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更来到卫瑶身前,卫瑶有点受不了石更炙热的眼神,刚要低头,被石更用手托住了下巴,同时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其往怀里使劲一抱。
“别,别这样,我……”
卫瑶想推开石更的手,却被石更吻住了嘴巴,卫瑶再想挣脱已有心无力。而随着亲吻的深入,卫瑶最终彻底被俘虏。
倒在床,石更看着身下的卫瑶说道:“还记得在火车卧铺吗?我想在重温一下那天晚的场景。”
卫瑶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我不要,我不要……”
石更在她的嘴唇亲了一下:“乖,我真的想重温一下,难道你不想吗?”
卫瑶看了看石更,然后呢喃道:“那你把灯关了吧。”
石更把灯关了,躺在了床。卫瑶钻进被子里,伸手便解起了石更的裤腰带……
一番欢愉过后,石更看着怀的卫瑶笑道:“看你技术这么娴熟,一定没少交男朋友吧?”
卫瑶赶忙用被子挡住脸否认道:“才没有呢,我是在警校的时候交往了一个,刘子骥是第二个。”
“那刘子骥的活儿怎么样啊?”石更拉开被子问道。
“不知道。”
“你们俩还没有在一起啊?”石更很惊讶。
“没有,她根本不是个男人。”卫瑶气愤道,买衣服的事情让她对刘子骥的意见非常大,她觉得她必须得重新考虑一下是否要真的和刘子骥在一起了。
“那我呢?”石更轻抚卫瑶的脸蛋问道。
“我不想说。”卫瑶一直觉得她的第一任男友是最厉害的,可是与石更交流过之后,她才知道什么是小巫见大巫。
其实自从那晚误了石更的铺位以后,卫瑶的脑海时不常的会出现那天晚发生的事情,每次想到她都会面红耳赤,心里发痒。
刚刚的云雨,不仅让她重温了那晚的美好,更让她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以及做女人的美好。
“不想说,说明感受的不彻底,那再来一次好了。”石更说着话将卫瑶压在了身下。
“不要,不要,我受不了……”卫瑶的嘴很快被石更给堵住了。
第二天早,吃过早饭以后,石更和卫瑶返回了古北县。
去古北县的人不是很多,石更和卫瑶选择了车的最后一排,两个靠近窗户的位置。
“我想求你件事。”石更笑道。
“什么事啊?”卫瑶问道。
“我想了解一下咱们县,具有亲属关系,然后都在政府机关工作的,能有多少人。这种事情我不方便调查,想让你帮个忙。”
“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呀?”卫瑶很好。
“我想写一篇相关的章,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将真实的地名和人名写出来的。”石更举起手说道:“我向毛主席保证!”
“这个……”卫瑶觉得这件事倒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全让石更一个外人知道,好像不太好。
“求求你了,你帮我吧,好不好?”石更捧住卫瑶的脸,在她的嘴唇使劲亲了一口说道:“你要是不答应,我一直亲你。”
卫瑶无奈,只好捂住石更的嘴说道:“好吧好吧,我答应你是了。”
全国两/会结束后,吉宁省、市、县、乡四级政府的干部,都有相应的调整,其古北县县委书记邓青松正式退休,胡雪菲正式走马任。
得知年三十没有接任书记,而是空降过来一位,在古北县官场引起了非常大的震动。其最难以接受的莫过于年三十了。
年三十第一时间干到了大河面见市委书记吴兴民,他必须讨要个说法。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过年我去家里看你,你还告诉我肯定没问题的,怎么换成别人了?”年三十又气又急。
“你先坐下。”吴兴民摆了摆手,亲自倒了一杯水给了年三十,说道:“你现在的心情我特别能理解,但这事跟我没关系……”
“跟你没关系?难道跟我有关系?”
“你听我把话说完呀。按照我的意思肯定是让你接替邓青松,这件事我也已经跟常委班子里的几个主要领导打过招呼了,准备正式认命了。可谁成想省里突然来了电话,说要安排一个人过来,还点名是去你们县。这显然是早知道邓青松要退休,等着这个节骨眼安排呢。省里的决定,你说我能怎么办?”吴兴民无奈道。
“真是省里的决定?”年三十有点不信。
“我骗你干什么呀。这个叫胡雪菲的女人我看资料,之前一直在锦岭团市委工作,我根本不认识,我不安排你,我安排她,你说可能吗?”吴兴民见年三十垂头丧气,愁眉不展的样子,劝说道:“老年,我觉得你也不必太难过了。依我看,这个胡雪菲在古北呆了多久?一个连乡镇一把手都没干过的人,你说她能当好县委书记吗?何况又是一个女流之辈。依我看,她是下来镀金的,最多两年她得走。到时只要我还在大河,我肯定让你当一把手。”
“两年?我能不能活到两年还是回事儿呢。”年三十一甩袖子气冲冲地走了。
回到古北县的路,年三十越想越生气,他没有多大的奢望,是想在退休之前干一届县委书记他满足了,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省里会派下来一个人抢了他的位置。派派吧,还是个娘们,简直是要活活气死他。
年三十将除武装部部长瑞之外的其他所有县委常委叫到了一起。
会议室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吱声。
半晌,年三十突然拍了一下会议桌,脸色铁青道:“你们倒是说话呀!”
范子彪抱着胳膊看着年三十说道:“说什么呀?人明天到了,难不成要把人赶走?”
“县委书记应该是我的,”年三十指着自己说道:“她抢我的位置,我不能让他好过。”
“你想怎么做呀?”龚成问道。
“要想尽一切办法把明天来的娘们排挤走,绝不能让她骑在我们头当老大。”
“人家可是省里安排下来的,真要闹出点什么事,怕是会不太好吧?”从军行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省里怎么不考虑我苦熬苦业了这么多年却当不县委书记不好呢?谁不让我好,我别想好!”年三十攥着拳头发着狠说道。
“往回看,咱们县不是没有外来过一把手,结果呢,不是听我们的,是主动调离。老爷们尚且如此,一个老娘们还能掀起什么风浪?要我看,都不用特别使什么招,我们都不听她的,用不了几天她会没趣滚蛋的。”司农田说道。
“不行,必须得给她个下马威,我要让她知道古北乃龙潭虎穴,绝非是她轻易可以镀金的地方。”年三十看着司农田说道:“你去安排,明天……”
转天,年三十早早的来到了办公室,站在窗前望着大门口,只见大门口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年三十的嘴角便不禁扬起了一丝邪笑。
九点钟左右,司农田来到了年三十的办公室,说胡雪菲应该快到了,问他是否出席全县干部大会?年三十说他身体不舒服,不出席了。
九点半,胡雪菲及其陪同任的大河市委组织部部长祝福所乘坐的车进入了古北县县城。
看着车窗外破旧的房屋和街道,胡雪菲不禁微皱眉头,感觉肩膀沉甸甸的。
离着县委县政府还有一百多米的时候,胡雪菲和祝福看到了围堵在县委县政府大门口的黑压压的人群,二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