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和你们家里人的心里,我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现在有婆婆,将来有保姆或是后妈,再说了,我还在,就算是小鲤鱼很不好,我不会坐视不理。”
“那也要时间,那些女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时间考验,你怎么知道可以称职?”
“那我就离婚不离家,直到你找到小鲤鱼合适的妈妈,我再离开?”
“不可能,我交女友,你在家,算怎么回事?”
“或者周末我才来,只要小鲤鱼不在家,我就不回来?”
“荒谬,你完全在胡言乱语!”
“那你要怎样?我们过不下去了,你去找你的幸福吧,我不拦着你。”
“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你干嘛揪住不放。”
“我受不了,真的,我受不了了,放过大家吧。”
“那是她一厢情愿。”
“算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觉得呢?”
“你要怎样才相信?”
“那你打电话给她,我听着。”
“那你也要打给他。”
“好。”
怪物一直倒持着手机不拨号
“在挣扎吗?”
“不是。”
“算了,你不忍,就别打了。”
“我在找号码。”
“估计是发短信预告吧?”
“找到了。”
打过去,没接。
“该你打了。”
“没问题。”
我打给粉二,给我挂了。
“为什么会挂?”
“估计在开车。”
这时,怪物电话响了,怪物迟疑了很久没接:
“难以启齿吗?”
怪物接了,一个很娇嗲的声音:
“怎么这么久不打给我?”
“我不知道你给我发邮件,想告诉你,我结婚了,我们别联系了。”
“哦。”
说来也巧,粉二也回电了:
“你怎么挂我电话?”
“在打游戏。”
“我跟你说,我结婚了的,小孩儿都三岁了,你别再联系我,知道吗?”
“知道了。”
“重复一遍。”
“我不骚扰你了。”
“是为什么?”
“你已婚有小孩儿了。”
“记清了?”
“记清了。”
怪物在旁边斜了我一眼:
“你不是说他在开车吗?”
“我只是顺口一说。”
“看来你也没有那么了解他了。”
“我已经说了,没你那么吞吞吐吐。”
“你也听到了,很久没联系了,我也说清楚了,对方的回答你也听到了。”
“她很淡定嘛,跟邮件的热情恍若两人。”
“你还想怎样?”
“离婚!”
“你!”
609、
反反复复地说一些纠结的话,我忍不住大声哭泣,竟然都不知道在哭自己还是怪物,还是爸爸,还是?
我几乎歇斯底里地向怪物吼着离婚,我不想过得麻木,我仍然愿意相信我还会拥有纯净的爱情,呵呵,无论会被嘲笑还是什么,我就是相信,我不想断送在怪物手上。
怪物一直重复着为了小鲤鱼,他不离婚,直到后来我放弃一切,他丢下说一切都是我的错,气急败坏离开。
约定下周二领证,似乎,看到了渺茫的曙光……
给庆电话,吃饭聊天,唱歌。
我们这次换了家地儿,我忘情地唱着,完全不去理会那些不愉快,不多会儿,一个瘦瘦的男人走过来:
“美女,你的歌声好温柔。”
“我有朋友。”
“哦,小美女,坐过去些。”
看到庆脸一下就垮了下来,拿着包儿就走了,我以为她去洗手间。、
“这是我的名片。”
“嗯。”
我放在桌上,眼睛盯着屏幕跟着唱:
“看看名片嘛,认识认识。”
我瞟了一眼,料到了,总。
“平时事业忙,很少来玩儿。你经常来?”
“不。”
“你这么小,要小心坏人哦。”
“我79年的。”
“你骗我吧就,我才81年。”
这时我听到隔壁桌在叫*总,他过去了,我拿着包就去洗手间找庆,叫了半天,没人应,赶紧电话:
“你没在洗手间?”
“怎么这么晚才电我?”
“我以为你去洗手间,久了我找你,结果不在,我才电话的。”
“我出来了,在门口。”
“嗯,我马上来。”
结果出去就看到总在:
“你朋友呢?”
“门口。”
“我陪你去找。”
“不用。”
“要的,不安全。”
总在我后面跟着,找到庆了,我们往车库走去,总一直在后面:
“你回去吧,我和朋友要走了。”
“我送你们下车库。”
“不用了。”
“留个电话吧。”
“我有你的名片。”
“我怕你不打给我。”
“会。”
“求你,哦,不,我怕你不打给我。”
“两周内,我会打给你,有个条件。”
“你说。”
“你要一口气喝一打啤酒。”
“啊?”
“拜拜。”
“我答应你,一定要打给我,我吐了都值。”
我送庆回去,庆不让我走,我满以为是聊聊,不想,让我情绪大变……
610、
“你刚刚怎么回事?”
“怎么了?”
“你和那男人热乎什么?”
“我有热乎吗?不就是说说话。”
“你干嘛要说?”
“那种场合,万一遇到极端的人怎么办?”
“讨厌!”
“谁?”
“男人。”
“不至于吧,庆,过了三年了,别再把他的错来折磨自己了,够了。”
“你懂什么?你和霞幸福吗?”
“不要以点带面,你总不可能因为一些而否认全部吧?”
“我去找谁?”
“我没说要你马上找男人,只是,心态和观念方面,你要正确对待,别排斥了。”
“你只会说。”
“?”
“你……”
“怎么了?”
“没什么。”
接着我和庆说了些小时候的事情,夜很深了,我眼睛都有些迷了,可是庆不让我走:
“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被庆突然这句搞得头晕:
“就像这几次我们去唱歌,几乎所有男人都冲着你去?”
“你糊涂了吧?那种场合,你能信吗?你觉得我会在那种场合怎样吗?”
“为什么你得到那么多?”
“你在说什么呀?”
“没有,我想睡了,胡说的。”
“你心里还是想找人吧?”
“我上哪儿找去?”
“我们去旅行吧,搞不好有艳遇哦?”
“即使有,都是你。”
“……”
当时太困了,我根本没办法开车,庆叫我就在她家睡,我睡下了。
早上回来,躺着突然回忆起庆的话,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跟庆说过很多,包括对霞的不理解,每次庆都很宽容霞,庆MM跳楼,没有通知我,说是霞的号码最好找,问我怎么每次男人都找我……
我不想卑劣我的朋友,两个都是二十来年的朋友,可是,有种陌生感突袭在我心里,我该怎么判断……
爸爸娶老太太,离婚,庆和霞……
还不够乱吗?
不够乱。
粉四有状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