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爸妈说和同事一起出去旅游了。我这么大人了,又是暑假,他们不会找我的。”周敏悄悄把手伸到石更下面,一把抓住了重点。
石更抬起周敏的下巴,凶巴巴地问道:“你要干吗?”
周敏坏坏一笑:“臣妾还想玩大圣的金箍棒。”
说完,周敏便舞弄了起来……
考虑了两天,石更觉得出去玩几天也好,不然天天蹲在这古北县,又无事可做,确实没什么意思。
于是决定和周敏一起去关东省。
说走走。收拾了几件衣服,石更和周敏踏了开往关东省大车市的火车。
大河离大车很近,坐火车只需要四个小时多一点。不过去双山屯的路依旧难走,换了好几趟车,一路颠簸才到达。
双山屯还是老样子,和几年前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变化。石更觉得他把搞反季节蔬菜大棚的技术引进到东平县完全是正确的,不然这项技术困在双山屯而得不到重视,实在是太可惜了。
到了管四方家,老头对石更和周敏非常热情,每天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感激石更的话更是经常挂在嘴。
管四方觉得管家军能娶到许薇这么一个好媳妇,现在能那么有钱,完全是依仗于石更。要是没有石更,他连做梦都不敢想管家军能有现在的好生活。
石更和周敏在双山屯待了两天待不住了,他们是出来的玩的,而双山屯实在是什么可玩的,所以两天后他们告辞走人了。
在大车市里逗留了一天,通过打听,得知白河市下边有一个名叫五仙池的景区,景色怡人,二人决定去白河。不过大车没有直接到白河的火车,必须得经过省会龙城转。
大车距离龙城不是很远,只需不到三个小时的车程。
了火车,石更和周敏找到座位后,看到对面靠窗户的座位坐着一个男的,手攥着一瓶开了盖的白酒。看模样将近五十岁的年纪,穿着挺讲究的。此刻他看着窗外,眼神无光,神色黯淡,整个人看去没什么精神,很颓废,很萎靡。
周敏坐下后皱着眉看了看石更,然后捂住了鼻子。
石更也感觉酒味有些熏人。
对面的男人不时会拿起酒瓶喝了一口,像喝白水一样,没有任何滋味,脸也没有任何表情,喝完之后继续望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敏坐了不到半个小时,受不了了,看到斜对面出现了空座,她冲石更指了指,然后拉着石更坐了过去。
换了座位后,石更偶尔还是会回头看一眼那个男人。
到达龙城后,起身下车时,石更注意到那个男人也站了起来,从头顶的行李架拿下行李,缓慢的向车门移动。
在龙城下车的人很多,所以下了火车后,那个男人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之。
“你总看那个人干吗?”周敏感到不解。
“什么都不吃,干喝白酒,不觉得很有意思吗?”石更笑道。
“有什么意思啊,搞得整个车厢都是酒味,熏死人了。”周敏厌恶道。
“他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石更搂着周敏的肩膀快步朝出站口走了过去。
五仙池相传是天五个神仙闲来无事,见凡间有一水池,水池雾气如烟,周围有山有水,好似天仙境,于是下凡到水池之去洗澡。
由于水池无名,五个神仙起了个名字,曰五仙池。
五仙池名副其实,景区风景如画,美丽迷人,石更和周敏到了以后不想走了,很希望自己变成神仙,每天都在池嬉戏徜徉。
除了游玩,石更逮住机会会问一些游客他们来自哪里,是怎么知道五仙池景区的。在住宿的宾馆,石更还多次向工作人员询问景区的淡旺季情况。目的是希望能够对古北发展旅游产业有一定的帮助,虽然还不知道古北究竟能不能把旅游产业搞起来。
原本只打算待两天的,但由于实在是太喜欢这里了,待了四天。最后走的时候,石更和周敏都是依依不舍的。
离开白河到了龙城,周敏想和石更回大河,但石更希望她回春阳。
“你是不是烦我了呀?”周敏嘴巴噘的老高,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烦你呢。”石更牵起周敏的手说道:“虽然你是成年人了,而且是大人,可是你不能总在外面,让你爸妈看不到你的人影啊。再说了,在古北我没有家,我是住宿舍的,你长时间在那边也确实不方便。我的想法是你先回春阳,利用假期的时间,好好想想你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想好了告诉我,我能帮忙我一定帮。总之你要尽快有工作,这样你爸妈知道你辞职了,他们也不会那么生气了。不然你想想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我想好了,我想在你身边工作,干什么都行,只要天天能见到你可以。”周敏现在只有一个心思,那是天天和石更在一起。
“古北是吉宁最穷的一个县,具体什么样儿你也看到了,你去那儿能干什么呀?我要是县委书记也行,给你安排个工作不成问题。可我只是个政协主席,我没法给你安排工作。算能安排,你去了能有什么前途啊?四年大学不是白读了吗?听我的,你先回春阳,然后咱们俩随时保持联络,行不行?”
“可是我不想……”
“好啦,乖,我们周敏最听话了……”
好说歹说劝了半天,周敏总算是同意先回春阳了,不过她也说没准哪天还会跑到古北去找石更。
给周敏买了张火车票,将其送火车,看着火车关门,渐渐走远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送走了周敏,石更回到了候车室等待他所乘坐的车次检票。
足足等了两个小时,广播终于通知检票了,石更排队过了检票口,到了站台等车。
石更所乘坐的车次始发站不是龙城,是途径龙城。坐这趟车的人还不少,站台目测没有四百人,也得有三百人,所有人全都分散站着。
十几分钟以后,远处传来了“呜……呜呜呜……”的声音,所有人全都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火车来了。
眼看着火车离站台越来越近,在火车即将进入站台的时候,一个人突然跳下了站台,横躺在了铁轨。看到这一幕的人全都惊呆了,包括石更在内。
不知是都没反应过来,还是不敢去救,所有人都在那儿看着。
石更回过神后,扔下手,跳下站台跑向了卧轨人,此刻他根本顾不自己的安慰,脑海只有一个念头,救人。
卧轨人离石更差不多得有二十米远,石更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过去。
火车司机肯定是看到有人卧轨了,行使速递明显降了很多。可是火车不是汽车,惯性使然,很难瞬间停住,所以往前滑行的速递依然很快。
那一刻,石更和火车都在与时间赛跑。
在火车离卧轨人还有四五米远的时候,石更率先来到了卧轨人身边,石更弯下腰一只手抓住卧轨人的胳膊,另一只手抓住卧轨人的衣服,使劲往往旁边拖拽。而卧轨人似乎是死意已决,双手抓着铁轨不想被拖走。
情急之下,石更抡起拳头,照着卧轨人的脑袋是一拳,这一拳势大力沉,打的卧轨人头晕目眩,而石更趁此机会,将其拽离了铁轨。
而在离开的那一瞬间,火车驶过,又滑行了至少有七八米才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