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同情心泛滥,尤其面对美女的时候,这会让你失去理智,更会让你沦落得不幸,就像张无忌的母亲说:不要相信漂亮女人的话,越是漂亮的女人,从她们嘴里蹦出来的,越是谎言。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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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傍晚,我接到了栀栀的电话,她说,喜宝病了,你快过来。
当时,我正在超市买东西,我的眼前是一堆粉色妖艳的火龙果,我刚刚拿了两个,就接到了这个电话。我连犹豫的机会都没有,就像个三孙子一样,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奔了过去。见到喜宝,我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栀栀戳着我的额头调侃:“看看吧,我就说嘛,这小子不赖,喜欢上咱们的骚宝子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这房间里的美女们给震撼到了。这是怎样的一群女孩啊!我的天神,拉轰又神奇。个顶个的漂亮。
沙发里并排坐着五六个大美女,她们清一色的年轻、漂亮、张扬,就连华丽丽的客房也被比的黯然失色,这是一群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我感叹自己艳福不浅。
喜宝则在床上半躺半坐,阳台旁墩放着一桌零散的麻将牌,电视里放着激烈的艳情片,她们见我来了,叽叽喳喳地围过来,这掐一把,那摸一把,就连我的小雀雀也未曾幸免。
这里除了栀栀我认识,还有昨晚让我奚落的那个飞机场阿Bee(其实,她的咪咪一点都不小,我当时话的确阴损了点), 还有一个黑丝长发的女孩,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我突然想起来了,曾经老徐带着我去小章的别墅时,我见过她。后来,我时常看到她在天上人间的舞池里妖孽一样地舞着,却从不曾点过她的钟。此刻,她嘴里叼着一支烟,在喜宝的床头耍宝,连做了几个流行QQ版本表情后,喜宝被逗得格格地笑了。喜宝的笑容真是比春风还要从容温软,这笑容一头扎进我的胸膛,让我心里的寸草,哗啦啦地长了起来。我庆幸自己的小聪明,在酒店下的24小时花店,买了束蓝色妖姬。
喜宝捧着花,低着头闻了闻,她的睫毛很长,是自然卷翘的那种,在她抬起眼皮的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我很可能已经爱上了眼前的这个姑娘,虽然,她是一只鸡。因为,她的一颦一笑,牵动了我每一根神经,是的,我想得到她,彻底地占有她。
剩下的三个人,我有些眼熟,有些就全然没见过。
“哇噻,这靓仔好好哦。”那名黑丝长发女孩,蹦过来。
“顾南风,你过来,都相互介绍一下吧。”喜宝冲我招着手。
所谓美人一笑倾城,英雄立刻便狗熊。
我分开这些女流氓,颠颠地走到喜宝的面前。
栀栀,我是认识的,她26岁,成都女人,年纪最大,也是学历最高的,据说是人大某冷门专业的研究生,毕业后工作暂时没着落,就落魄进了天上人间坐台,不过,说来也奇怪,很多男人都喜欢她,这是源于她高知又风骚。
青禾,23岁,威海人,她有着瀑布般的黑丝长发,身材高挑,相貌出众,而且举动总是出其不意,二得可爱,人称OpenBaby。
阿Bee,22岁,广东河源人,个性张扬,因为长的酷似某个电影明星,经常被一些导演叫去做她的替身演员,她属于特别有心计的女孩。平时喜欢戴美瞳到处招摇。
竹子,23岁,杭州人,一头金色短发,娇小玲珑,号称13不倒。
苏芭,18岁,廊坊大学城学生,属于清纯派,任何一个见过她的男人,都会被她这种气质所吸引。
喜宝,长沙人,北漂学院派女子,据说,自小琴棋书画无师自通,大学中文系毕业,当过几天老师,教过小孩钢琴,在街头卖过画,后来辗转到了天上人间,才发现钱可以来得这样容易。
“幸会,幸会!”
这些女人捧腹大笑,我差异地不知所措。
喜宝也笑得浑身颤抖。
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这些小骚娘想歪歪了。
不过,话说回来,男人和女人的确是因为性而会,因为性,才有了爱情这玩意。
喜宝已经完全不像前两天那个躲在我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了,她今天气色极好,脸上化了点淡淡的妆,出水芙蓉般清澈。白天鹅一样的脖子上,什么都没戴,我就喜欢这样的喜宝,看上去像个良家女孩一样的喜宝。
我坐了一会儿,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另外几个就跑去打麻将,只剩下阿Bee坐在床头旁若无人地看情色片。
服务员送来了很多小吃和啤酒,房间里顿乱做一团,栀栀她们轮着灌酒,喜宝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娇笑。
“喂,那谁,那谁来着,顾,顾什么风,一会儿你送我回家,嘿嘿,知道吗?”栀栀叫我。
喜宝不说话,也不吃东西,她就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阿Bee打开窗户,“骚小宝,别他妈地总是抽啊抽啊的,你也悠着点。”
喜宝拿了一个靠枕丢向她骂道:“关你这丫头毛事?”
“唉呦,你别以为有人爱就开始翘小尾巴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她就扑上去,两只手捧住喜宝的头,嘴巴凑到她的粉腮,使劲啃了一口。
我看到她们亲热的样子,忽然想吐。
喜宝泰然地整理了一下凌乱地头发,冲我一笑:“你别介意,她们今天都很高兴。”
我摇摇头违心地说:“这样挺好的。”
“行了行了,都该滚了啊,今儿晚上还得伺候那帮禽兽呢,哦,对了,当然了,没说你啊,顾。”她顿了一下,说,“顾南风。”
我靠,花了六万,她却连名字都没记清楚。我真败了。
车里挤着那几个美娇娘,她们似乎故意为难我,自己的车不开,有钱也不打的,偏偏要来折腾我。
我一边抽烟提神,一边跟她们瞎侃。
“顾帅,你存款多少?”阿Bee那小丫头问我。
“没多少,怎么了?”我望着已经灯火辉煌的北京城。
“没多少,那是多少啊,总是要有个数吧。” 阿Bee不依不饶道。
“保密,保密,呵呵。”
阿Bee 从我嘴里把烟抽走,她赶紧吸了两口:“保密个屁啊,看你对喜宝的大方劲头,你丫是个千万富翁吧?”
“屁个千万富翁,我连北京三环里的房子都买不起,我千万个毛,现在物价飞涨,一个月几万块,要吃要喝,还要去消费,整体算下来,能有几十万就不错了。”
阿Bee那丫头撇撇嘴:“我们还以为喜宝捡到金元宝了呢,原来只是个虚有其表的石头。”
我压着怒气:“是是是,姑奶奶,上次实在对不起,你不是平板公主,是肉弹大奶。”
这丫头嗷了一声:“停车。”她这是先发制人啊。
我的车子吱一声就停了。
车厢里的女人哄笑起来,阿Bee拍着我的肩膀:“你这娃真听话,回头阿姨奖励你奶吃。”
我靠,我彻底败了。
这群小姑奶奶除了会折腾男人,没别的爱好了。
送完了其他人,阿Bee死活不肯下车。
“姑奶奶,我求你了,明天我还要上班呢。”
“你别跟喜宝了,你跟我吧。”她的表情严肃起来。
我没说话。
她又补充说:“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挺喜欢你的,我说真的,我信命,前一段时间我去庙里烧香,一个老和尚告诉我,我的真名天子马上出现,他是个正人君子。老和尚说,让我一定要抓牢。我相信,那个人就是你。”
“那人是在扯淡,你别信那些,你会遇到比我好千倍万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