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干什么?要给我打扫房间吗?明天早吧,现在不需要。”秀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
石更见状只好走人。
从房间里出来后,石更有点不甘心这么走了,站在了门旁,他不相信他们这么久没见了,秀大老远跑过来会不想跟他温存一下。
果不其然,很快房门开了,只见秀探过脑袋往走廊里看,石更二话不说,伸手将秀推进屋里,推靠在墙是一通吻。
秀没做任何的反抗,她用脚一踢,把房门给关了。
从门口移步到床前,当倒在床的时候,二人身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
石更骑在秀的身,将秀的贴身小衫往下一拽,霎时间两只可爱的大白/兔蹦跳着出现在了石更的眼前,石更咽了咽口水,刚要低头汲取一些营养的时候,秀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等一下。”秀说道。
“怎么了?”石更问道。
“只许亲热,那个事不许干。”
“啊?不是吧?只亲热不干那个事,多难受啊。”石更皱眉道。
“难受也得憋着。反正只许亲热,你干不干吧?不干我现在穿衣服。”秀说着话要起身。
“哎,别呀。”石更一把按住秀,咬牙道:“我干,我干!”
转天,石更跟邓青松借了一辆车,开着带着秀去了草原。
虽然看不到草原,可是放眼望去都是雪白的世界,同样美不胜收。
秀拿出相机,拍下了很多美景,还与石更互拍、合拍。
秀对雪的兴趣很大,走在雪地里又是跑又是跳,开心的像个孩子似的,这在石更的眼里,宛如一副美丽的动态画卷。
蓦然,秀团了一个雪球砸在了石更的头,石更一开始没搭理她,叫她别闹,又疼又冷的。可是架不住秀一个雪球有一个雪球的砸过来,石更“急了”,便团雪球反击。
两个人相互追逐着打雪仗,石更跑着跑着,一不小心滑倒了,直接趴在了地,惹得秀哈哈大笑。可是见石更迟迟不起来,秀有点担心了。
“你怎么了?”
秀来到石更身边,蹲下身伸手刚要拽石更的衣服,石更突然起身要秀扑倒在地,压在了身下。
“你有病啊,你吓死我了!”秀恼火的给了石更两拳。
石更一动不动地看着秀,说道:“你真美。”
秀听了石更的话有些娇羞:“我什么时候不美了?”
“什么时候都美,但现在你格外美。”石更说完低下头便吻住了秀的嘴巴。
两个人忘情的在雪地里翻滚,亲吻,好像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二人一样……
春节前,石更请邓青松吃了顿饭。
这顿饭有两层意义,一层是马要过年了,另一层是过了年邓青松将正式卸任了。
在古北大酒店的一个包间里,邓青松拿起酒杯说道:“谢谢石主席请我吃饭。”
石更拿起酒杯说道:“邓书记太客气了。来古北这几个月,要说请客吃饭,邓书记请我的次数,可是远我请邓书记的次数多呀。”
二人碰杯喝了一口。
放下酒杯,石更问道:“邓书记退休之后是回老家安度晚年吗?”
邓青松点点头:“落叶归根。年轻的时候总想往出走,去外面闯世界。年纪大了想回家,回到曾经生活的地方。”
“老家还有不少亲戚吧?”
“长辈不多了,还有那么两三个健在的叔叔大爷,剩下的全都是晚辈了。”
“回老家挺好的。等我有一天退休了,我想我也会选择回老家的。人从哪儿来的,应该回到哪儿去。这是人的宿命,也是生活的真谛。”
邓青松笑道:“话题好像有点沉重啊。”
石更笑道:“其实一点都不沉重。有些事情回避并不代表没有。生老病死在所难免,只有勇敢的面对,才能过好当下。”
“你这个年纪能看透这些东西,不容易啊。”
“生命与生活的哲理都是很朴素的,根本不是天花乱坠的,只是有些人故意把它复杂化而已,好像越是读不懂,才越是高深莫测,才越显得自己很有本事。人不是活这几十年嘛,哪有那么多玄乎的东西。自己过得好,过得开心行了,想得太多是庸人自扰。”
“那你现在过得开心吗?”邓青松正色道。
石更愣了一下,微笑道:“当然开心了,工作轻松,没有任何压力,生活自由自在,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呀。”
邓青松指了指石更说道:“你说谎了。别看咱们俩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是我知道你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是一个拒绝平庸的人。”
石更笑而不语。
“自从你来到古北以后,我一直希望你能够为古北的经济发展出谋划策,我坚信只要你想做,你一定能的忙。但是后来我发现你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我想来想去,应该是与你的位置有关。换位思考,我要是在你那个位置,我干事也没有动力。所以我才跑到省里请愿,我希望你能接替我,但是……如果你追求的真是现在这样的生活,那我不说什么了。但你不是,你却做这样的选择,我觉得太可惜了。”邓青松摇头道。
在古北县呆了将近半年,石更对于古北县的现状,以及经济发展,确实有一些想法,他之所以不愿意说出来,确实如邓青松所说,在他这个位置没有动力。
只要出了政绩,无论是哪一级政府哪一个地方,不是记在党政一把手的头?有记在政协主席和人大主任的头的吗?没有,一个都没有。
石更敬佩无名英雄,但这不是他所追求的。他不是没有觉悟,只是不想为他人作嫁衣裳。
“我在古北这几个月,要说对古北已经全都了解透了,肯定达不到,但也有了一些了解。抛开古北现在的实际困难和如何发展不谈,单说人的问题,算我愿意为古北贡献我所有的聪明才智,邓书记觉得一定会有人听,有人信吗?”石更用手指着说道:“古北现在下都是有问题的,而且这是发展道路的根本问题,不解决这个问题,算有再好的主意,恐怕古北也发展不起来。”
别看石更在古北县这几个月好像过得很悠哉,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其实他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石更看来,下面的问题好解决,面的问题则不容易解决,古北县的情况要东平县更加复杂。一把手都很难搞定,何况他一个政协主席。既然他解决不了,那他又何必趟浑水呢?
邓青松重重的叹了口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在古北县工作了十年,如今这个局面,邓青松自然是有责任的。其实他不是不想改变,也不是没有做过努力,只是现实人强,他力所不及也。
“这么说古北彻底没希望了?”邓青松皱眉道。
“那倒也不是。我个人认为想要改变古北的现状,至少得具备两点。第一,面必须得给予强大的支持,这是第一要素。第二,我说了可能会冒犯邓书记,那是有勇有谋的一把手。只要同时具备这两点,问题能解决。但关键是,看似只有两点,想要同时具备却太难了。”石更觉得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古北县今天的情况绝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早的时候没解决,现在再想解决,是不那么容易的。
邓青松点点头,他认可石更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