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
周一把小鲤鱼送到婆婆家,准备好好调整一下---儿子要开学了,婆婆叫我周三去接,周四我去送,她说她受不了小鲤鱼哭。
感觉周身酸,准备在网上团个足底按摩,就在几乎锁定了一个含餐的足底的时候,怪物来电:
“在哪儿呢?”
“公司。”
“什么时候回来啊?”
“撞钟下班,平时耽搁太大了。”
“那什么,家里没菜了。”
“周末我不是买了很多肉吗?”
“没蔬菜了。”
“你就买一下嘛,回头我给你报账。”
“我都把生活费交给你了,还叫我去买。”
“……”
挂了电话,想想下了班再去买菜做饭太晚了,可是又想想怪物的语气好“幽怨”,得,打电话给怪物:
“那什么,我去团个火锅,去吃火锅,然后去买菜吧。”
“好啊。”
“你结束了给我电话。”
“嗯。”
在网上团了个火锅,下了班,往回。
怪物还没给我电话,我就先去超市买菜,特意买了很多---难得怪物在,让他体会一下买菜任务重。
怪物来电话了,我叫他直接到超市,怪物接过购物袋:
“哎呀,你买些什么哦,好重。”
“你知道啦,平时我都这么给提回来的。”
“而且今天我来,你更要多买。”
“有劳力不用非礼也。”
“……”
把菜放在我车里,我们步行去火锅店,吃了火锅,往回:
“那什么,你还是给儿子修一下摩托车嘛,人家每次回来都问。”
“就是,他每次都问我‘爸爸,我的摩托车修好了吗?’每次我回答说没有,他也很淡定说‘哦’。”
“你给他惊喜嘛。”
“嗯,我要去修,我的儿子。”
回到家,感觉很累,洗了澡,喷上我的瓶瓶罐罐,舒舒服服进被窝,怪物从后面紧紧地抱着我,嘴唇凑到了我的耳背……
早上早早的起床,但凡小鲤鱼不回家,我尽量不迟到早退,工作砸了可不行。接到姑婆的电话,说是去给阿姨烧头七,不知不觉,阿姨的头七都到了。
又接到庆的电话,她在网上团了最火的夜店,叫我晚上腾时间---我有好多年都没去过了,MS想着自己三十好几的年龄是否不宜再去那些地方,庆说难得奢侈,去放松一下,我也就答应了。
还别说,多年未去了,心里还没什么底,心里想着怕是90后的MM们会不会觉得像我们这种“大婶”去夜店也怪异和排斥。
还是回去先捯饬一下,先洗个头,回去换行头---黑色玫瑰花海蕾丝打底衫,外套高腰皮衣,下着白底黑色蝴蝶蓬蓬纱短裙,配上高皮靴。
化了个妆,还是比较低调的小烟熏妆,不一样的是在眼睑处加上了银色亮粉,头发上半部分两边扎麻花辫束起来,下面披着---显然有装嫩嫌疑,呵呵。
看看穿衣镜里的我,不禁笑了笑---小烟熏奢华而又不高调,闪闪的亮粉很契合夜场的需要,胸前的玫瑰花海让打底衫也不甘落寞的出了头,开敞式的皮衣和披着的长发显露腰线,画龙点睛是我的蓬蓬裙,让年龄直线下滑,嗯,不错,状态很好。
要先去阿姨家烧纸,没有上唇彩---我到的时候,很多亲戚朋友都到了,爸爸也在,我没在那儿吃饭,就在门口等着烧纸钱,那种气氛让我一时又开始想起这半个月的噩梦……
烧完纸钱,大家相继离开,我打算着晚上要尽量放松,让自己也畅快一次,殊不知,出事了……
556、
想到晚上要喝酒,就没有开车,坐公交,打电话给庆:
“喂。”
“我和霞已经到了,你赶紧的,上二楼。”
“那个。”
庆给我挂了,晕,看来她们好久没去很兴奋诶,没办法,我饿着肚子就去了。
好多年没去过夜店了,在门口先脱去外衣,再把包包存起来,一进去就看到霞在给我招手:
“你们好早哦。”
“赶紧的,干一个!”
最火的夜店也不过如此---也许是心境和年龄的问题,显然没有了之前进夜店的兴奋,我进夜店有个习惯,不东张西望,如果要去厕所,全程我都会埋着头,庆和霞都知道。
我们仨玩着骰子,照例还是庆输得多,舞曲渐渐开始,我们也伴随着酒精的效应摆动起来。
不多会儿,我面前出现了一个绒毛娃娃:
“美女,这是VIP包间的*先生送给你的。”
“谢谢,不用。”
我一路上很讨厌在夜店的这种方式,因为第一个就是这样,后来的结果让我很厌烦在夜店发生的所谓“艳遇”。
“这个,那美女收下这瓶洋酒吧,*先生说一定要收下其中一样。”
“什么叫一定?麻烦你告诉他,玩具我有,酒我也有。”
服务员走了,我们仨继续玩骰子,不多会儿,有人拍我的后背:
“你架子蛮大的诶。”
我转过头看见一张胖脸:
“我不认识你。”
“我也不认识你,不过你很打眼哦,我一朋友出来就说外面有一美女。”
“谢谢谬赞,不过,我不想再跟你说话。”
我继续跟霞和庆玩骰子:
“你不跟我说话没什么,不过可以接受我的小心意吗?”
“真的不说话啊?有性格。”
胖脸走了,不多会儿,一个瘦眼镜来了:
“美女,我是*先生的司机,给个面子去包间嘛。”
“也许你们误会了,我们仨是消费者,不是员工。”
“我知道,一看你就不是那种女人,这点我们的眼光比你们准。”
“我没义务,更没兴趣去你们包间,如果你们实在闷得慌,可以咨询服务员看有没办法。”
“呵呵,那这样吧,美女,待会你们玩好了,给我电话,我送你们回家。”
“不用了,我们搭出租。”
瘦眼镜留下一张名片就走了。
霞的电话响了,里面太吵,她去外面接电话,留下我和庆继续玩骰子,隔了好一会儿,霞进来了,一进来就拉着我的手往里走,我以为是要跟我一起去厕所,结果霞直接把我拉近了包间,胖脸一下子映入我的眼帘:
“呵呵,坐坐。”
我瞪着霞,不过也没说什么,坐在边角上:
“怎么坐在边角上啊,过来些嘛。”
“还是不说话啊?不说话也行,我们喝酒。”
我就像木头一样,不说话,也不喝酒,直到霞拿了一杯酒放到我面前,让我喝的时候,我说我要去厕所,瘦眼镜尽然不让我去,我狠狠地瞪着瘦眼镜,胖脸说:
“小*,让她去。”
出了包间,心烦意乱,到了厕所,不知道该怎么办,庆的手机放在存放室的包包里,联络不到,如果我自己走了又觉得不合适,我再出去的话,又怕……
正当我在厕所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时候,我听到庆在叫我的名字:
“这儿呢。”
“我还以为你消失了呢?什么情况?”
“霞把我拉进胖脸的包间,我借口出来了,她居然还帮着胖脸劝我喝酒。”
“霞是怎么了啊?我也是,被她拉近包间喝酒。”
“那我们怎么办?”
“去找霞,走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