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声明。我这事儿很笨,很多错误,这次真的被憋坏了。我很卑微很渺小,不值得查看真人,所以只当一个案例,或者一个茶余饭后的笑话吧。
闹离婚已经两年了,跟大多数夫妻一样,闹归闹,真正离开的却没有几个。但是我跟妻子之间从认识到现在,我几乎完全是被动的。到了现在这步田地,我无数次骂过自己是活该走到这一步,跟许多人无奈的骂自己活该不一样,我觉的自己真的就是活该。
婚姻和爱情之间的博弈、辩证仿佛从人类文明史一开始就存在。婚姻的话题在饭桌,办公室、街头随便的一个闲聊场所也是主要的话题。我听过很多,相信每个人也听过很多,当想象到我成为这些话题的主角时,我相信自己一定是贬大于褒的,最起码也会饱受争议。因为男人只要进入家庭承担的东西实在是太多,特别是我复杂的家庭背景,即使被别人怎么笑话甚至当做负面典型,我都是心甘情愿,一是因为我明白这个社会的评价原则,二是我明白我们之间发生的任何事情但是我的性格让我一定会落入如此的境地。三是,到现在我仍然觉得比起我们的初衷和发展轨迹,我多多少少还是为心无愧。
我说过自己一切都是那么被动,那就先说说妻子吧。相貌一般【这个不需要过多的赘述,我对相貌的要求并不高,年轻的时候是,现在也是】,地包天,八百多度的高度近视。我们曾经是校友低我一届,【上学的时候成绩不好不坏,从不挂科,从不参与活动,即使他们同届的同学都有好多不认识她得。】后来是同事,在办公室一直不太喜欢说话,但是礼节、客套上却从来不漏掉,相对于其他刚刚凑上社会的毕业生来说,特别是好多从农村走出来的女生要大方得体,这是很多人的共识。
当然也要说说我,美术专业,学生时代美术突出,喜欢运动,篮球足球都代表校队出去比赛,因为喜欢玩,即使我很低调,也一样出了不少风头。前几届后几届的同学大多认识我,【这个我也只是以后听别人说的,当时没有炫耀的念头】毕业之后一直没有想在老家工作,以为地理位置偏僻,文化环境也不好,对于美术没有任何发展前景。那个时候进事业单位刚刚开始考试,不去考试家里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同意的,我只能寄希望考不上,偏偏我还是考上了,而且名次很靠前,当时答题真该交白卷,傻!
当时我们都住单身宿舍,我跟妻子的宿舍相邻。平时顶多是帮忙搬个煤气罐换个电灯泡之类的事情。真正的一次拉近关系是在第二年,那次她有一个大的课题项目找我帮忙,不谦虚的说,我虽然学的美术,从小就看过不少书,单身宿舍虽然乱,但是我大把的业余时间基本全在书上了。那次她找我帮忙主要是画些图制作些手工实例之类的东西,我很快帮她弄好了。而且我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的一下想法跟她做了简单的交流。
结婚之前的介绍,我就把妻子称为Y吧
这次Y搞的很成功,得了一等奖,而且还推到了更高一级的申报。为了感谢我买了不少好吃的,我其实觉得没有必要,对我一个闲人来说,只是抬手之劳,闲话两句而已。
就在那段时间,家里不少人给我说媒,其中有一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父母都同意,但是我那时候的的确确不想找,虽然梦中的理想越来越远,但是因为我得到了不少省城和北京的老师的肯定,所以贼心不死,仍然想继续画下去,任何事情都不想破坏我的心境。后来为了避免和父母发生冲突我很少回家。
在单身宿舍里,我除了画画就是看书,偶尔把好多想法简简单单的画成漫画投寄出去,偶尔也能发表一二。
可以说,那段青春的岁月,我是不寂寞的,单身的自由倍加享受,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睡就睡,我好多时候晚饭都会迟到九点多,十点多,我吃的颇为滋味,自己精心弄些菜,偶尔喝点酒,也会跟着录音机唱歌。
一段时间之后,她发现了,每次下班我钻进宿舍开始画画看书,到了饭点,她都会做了饭给我端过去,也不说什么。
我确实感觉就帮了那么一次忙,就让人家这样挂念着实在不好意思。好多次,我都是下班先睡觉,睡到八九点开始起床或开始做事,或做点自己喜欢的饭菜。
但是好几次,我一开灯都会给我送来热腾腾的饭,虽然她做饭的水平不敢让人恭维,但是每次都很让我感激,毕竟在外的时候,很少受到这样无微不至的关照。
那年只有二十一岁,傻乎乎的。
天渐渐热起来,宿舍都只有空调,我就提着收音机到院子里乘凉,于是住单身宿舍的好多同事也都出来一起乘凉。
补充介绍一下,那是跟Y同宿舍的还有一位K,K长我们两岁,是我初中的校友,但是那时正在搞对象,不经常住,K是一个外向活泼的人,我们又是老校友,老家离得也不远,所以只要她在宿舍住下,一般都会说话到很晚。
我是一个夜里欢,每次到了十点左右人们就陆续回了,一连好多天,都是剩下K、Y和我有一搭无一搭的在院子里说话。直至又一次,人们都走的差不多了,我摆了几张椅子看着天上如麻的星星,脑袋里自己的思绪也跟那些或明或暗的星空一样混乱,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之后了。我扭头才发现原来她仍然坐在那里看着天空。
说起来确实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但是确确实实,只有那一晚,我才隐隐约约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变了。
说句实话,从上学开始,有不少相貌、性格都不错的同学火力都很猛烈的跟我接触过,却都被我对画画和运动的痴迷给隔离了。那天晚上我收起东西回到宿舍的时候跟她说,回去睡吧。她才微笑这回去。
但是回去之后我却有些烦躁起来。那天我觉得这个世界无处可逃了。
之后的几天,K也不跟我多聊了,别人回宿舍,K也就径直回了,我确实不想伤害Y,每次顶多再呆半小时,我也就收拾东西跟她一起各回宿舍。
但是流言却悄悄的弥漫开来。据说是单位看大门的老头传开的。我真的想不到别人对这种事情要比我自己敏感的多。
从此之后,我开始了另一次逃亡。我只好找一些曾经的朋友、同学一起玩。
那个时候是CS风靡全球的日子,几乎没有几个年轻人没有下手玩过,不得不再次自负的说一下,这个游戏我只玩过一个月,就可以跟许多当时的战队成员较量一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