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其他的人看见这种情形都借故出去了。露露赶紧来劝架,她竟然拍着西木的背说:“欧阳哥,你别生气,别生气”
西木厌烦地看了她一眼:“你干什么?你叫我什么?”
“哦,是,是您叫我这么叫你的。”露露委屈地说道,她赶紧改口道:“对不起,欧阳总裁”
“出去!”西木忍无可忍。
茶卿冷笑了一声,闭着眼不看这两个人。西木对我说:“小猫你也出去吧,我想和她好好谈谈”
我刚出门就看见露露趴在房门上听他们说话,我刚要阻止,她摆了摆手说:“嘘,一起听嘛”我想了想,忍不住和她一起偷听起来。
“这几天住院多谢你照顾,以后你别在来了,这三万块钱还给你”茶卿说
“茶卿,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冷”
露露显然有些紧张,她想要推门进去说什么,我赶紧拉住了她:“你进去干嘛,别去啊”
好在茶卿并没有把她给说出来。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忽然茶卿说:“放开我”
西木低声说道:“你是想要折磨死我是吧,我就不放”
西木紧紧搂住了茶卿,茶卿在他怀里挣扎着。他吻住了她,并且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里。茶卿没想到他会这么流氓,她使劲儿把他的手拽开,可她哪里有那个力气。西木一边吻她一边说:“你这个小巫婆,你折磨我是吧,我也折磨折磨你。”茶卿左右躲闪着他的吻,他索性把她按在病床上,用身体紧紧压住她。茶卿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她几乎带着哭腔说:“你想干什么,这是在医院!”
“医院怎么了,放心,我不干什么,我就想调戏调戏你,谁让你整天不理我,还扔我送你的项链,你这个小巫婆”他咬着她的唇说。
“啊”茶卿被他咬的忍不住低吟了一声。西木坏坏笑着说:“这可是在医院哦,不许叫哦”
茶卿无法抵挡他强势的吻,更没法阻止他的手在她身上随意游走。她抗拒着抗拒着就安静了下来,她任他发着疯。喘息声渐渐大了起来,茶卿求着他说:“西木,放开我,这,这是在医院。你别,别这样”她已经无法说完一整个句子。
西木哪里肯放过她,他心里早就憋着一个坏主意-------撩拨得她无法可忍的时候,突然放开她,让她难受去。他暗自笑着,加大了挑逗力度。茶卿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的脸像喝了一整瓶葡萄酒那么红,整个人晕晕的,似乎还有些缺氧。她刚开始还咬紧牙关抵御着西木的舌头,这会儿也丢盔弃甲,西木的舌头似乎能一直伸进她的喉咙里,她无法呼吸无法思考无法忍住呻吟。她只觉得好渴。
忽然,西木停止一切动作,把她闪在了通往最后巅峰的关键时刻。她的眼睛水润润地望着他,他克制住自己的渴望,整理了一下茶卿的衣服,帮她把被子盖好,笑笑地说:“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先走了。晚上再来看你”
茶卿知道自己被戏弄了,她抓起一个苹果朝他砸去,他稳稳地接住了,咬了一口,说:“嗯,苹果不错,挺甜的。谢啦”
“你混蛋!”茶卿低声怒骂他。
西木在茶卿的耳边轻声说:“小巫婆,我怎么觉得你就在床上最乖呢,以后我可知道怎么治你了”
“流氓”
“你说是就是吧,看你下次还敢对我不理不睬,你要是再对我不好,我还流氓”西木说完,整了整衣服出去了。茶卿恨不得大叫一声。可她忍住了。
理性正经的茶卿遇到了不安排理出牌的西木。她实在没办法把他和那个晚上搂着她,读书给她听的西木和那个在她怀里哽咽着的西木联系在一起。“啊!怎么会这样”她烦恼地蒙住了被子。
我和露露在门外听的面红耳赤。西木走远了,我们还愣愣地坐在长椅上。露露看了看我说:“我什么也没看见啊”
“啊,大叔真是妖孽啊。”我感叹道。
从那以后我见到大叔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仿佛之前从没想过他会这样对待女人,那时候我也在琢磨,大叔到底是个好男人还是坏男人。他对待茶卿姐像一个十足的流氓。但很多年以后才渐渐明白,男人和女人之间最亲密的关系莫过如此。肌肤相亲,灵魂相爱。
露露还是在茶卿和西木之间制造着误会。她穿的越来越性感,总是有意无意地碰触西木的身体,茶卿都看在眼里。她刚开始并不计较,但有一次,她真的生气了。
那一天茶卿正在睡觉,西木来看茶卿,他带来了一大捧百合,让露露找个花瓶插上,露露走到西木跟前的时候,故意地把花瓶打碎,她赶紧收拾花瓶,手上却被划个了小口子。她举着流血的手指头倒吸着凉气,看起来似乎很疼。西木这时候怜香惜玉的细胞又开始泛滥,他拉着露露的手说:“哎呀,你怎么这么不下心,来,我给你找个创口贴贴上。”
露露发嗲的说:“欧阳哥,不用了,我自己去水龙头那冲冲就行了”
“那不行,小伤口也得注意”西木走到茶卿的床头,翻找着创口贴,茶卿就那样看着他殷勤地照顾一个女下属。两个人头对着头,露露的胸口还是低胸领子,白花花的一片就在西木的眼前。她忽然觉得露露说的都是真的,他怎样对待那个女秘书的情形似乎都可以相见得到。
茶卿吃醋得厉害,但又不想被他发现,只好一直睡着,难过着。真正的憋到内伤。
由于换到了普通病房,晚上是不让陪床的,来看望的家属都得在规定时间离开,西木不能来,露露也不能来。晚上,就剩茶卿自己了,她嘤嘤地哭起来。
旁边的病友是一个大婶儿,她不放心,跑过来看她怎么了,她只说是想家了。大婶儿笑着安慰她:“没事儿,你这病过两天就好了,你这么大的人了还想家想到哭,哈”
终于,十天后,茶卿出院了。同时,小爱也从黄学林那里拿到了西木送她的房间的钥匙和房本。她问黄学林西木怎么没来,黄学林撒了个谎告诉她西木出差去了。
她想给西木打个电话,可是西木早就把她电话列为黑名单,她每次打过去不是用户忙,就是不在服务区,要不就是无法接通。她意识到西木是在故意躲着她。
就在这个时候,在农村躲债的陈二也心急如焚,他一遍遍催促小爱,小爱却没好气对他。
“你以为我不想赶紧帮你把事儿办了吗,我现在找不到他你让我怎么办!”小爱对着电话那头的陈二吼起来。
吼完就挂断了电话。
“妈的,看来我得亲自去催催她”陈二对旁边的马仔说。
马仔赶紧劝道:“别啊,二爷,现在北京城里到处有人在找我们,我们一回去还不得被人给活煮了吃了,我们还欠那群土300多万呢”
“那也不能坐以待毙啊,这单承包不下来,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我也不能总躲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必须成功,还有三天就招标了,据说还有其他五家都有实力的公司,我们要是不加点劲儿肯定得歇菜。不行,我这就得走”
陈二决定铤而走险,偷偷潜回北京找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