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在学校时,我以善长码字而闻名。经常帮兄弟修改情书,把女孩感动得稀里哗啦。有一次,我喝多了,帮兄弟改信,有一句话是“我发誓我是无辜的”,不留神把“辜”写错了。成了“我发誓我是无睾的!”这位兄弟也不长脑子,虔诚地一笔一画腾写一遍,就寄出去了,结果……现在回想,我还觉得对不起他。

扯远了。这帮子兄弟中,后来有一个人分配到人事部门工作。有次,他执笔,负责起草一个干部测评改革的课题。他又想起我,经常跑来找我帮他码字。我为此熬了不少夜,挣了不少酒。我原以为一人一票是最公平最合理的。通过那次代人捉刀,我对一人一票的决策质量问题产生了新思考。

下面,我结合这个课题,聊聊C项:决策质量问题。

举一个例子。许多单位对干部都有年终测评。全体职工,年底在礼堂一座,一人一票,无计名,投完就可以聚餐去了。课题的调查显示,投票结果往往不能反映真实情况。有很多人是这样投票的:测评票一发下来,上面印着一排名字。你跟谁有仇,先把他找出来,划个叉叉。对其余的人,全都划满意。无怨无仇,何苦跟人过不去?于是乎,有的干部刚调来上班两天,谁都不认识,赶上年底民主测评,结果满意率高居榜首。

我认为,任何一个人或岗位,都应该有一个合理的“了解率”。比如,在发改委内部搞民主测评,如果你是财务处长,是综合部门,各部门都要找你支款和报账,了解率应该比较高。如果你是轻工业投资项目一处的处长,是业务部门,口子很窄,全单位的人对你的了解率相对就低一些。当然,同样岗位,也会因人而异。比如你虽然在口窄的岗位上,但你已在本单位呆了三十年,了解率也会高。

所以,我在课题报告中提出改革建议是:在满意、不满意之外,再加一个“不了解”选项,提醒投票者如实填写。然后,把测评结果分两步,先看“了解率”,若正常,在了解者的范围内再看“满意率”。

课题还遇到一个问题。有两项工作创新,第一项是,让被测评者定期向投票者诉职。第二项是,扩大投票者范围。把被测评者直接管理的企业代表请来,来给他投票。我哥们想把这两项创新写成一个章节,但内容风马牛,整合不起来。他又跑来找我商量。我这样分析:想要让投票的结果可靠,必须让投票者了解情况才行,什么都不了解,那不是胡乱投吗?这两项创新,都是解决这个问题的。第一项,是让那些既定的投票者中不了解情况的人,变得了解情况。第二项,是把那些最了解情况、但不在投票范围的人,纳入投票者范围。所以,我向哥们建议章节标题为:“让知情者投票,让投票者知情——双管齐下提高民主测评有效性”。

我认为,像这样小范围的、熟人范围的民主测评,想要提高投票的质量,都这么困难,那么,在一个数百万、数千万、乃至上亿人口的社会中,要通过一人一票来决定某种问题,其决策质量不如实行代议制——如果这个代议制的制度设计比较合理的话。

我曾调阅过某个欧洲国家近十年来的全民公决的议题。我个人感到,90%都是不该拿来公决的。因为技术性、专业性很强,相关性又不强。比如修一个灌溉工程。应该在广泛征求相关地区群众和社会团体意见的基础上,由政府组织相关领域的专家,开一个会来决策。

通过一人一票的决策方式,一些知名度极高、但从政经验为零的影视体育明星,高票当选为政府首长。一些政治投机家也在利于公众心理捞取选票。特别是在那些刚刚实行多元化的国家,社会公众政治上也不成熟,这时,如果哪个政客利于民族矛盾,挑动大民族主义情绪,就很可能捞到大量选票,但这种做法明显是在玩火,对国家和谐后患无穷。

