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了行吗,从现在开始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关系了,你耍无赖有意思吗?”
“洗完澡我和你谈谈,咱们不能就这样算了你说是不是”西木开始解她的衣服,她挡开他的手。他索性把她抱起来,连人带衣服扔到花洒下面。
“啊,你干什么啊,我衣服湿了”
“没事,我有衣服给你换”
“我鞋子也湿了”
“你不用穿鞋”
茶卿没有办法只好匆匆洗完了澡,她在淋浴室里喊:“把衣服给我”西木就递进来一条吊带裙。那裙子的颜色像血一样红,款式又像血一样有着甜猩的性感。茶卿看了看说:“我不穿”
“那,没别的衣服了,要不你就光着身子出来,反正这里没别人”西木躺回沙发上。
茶卿没有办法只得穿上,她生气得出来指着他说:“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可是刚说完,她就吃了一惊。西木半躺在深紫色沙发上,脸色苍白,他赤裸着上半身,那朵茶花就像个小妖精一样趴在他的肩头,他的眼神魅惑又莫名悲伤,他的腹肌凹凸有致,胳膊上的刀疤隐约可见。他一手托着脑袋,红酒杯在另一只手上轻轻摇弋着,他的手也是苍白的,手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在水晶灯的映照下,他的慵懒惬意让他看起来有些鬼魅迷人的味道。
茶卿穿着红色的裙子,显得和平日也不太一样了,猩红色的她隐隐散发一种热烈醇厚的情欲气息。房车里温暖如春,她赤着脚走到地毯上,有些恍惚,有些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西木并没有动,他肆意地欣赏着她。她被他看的有些手足无措。西木这才发现,他的小巫婆在男人贪恋的目光里也是会惊慌失措的,他嘴角有一丝笑意。
“你不是要和我谈谈吗,谈吧”她坐到远处的沙发上说。
“你坐过来一点,那么远怎么谈”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力,但这无力感里又透着一种别样的性感。
茶卿只好稍微坐过去一点,她在心里纳闷,怎么两个人看起来不像是分手,倒像在调情。刚才的痛苦揪心好像都被暂时抛到了脑后。
“坐到我身边”西木抿一口酒,温柔地说。茶卿被这气氛弄得起了鸡皮疙瘩,她抱着自己的胳膊说:“不用这么,这么亲密”
西木轻声笑了一下,他拿起一杯酒走到茶卿面前,茶卿本能地退后了一下。
“你怎么还怕我了”他双手撑在沙发上,望着她的眼睛说。她扭过头去说:“你别自以为是了,搞这种气氛干什么,我又不是来跟你调情的,我是来跟你分手的。”
“呵呵,是吗”西木揽住她的腰。茶卿挣脱了一下说:“你又来这一套”
“嗯,我就会这一套”
“看出来了”茶卿冷笑道。
西木把额头贴在她头上呢喃道“我不想分手,给我个机会赎罪”
“你没有什么罪,我只是不爱你了”
“真的吗”
“真的”
既然提到了正题上,茶卿又找回一点感觉,她不再被西木的温柔暧昧所蛊惑,态度坚决。西木松开搂着她的手说,:“好,那我们随便聊聊天吧。就当陪我最后一次”他随意把酒杯往茶卿手里一塞,茶卿也顺手一接说“既然分手了就没有什么好聊的,送我回家吧”
“嗯,喝杯酒暖暖身子再走,刚才都打喷嚏了”西木小心翼翼地引诱她。茶卿对西木完全没有防备,她几乎没有犹豫就喝了一口,说:“喝完了,可以走了吧”
西木也拿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坐在她身边说:“你就这么讨厌我,一点也不留恋我们过去的美好时光吗。”
“过去只是个假象,是一个梦。我和我自己谈了场恋爱而已,你不过是个道具”茶卿绝地反击的性格又开始作祟,她受到伤害的时候会彻头彻尾否定一切。
西木揽着茶卿的肩膀,让她靠着沙发背。他的手指随意绕着她的头发,说:“如果是梦就不要醒吧,我愿意永远做你的道具”
“可是已经醒了”茶卿的声音低下去,她心里难过起来,她环顾着这个奢华的所在,说:“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西木知道她今天有点自卑,但这不是他要的,他没有刻意打击她,只是想要把气氛弄的更适合接下来的事情。
愧疚之情涌上心头,他捧起她的脸说:“怎么会呢,我的世界就是你的世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不用了,你这种生活我过不来,我还是喜欢简单一些”
“那就简单一些,我说过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想要荣华富贵,我给你,你想要清贫温暖我也给你,我不是过不了普通人的日子的,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啊”
茶卿的额头微微冒出了细小的汗珠,她把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来说:“车里怎么那么热”
西木知道药力开始发作了,他说:“酒里要加点冰块吗”
“不用了”茶卿又喝了一口酒:“送我回家吧,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你不接受也没用。”
“我不会接受的,没人可以强迫我接受我不想接受的东西,上帝也不行”西木冷冷地说。
“那你就跟上帝讨论这个该死的问题吧,我受够你了”茶卿生气地说:“你不就是想左拥右抱吗,你不就是贪心不足吗,别打着爱情的幌子!你骗我骗的还不够吗,我怎么可能再相信你!你看啊,你的生活其实是这样的,奢华的,上流社会的,你们上流社会的道德伦理我不懂,我就知道一个男人不可以同时和两个女人上床,更不可以同时和两个女人生活在一起啊。你非要逼我干什么呢,我做不来的,就算我爱你我也不可能跟着你过这样的日子啊”茶卿哭了起来。
“那我就把小爱的孩子打了,让她滚蛋,这不是很简单吗?”西木也生起气来。
“你说的容易,孩子是随随便便可以打的吗,再说,这不是小爱一个人的问题,你难道没有责任吗,你不想和她上床她再用催情药能迷惑你吗?现在不是孩子的问题,是你的人品有问题”茶卿索性把酒都喝完,将杯子摔在地上。
“我被下药了你难道不明白吗,你懂什么叫下药吗,你看过那些吸丨毒丨的人吗,药物控制中枢神经不是自己的意志可以左右的”
“难道你就没有一丁点儿克制力吗,你不会走吗,你不会。你哪怕。哪怕自己解决呢”
西木看着她说:“那你有克制力吗?”
“我当然有”茶卿热得很,她用手做扇扇子状,来回踱着步。西木坐回沙发上不说话,他在等待。
忽然茶卿浑身发紧,口干舌燥。她又抢过西木的酒,一口气喝完。“你怎么了”西木明知故问。
“送我回家,我讨厌看到你,你光着上身想干什么。想勾引我是吗?”
“我没有勾引你啊,我也热得很。”西木躺在沙发上托着腮看着她。
或许是他的姿势太过引诱,还是自己还对他有感觉呢,茶卿心里纳闷,为什么那么想要吻他。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种分手的时候有什么杂念。
她到车门边穿起雨衣说:“你不送我走,我自己走”
“车还在开呢,你怎么走”
“那你让他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