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传来矫揉造作又放浪的**声:“快一点,快点,啊-宝贝儿,我不行了,啊啊啊!“
我的脑海里忽地就蹦出一个念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想到这,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然后扒着门缝,掏出手机,冲着里面拍啊录啊,这小娘们也太大意了,她以为只有她会玩猫捉老鼠。
我刚刚要抽身而退,刘染已经整理好衣服出来。她拍了拍我的肩头说:““闹够了吧?顾帅,怎么样,如果没拍够,我这里带着小型数码相机呢。”
老徐一边唠叨,一边夺过我的手机:“自己人,你还搞这一套,真有你的。”
确定他删除了之后,刘染若无其事地拿出一颗小药丸:“还有这个,你要不要来一颗,很嗨的。”
她伸出小手,见我没动。
她把脸一拉,冷笑着说道:“刚才不过试试你的智商,很不错,有前途,以后,有我和老徐吃的肉,就有你顾南风的汤喝。我,明人不做暗事,当初那个位置本该是我的,那死老头就是不相信我的能力,我对你没有任何意见,相反,我还挺欣赏你的,年轻有为,人又帅气出众,我呢,三十出头了,年华没了,爱情更是扯淡。男人靠不住,没办法,我只能往上走,而你的出现,刚好挡了我的道,就这么简单。你要是愿意,就跟着我一起往上走,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可以出去了。”
老徐冲我眨着眼皮,意思是:你要是不答应,以后你会吃大亏的。
我讨厌女人如此猖狂。我推开她,径直出了门。没人能威胁得我,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能受这个娘儿们的胯下之辱。
我跑到迪吧,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之后,踉跄着滑进舞池,跟着那些妖精般的女人跳舞,跳着跳着,一具绵软软的身体贴了过来,阿Bee阴魂不散地缠着我。
积压了数天的怨气像火山一样喷薄而出,我咬住了她的嘴唇,她轻吟了几声,非但没有推开我,反而靠得更近。我的味蕾上沾染着她的血迹,咸咸的。
我想死你了,她说。
人至贱则无敌。我恨阿Bee,讨厌阿Bee,或许每个男人都一样,对死活白送上门来的女人,不报好感。我在舞池中央,肆无忌惮地亲吻她,直到自己都晕头转向。周围传来激烈的口哨声,一群人围着我们,疯狂起哄。
“这是一只免费鸡,谁都可以上。”我突然放开她,把她推向了人群。
很久之后,每当我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当时真的有点过分。
阿Bee孤独地站在摇曳的灯光下,许多双手伸向她的胸脯,她的腰。她看着我,竟然流下了眼泪。
“我恨你一辈子,顾南风。”她甩头奔了出去。
喜宝的电话,是在隔天的中午打来的。
她说:“我到家了,现在在整理房间,你过来一趟吧。”
那一刻,我很激动,很慌张,喜宝的突然出现,再一次把我打回原形。我仿佛退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我为自己的雀跃感到可怕。喜宝,就是一块巨大的磁铁,把我深深地,深深地吸引,让我欲罢不能。
一分钟后,她把地址发到我手机上,十几分钟的车程,因为渴望而变得漫长。幸好还没到堵车时间,不然,非堵得我想杀人不可。
门开了,我捧着一束花,傻乎乎地期待着喜宝的出现。
开门的人并不是喜宝,阿Bee见到我,先是愣了愣,倾刻,她的表情舒张开,嘴角微微上翘着,其实,她安静的时候,还是满可爱的。
“哎呀,喜宝,你看谁来了?” 阿Bee压抑着她的那点小情绪。
“顾南风啊,我叫他来的。”喜宝的声音明显有些沙哑。
“你进来吧。” 阿Bee侧身让出了位置。
房间不是很大,两室一厅,装修得很干净明快,阳光最丰沛的地方,养着几盆绿萝,好像这是从喜宝的老房子带过来的。
我把花交给喜宝,喜宝那天穿了条碎花大摆吊带群,露出了她迷人的锁骨,漂亮的丨乳丨沟,未施粉黛的她,清清爽爽。我真想上去抱住她的小蛮腰,然后就那么一直倒在大床上。
阿Bee看出了我眼中的渴望,她故意坐在我们的中间,或者窜过来,或者跑过去的,让我们没一点机会亲近。
趁着喜宝去洗手间的缝隙,我偷偷问阿Bee:“你怎么在这里?”
阿Bee晃了晃膀子,一脸无辜:“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喜宝从洗手间出来后说:“你们两个都过来。”
喜宝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两个小盒子,一个递给我,一个递给阿Bee。
阿Bee夸张的笑容是做给我看的。
她的礼物是一串白金项链,我的是一款新款LV钱夹。
“谢谢,我亲爱的达令。” 阿Bee亲了一口喜宝。
我也学着她的样子,欲抱一抱她,阿Bee挡住我。
“No,男人请勿靠近。”
真够扫兴。
喜宝扔给我们两个一句话:“瞎闹腾。”
我把礼物收起来,然后我们三个人,去楼下的一家日韩餐厅吃料理。
那是我近日胃口最好的一顿。
我喝了很多清酒,日本的清酒,是用大米酿制而成的,喝起来有股甜甜的米香,酒的后劲很大。阿Bee说了很多话,包括她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