待续

(213)普选之困3

探讨西方制度的第四个缺点,D项:民粹主义和短期行为。

中西方的古典政治都是精英主义。与精英主义相对的,不是粪粪主义哈,是民粹主义。民粹主义者高度关注群众诉求,高度强调普通大众的价值和理想,把大众福利作为重要执政目标。我觉得,这不用多费话解释,兄弟们也都能理解,一个社会,只要实行“一人一票、政党轮替”制度,通过一轮一轮的投票,不断选择和淘汰,民粹主义肯定会逐步取代精英主义,这个大方向没问题,就是时间快慢问题。

我感觉,近二十年,西方民粹主义的步伐越来越快了。比如戈尔和小布什对决。美国人一看,戈尔才华横溢,满腹经纶,感到很不放心。前面有教训,克林顿就是才华横溢,绝对大精英一个,结果当了总统不务正业,整天拿着白宫当炮房。小布什就令人放心,傻乎乎的,像一个加油站的伙计。选他吧。其实,这两个候选人都是出自名门名校的精英,但许多人宁愿选小布什,因为他至少看上去更平民化一些。

民粹主义导致欧美社会的福利水平不断提高。高福利之下,政府的开支越来越大。但没有人敢削,谁削福利,相当于不想在政坛上混了。还总有人嚷着增加福利来拉选票。上台再一兑现,政府的福利开支更大。麻烦的是,高福利在增加政府开支的同时,还在降低政府收入。因为人性都是好逸恶劳的,如果从摇蓝到坟墓,都由政府包管完了,人就真正没有后顾之忧了。好是好,却没有工作和创业的动力了。有人说,能到德国当难民,不到中国当乡长。你到欧洲去看看,那些人,闲得啊,只要太阳一出来,草坪上都是晒太阳的人,一片一片的人,脱了,躺着,趴着,像一大群晒太阳的海豹。当年印度洋海啸冲上泰国普吉岛,欧洲人死伤极惨,都是闲得不行了,跑到亚洲晒太阳的。

就这样,福利又高,干活又少,钱不够了,去借啊。如果换了越南、朝鲜,一个子都借不到,给人磕头都借不到。但欧美不一样。美元是世界货币,欧元是仅次于美元的外汇储备和国际结算货币。欧美国家都是世界发达国家,国家信用顶瓜瓜,可大量发行债券。如果实在不行,世界三大金融中心中,纽约和伦敦两个在欧美,他们的金融机构和人才都不缺,创新出一大堆金融衍生产品,用一套一套的金融术语和无数英文缩写,把全世界呼悠的眼直。其实千言万语就是一句话,骗钱加借钱。总之,现在很风光的美债和欧债,相当大的一部分(不是全部),就是这么弄出来的。

在欧洲国家,最近三十年,除了普及了一些电子产品,整个社会基本上没有什么发展和变化。经济增长率也很低,还经常负增长一下。有人说,这是因为欧美社会已经达到极高的生产力发展水平了,人均GDP很高。在这个基数再向上发展,相当于总书记升官,很难了。欧美低增长是正常现象。

我不这么认为。中国大一统两千年,欧洲中世纪一千年,生产力水平都是徘徊不前的,当时的人们怎么会想到,有一天人类能发展到今天这个水平?当西方这套制度、这套社会管理模式出现后,就带来了社会的神速发展,使人类社会各方面都发生了质的飞跃。这套制度的能量已经释放了几百年。在这几百年间,这套制度不断自我完善,不断释放出新的能量。但是,任何制度都有一个极限。它不断自我完善,到最后达到近乎完美的时候,也就释放出了推动社会发展的最大能量。然后,它不可能再有更多能量了。中国古代的大一统帝国制度,就是这样发展演变的。

西方这套制度,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实现了权力制衡。虽然这种国家仍然可能因外部因素、偶然因素而陷入动乱,但它毕竟从制度上避免了乱治循环的必然性。这就为社会经济提供了长期持续前进的可能性。例如美国二百多年的平稳发展。同时,权力制衡所形成的权力边界和利益边界,为个人财富提供了制度性保障,使个人的能动性和创造力得到空前解放。这就是西方制度的能量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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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新华人漫谈新加坡与中国的崛起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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