了声招呼:“席先生。”
席远辰点点头,阿姨看到他,放心的回到刚才的地方,继续打扫卫生。
姚映夕走到楼梯口,席远辰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你没有什么事情想要跟我说吗?”
瞧见着姚映夕,好像把自己当做陌生人一样,躲着自己,受伤的事情也不当面跟自己所,他心里很不爽。
姚映夕顿了顿,淡淡的回答:“没有。”
话落,她走上一个台阶。
席远辰脸色难看了起来,再她要走第二台阶的时候,走过去,拽住她的胳膊:“你跟修言为什么出现在宴会上的事情,难道不像跟我解释一下吗?”
姚映夕抬眸看着他,将手从她手掌里抽了出来:“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
她跟修言清清白白,有什么好解释的,反倒是席远辰,难道就不应该跟自己解释一下,我马上跟梁娉音在那里,为什么今天上午梁娉音跟他去上班,今天他们一整天呆在一起,又做了什么?
想到这,姚映夕鼻头微酸,她转头回来,想往楼上走。
席远辰皱着眉头看着她一拐一拐的上去台阶,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最后他气馁,没有追着上去。
晚上,姚映夕一直躺在床上,没有下去吃饭,席远辰也是如此,呆在书房里,处理玩事情,就一直抽着烟。
阿姨早已经让席远辰叫着回去,家里空无一人。
姚映夕没下楼,在浴室里洗了个澡,就一直躺在床上,却没有任何困意。
她抬头看着天花板,心里有些难受。她从床上下来,想席远辰在做什么?刚走到房间门口,想起今天的事情,她苦笑的将放在门把上的手收了回来。
她转身回到床上躺下,心里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
晚上十一点,卧室的门动了动,姚映夕连忙闭上眼睛。
席远辰走了进来,瞧见她躺在床上,叹了叹气。
以为天气热,姚映夕盖了一条薄被在身上,席远辰走到床前,蹲下身子,查看着她的脚伤。
因为烫伤并没有气泡,再加上杯子砸青紫的原因,并没有包扎。
席远辰看到她脚背上肿起来,心里不好受。
他从床边站起身,走出去。
门关上,姚映夕睁开眼睛。
没一会儿,席远辰又回来,在姚映夕的脚边蹲下,用棉签沾着药水给她擦着脚背。
他叹了叹气,低声的说着:“下午问你为什么跟修言在一起,我并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担心你遇到危险。”
“席
至深呆在这里,你的危险就多一倍,有些场合虽然好,但也有危险在里面。在我的身边太过危险,我不得不无时无刻的提高着警惕。”
姚映夕觉得自己眼睛很干涩,鼻头很酸,很难受。
她睁开眼睛,红着眼眶看着蹲在地上为她擦药的席远辰。
席远辰看到她没有睡,有些诧异。
姚映夕想要缩回脚,坐起来。
席远辰从地上起身,扶着姚映夕。
“我跟修言现在也只是朋友关系,并没有什么,跟他出现在宴会上,也只是帮忙而已。”
“你可以控制自己对别人没有什么想法,但不能控制别人对你没有任何想法。”
她还是介怀这件事情。
顿了顿,姚映夕继续说:“但你也要这样子,虽然你跟梁娉音死未婚夫妻关系,但你是我男朋友,你爱的是我,就要在意我的想法,不准跟别人有手脚上的亲密关系,除了我以外。”
姚映夕从她怀里出来,抬眸看着也:“前几天我考试的时候,修言一直接送我,再加上之前的事情,我觉得挺欠他的,所以他要我帮忙我就答应了。”
说到这,姚映夕垂眸,眼眸暗淡。
席远辰抓住她的手,放在心口上:“今天她为什么来,我不清楚,不过我已经警告过她,也让人去处理了,以后你不会看到她出现在我们小区里,更不会出现在我们家门口。”
姚映夕眼泪从眼眶里滑落:“席先生,你说你为了保护我,那为什么梁娉音今天来接你上班,也是保护我的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