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或者说是人,都要认清现实,无论是经济还是身份,要做出适合时宜的事情,必须有权衡,不能凡事随心,这就是生活。如果都能不顾一切随心的话,那不叫洒脱,那叫乱来,不计后果的乱来。”
“我不甘心。”
“你尝试问问很多人甘心吗?或多少在各方面都有不甘心的方面,哪能事事甘心呢?所谓的甘心也只是衡量后的取舍而已。”
“我就该这么无爱的活着?”
“很多事情,过了那个追逐的年纪就不用再去勉强,做好当下,才是正确的。”
“我感觉度日如年。”
这时,我听到怪物的开门声和关门声,不一会儿,怪物进来了:
“你在干嘛呢?”
“看电影。”
“我们聊聊天嘛。”
“聊什么?”
“我烧的牛肉你吃没?”
“吃了。”
“好吃吗?”
“凑合。对了,明天你不用去接小鲤鱼。”
“为什么?”
“周五放假,我周四去接。”
“哦。”
怪物出去洗澡了,我继续跟粉四聊:
“刚刚怪物进来了。”
“哦。”
“他说了些无关紧要的。”
“其实主动找你说话,哪怕是无聊的话,也是一种态度的体现,别太泼冷水了。”
“我知道,可是无法热情。”
“保底不要泼冷水就好,一些事情需要循序渐进。”
“嗯。”
“你安分些,我指的是心,真的,不然你会越来越扭曲自己的生活,有些人和事,过去就是过去了,别试图找回来,因为就像你的青春,不会再回来了,任何事情,办好当下才是正途。”
“嗯,我困了,晚安。”
“好梦。”
“暮光”的纯爱,怪物的三儿和四儿,粉四的话,太困了,淡去,睡着。
一大早,怪物摸了进来:
“昨晚你在干嘛啊,一直玩儿手机?”
“看电影。”
“把手机给我。”
“喏。”
怪物把我的手机翻来覆去:
“尝尝我的舌头。”
“?”
怪物的舌头很甜:
“你吃糖了?”
“嗯。好吃就多吃点儿。”
怪物把我的睡衣褪去,把我翻来覆去,开始我有点麻木,逐渐也进入了状态……
“你别老是挡住自己的肚子,让我仔细看看。”
“看什么?生过孩子的女人有我这么光滑平坦的肚子,不可思议吧?”
“给点阳光就灿烂。”
“我身材不好吗?”
“很好。”
“那不就结了。”
“对了,你爸爸怎样了?”
“什么怎样了?”
“和那老太太。”
“我不管了。”
“为什么?”
“我还是尊重妈妈的意思,一切让爸爸自己判断。”
“他结婚不?”
“随他,真的,户口本什么的都在他那儿,他扯证与否,我不能控制。”
“你还挺会安慰自己。”
“算是吧。”
“可是如果你妈妈知道,估计也不会开心的。”
“少来夫妻老来伴,一个老头是很孤单,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做女儿的,何苦让自己爸爸那么难过呢?”
“可是你妈妈留钱可不是孝敬老太太的。”
“妈妈也是想爸爸无忧晚年,其中其实也包括让爸爸开心,我何必要违背妈妈的意愿,既然妈妈跟我说什么都交代清楚给爸爸了,我就应该贯彻下去。”
“你不会不平衡吗?”
“有什么不平衡的?我是投胎好,父母有钱留,如果是那种深山里的种地父母,那我是不是该更不平衡?爸爸就算一分钱没有,我能眼睁睁看着吗?”
“你是在说漂亮话吧。”
“我也会漂亮的做的,再说了,妈妈还要怎么才会让我们满意?给我买了大部分的房子,给了姐姐也一套小房子,还是那句话,如果父母没有那么多钱,那儿女就该看着父母离去而不管?难道儿女的孝敬只是基于衡量是否得到了父母足够多的钱?”
“你不记恨你姐姐吗?”
“假的,我只能说要我去主动做什么很难,可是,我是说如果,有一天,姐姐需要我的话,能力范围内,我义不容辞,这个话我给妈妈说过,也给爸爸说过。”
“……”
旁白部分:
觉得自己越发容易受到周遭的影响---老道长、粉四、暮光、北爱,呵呵,是迷失自我的先兆吗?
必须老实说怪物近来的表现尚算OK的,可是我老是激不起什么热情,准确的说自从四儿的情书事件后,我就没给怪物做过饭,除非是小鲤鱼在家,是真不想,没那个精力和热情。
自从去年六月份回家之后,一直分房睡,而且我从未主动过,话说粉四以前说过我挺好这口的,可是,我这一年来从未一次主动过,注意,是一次也没有。不是我在矫情或是试图达到什么目的,是真的不想,虽然谈不上感到恶心,只是觉得不想,好像没什么时间和精力去想一样的。
话说很多人说X方面和谐是婚姻和谐的重要因素,那我这种都没想法儿的又该怎么解释呢?不代表我冷淡啊,这点我确定,呵呵。
MS现在我除了对小鲤鱼的事儿,其余的都有种提不上劲儿的感觉,有种随缘的宿命感,当然,不排除时不时对怪物旧事儿的发作,经常自责后悔自己的所言所行,可是仍然遏制不住定期发作,无力,无奈。
粉丝们的事儿让我觉得犹如黄粱一梦,精彩过,可是太过虚幻,甚至还让我心有余悸,不是怕其他的,只是觉得越发让自己觉得自己是雄性激素太多了?怎么可以完全不投入感情呢?有时觉得亏,有时觉得不合理。
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为何,真的,有时想真爱,有时又觉得太过遥远和不现实,只有一个想法没变,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最大程度地保全小鲤鱼的利益最大化,可是其间的种种,只有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