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中国儒道佛三教,尤其是道教和佛教,都具有明显的迎合社会的倾向。比如关公很受中国老百姓欢迎,所以三教都把他拉去奉为神灵,活像一个知名学者名片上印着的一堆头街。我还听说,近年来佛教也推出了自己的财神爷。虽然宗教有必要迎合社会,但它毕竟是一种精神层面“形而上”的东西,应该在“引导社会”和“迎合社会”之间把握一个合适的分寸,不能完全像企业那样办事。

探讨得差不多了,我的结论是,中国传统伦理型社会发展到1949年,虽然很保守、很迷信,但是与同时代的印度、伊斯兰的传统宗教社会相比,还是要易于改造、易于发展得多。所以1949年以后的中国,也包括周边的亚洲四小龙,现代经济的起动速度明显快于其他地区。

这个优势表现在:一,宗教对于经济发展的阻碍作用比较小。建国以来,中国在建设和改革上,基本上不需要考虑儒道佛的影响因素。这在印度文化区和伊斯兰文化区是很难做到的。二,宗教对于社会管理的影响较小。前几年,我代表单位跟别人打官司,去参加开庭,结果去早了,正赶上前面一个庭审。是一个著名寺庙的和尚跟一个女施主好上了,为了能还俗当夫妻,他们合伙把女施主的老公干掉了,这个和尚被判了死刑。当时方丈带来几十个师兄弟来听庭审,平静地听完,平静地离开。我感到,当代中国,宗教因素对国家行政、司法的影响是很小的,“以教干政”问题在中国不可能发生。三、中国这种讲究伦理的世俗社会,人民普遍务实重利,不拘泥于宗教,对发展现代经济有利。

一个问题总有两面,劣势当然也不小。除了顽固保守的旧观念之外,深层次的问题有两个。一是伦理社会的宗法体系,本质上是人治而不是法治。中国缺乏法治传统。即使有人提倡法治,往往也是在人治的前提之下,上级依法来治理下级,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法治。有的领导在立法时,根本没有打算自己也去遵守。二是人们在道德上缺乏自我约束力和终极敬畏感。这个问题历朝历代都存在。以前,家里好呆还有个灶王爷监督一下,举头三尺有神明,但传统伦理体系在文革中被打破之后,来不及新建或者重建,紧接着进入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改革时代,出现了价值观念混乱、社会道德沦丧等一系列问题。

第81节土地改革

前面我把中国传统社会的突出特点“伦理型社会”讲完了,其优势和劣势也简单点到了。

1949年以后,中国政府对农村传统社会结构进行了改造。这是个大话题。前三十年,是土改、人民公社以及历次政治运动;1979年以后,是大包干、乡镇企业、小城镇建设、农民工、农业产业化、城市化。总体感觉是,前三十年政府是在有意识地改造社会结构,1979年以后则是在开展各项具体工作时,客观上冲击了农村社会结构。由于面太广,不好一起说,按照经济发展脉络,碰上哪桩说哪桩吧。

由于农村人口约占总人口的九成,土地改革无疑是建国初期涉及面最广的运动。中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农民社会。历代最终得能天下者,根本原因是他比对手更了解农民,更善于发动和利用农民。今天,中国城市化率虽然达到49%,但上溯三代,绝大部分人都是农民。所以,中国现在这个市民社会,是一个头上的高梁花子还没有掉干净的市民社会。在许多问题上,你如果把市民当成农民去研究,可能会更靠谱一些。

前段时间,网上广泛流传的江苏贪官给儿子的信,我无法考证其真假,但是许多观点那是相当深刻。其中有一条写道:“我们的社会无论外表怎样变化,其实质都是农民社会。谁迎合了农民,谁就会成功。我们周围的人,无论外表是什么,骨子里都是农民。农民的特点是目光短浅,注重眼前利益。所以你做事的方式方法必须具有农民特点,要搞短期效益,要鼠目寸光。一旦你把眼光放远,你就不属于这个群体了,后果可想而知。”

我又扯远跑题了。

新中国的土改是解放前土改的延续。根据公布的资料,土改涉及人口规模大致是解放前1.5亿,解放后3亿,基本覆盖了大陆农村。由于农民问题是革命的中心问题,土地又是农民的中心问题,所以土改路线至关重要。我们学中学历史时,都背过土改路线,我记不准确了,大体是,秋收起义以后是依靠贫雇农,联合中农,限制富农,消灭地主阶级;抗日战争期间出于团结抗日的需要,改为地主减租减息,农民交租交息;解放战争期间改为没收地主土地,耕者有其田;解放后立法废除了封建的土地所有制。

从土改路线可以看出,老毛相当务实。“打土豪分田地”这个口号,实际上是内涵丰富。虽说农民有朴素的阶级感情,但打土豪是会掉脑袋的,人家凭什么跟着你打土豪?关键是能分田地。所以,从革命领导者的角度来看,分田地是为了打土豪;而从革命参与者的角度来看,打土豪是为了分田地。双方的目的和手段是不一致的。老毛能够在湖南江西干得风生水起,就是因为他精准地判断了两点:一是革命最需要农民,二是农民最需要土地。从这两个基准点再往下推论,那就是:革命要想成功,就必须给农民带来土地才行。

有论者认为,老毛在解放前的几十年,在政治军事经济上每一步棋,都像电脑计算外加激光测距那样精准,几乎没有破绽,所以最终胜出。而我更欣赏他的务实性和灵活性。比如,自1927年秋收起义以后,土地路线一直是党的工作大方针之一,大方向从来没有变过。但到了抗战期间,出于团结抗日需要,暂停了分田工作,改为“双交双减”。抗战一结束立即恢复,而且收没地主土地的力度更大,以争取民众投入解放战争。

网上有人认为,解放后毛和邓主政期间的政策大相径庭,何谈“继承”?实际上,毛取得成功的根本原因,是他了解国情,灵活务实,不拘于任何教条。四人帮的“誓死悍卫”和华国锋的“两个凡是”恰恰背离了这一点,可以说只是得其皮毛,而小平则是得其精髓。后来,十七大总结说,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一脉相承,精髓就是“事实求是”。这个话是总结到了点子上的。

再多说一句,我们通过学习领会“打土豪分田地”政策背后的利益诉求,还能得到这样的一个启示:任何改革(或者革命)都是一场社会利益格局调整,势必触动一部分人的利益,因而必有阻力;同时也势必维护和发展一部分人的利益,因而必有动力。改革家就是通过调整政策,来调整两种力量的此消彼长。我们再用这个观点,就可以理解土改的燎原之势、人民公社的惨淡收场、大包干的如火如荼。我们还可以理解2000年以后中国面临的“改革缺乏动力”难题的根源——当改革深入到教育、住房、医疗等社会领域之后,到底维护了多少人和哪些人的利益,又损害了多少人和哪些人的利益呢?

扯远了,回来。由于鸦片战争以来的百年乱世,新中国建立时农村土地兼并现象十分严重。从当时的城市规模和工业规模来看,中国第二、第三产业不可能吸收大量无地农民。他们无论是留在农村还是漂在城市,都对社会稳定和经济发展不利。实际上,当时中国、印度、伊斯兰文化区的各个国家,都面临着同样的问题,就是传统的农村土地产权结构的问题。仅在东亚地区,二战以后,日本、韩国、台湾都进行了大规模的土地改革运动,尽可能实现耕者有其田。所以我认为,建国后继续推行土改是一个正确和必要的决策,是符合历史发展潮流的,对解放和发展中国生产力具有正面作用。土改具体情况,书上已有介绍,我就不去抄了。

驻新华人漫谈新加坡与中国的崛起》小说在线阅读_第201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奉行核平外交政策_的作品进行宣传。

首页

驻新华人漫谈新加坡与中国的崛起第201章

书籍
返回细体
20
返回经典模式参考起点小说手势
  • 传统模式
  • 经典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