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天枢当时脑子一片红白,等回过神的时候,他把李依玲给推开了,但李依玲如狼似虎的马又扑了过去,这回他心里想再推开,可身体却坚决不同意,因为他好久都没碰过女人了,有喝了酒,那股劲儿来以后根本控制不住。
李依玲三下五除二的把史天枢身的衣服都给扒了,随后李依玲扒自己的衣服。
在史天枢斗志昂扬,准备与李依玲一决雌雄的时候,令他没想到的是,李依玲突然转身开门跑了出去,他当时脑子完全是懵的,直到李依玲喊了好几声强/奸,他才意识到出事了。
“你说的是真的?”史洪柱盯着史天枢的眼睛问道。
史天枢举起手说道:“我对灯发誓,我要是撒谎,灯灭我灭!”
“那你知道是谁在陷害你吗?”
“肯定是石更。是我跟您说过的那个工作能力特别突出的年轻县长,他是春阳市委书记牛凤元的女婿。之前我和他的关系不错,可是没想到他和雅有一腿,因为这件事我和他闹掰了,后来才有的我决定支持贾旺当省长的事情。我和石更都想干一把手,但如果不闹掰,我当一把手的事情或许通过沟通可以如愿以偿。可闹掰以后,石更仗着有牛凤元,肯定是不会让着我的,所以我敢断定,一定是石更指使李依玲干的,想用这样的一种方式把我排挤走,让我当不成一把手。”史天枢在那天晚想到了肯定是石更在给他下套,不然他与李依玲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李依玲没必要害他。
“听你这么一说,这个石更可不仅仅是工作能力强啊。”史洪柱听了史天枢的话,不禁对石更燃起了兴趣。
“当然了。在东平县待这两年,石更与前县委书记田地是如何斗争的,我看得是一清二楚。石更这个人非常善于使用权谋之术,有时为了达到目的甚至不择手段。他在官场之所表现出来的老辣沉稳,一点都不像个年轻干部。不夸张地说,是把他放在省一级的官场,让他跟那些沉浮官场几十年的老油条去较量,我看他也未必会落下风。”
“所以被他算计了你一点也不觉得委屈是吗?”
“被人冤枉我是挺委屈的,可是单说被石更算计这件事,我真是不委屈。在回来的路我也想了,我和石更除非和平共处,如果作为敌人,我肯定斗不过他。”史天枢这个人还是非常客观的,抛开与石更的仇恨,他对石更的能力是真心佩服,当初他想留在东平县,也是希望能够多跟石更学一些东西,可惜世事难料,这个愿望是实现不了了。
“看来你在吉宁这两年还是有一些进步的。不过进步的幅度不大,我要是你,我会让石更这样的人为我所用,而不是和他成为对立面。”史洪柱觉得史天枢还是太稚嫩了,自认为家里有势力,不在乎与石更撕破脸,结果自己却搞的灰头土脸,这显然是不明智的。
“我是想把牛凤元和石更拉拢过来,让他们为咱们家效力的。可我万万没想到石更和雅他们俩会有关系,要是没有这档子事,事情绝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的。”
“雅不是不喜欢你吗,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跟石更这样一个日后可大用的人闹翻,你觉得值吗?”见史天枢低头不语,史洪柱伸手点指道:“你还是太年轻啊,慢慢学吧。”
“不管怎么说,事情到了这一步,不能这么算了,如果我们不做出回应,外人会怎么看我们史家?岂不会是认为我们好欺负吗?”史天枢愤慨道。
“谁说算了?肯定是不能让牛凤元当省长了,贾旺想当让他当,再不济也一般人强。牛凤元得给他挪挪窝,不能再让他从春阳给石更当保护伞了。至于石更,交给贾旺去对付吧,反正他不是跟石更有仇吗,他肯定不会心慈手软的。”史洪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
少时,史洪柱见史天枢坐在那儿看着自己,像是还有话要说,问道:“你还有事?”
“我……我挺喜欢雅的,我不想这么放弃了。”史天枢说道。
“这件事我管不了,你要是喜欢你去追求,追不追得到那是你的事了。不过有句话我必须提醒你,感情这种事,强扭的瓜不甜。”史洪柱说完,拿起茶杯走了。
虽然石更过去当二把手的时候已经行使一把手的职权了,但毕竟不是真正的一把手。如今当了县委书记,他在东平县可谓是大权独揽,至高无。最重要的是在东平县的官场他没有敌手,连个潜在的都没有,这种情况可以说是每一个一把手都希望看到的。
但石更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不知道他这个县委书记能干多久,也许只要牛凤元那边一有变化,他干到头了。
既然无力掌握自己的命运,索性不想那么多了,石更把心思全部都放到了工作和学习,他希望在任期之内,能够最大程度的把东平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再提高一点,那样等到有一天离开的时候,他会走得很潇洒,因为他对得起东平的老百姓,没有辜负他们的殷切期望。
然而刚消停没几天,很快又接连出了两件让石更糟心的事,这两件事对他接下来的仕途之路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
周四下午,石更接到了周胜的电话。
“你明天去省委党校吗?”周胜声音冷冰地问道。
“去呀,马快毕业了,课程还挺紧的。怎么了?”石更听出了周胜的语气跟平常不太一样。
“明天晚你到家里来一趟,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啊?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你明天晚你过来知道了。”周胜说完把电话挂了。
石更撂下话筒,想了又想,他没做任何让周胜不高兴的事情,周胜这是怎么了?
转天傍晚,石更去了周胜的家里,开门的是周敏。
石更往屋里看了看,见客厅没有人,小声问道:“你爸回来了吗?”
周敏摇头:“是我爸让你来的?”
石更点点头:“他昨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好像不太高兴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家里没出什么事啊,不过我也感觉到我爸妈不高兴了。我妈在家呢,刚刚我回来,她都没给我个好脸,进屋把门关了。”
“那还是小心点吧。”
石更和周敏在客厅小声闲聊天,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周胜才回来。
石更和周敏紧忙站了起来,周胜脸色阴沉,白了二人一眼径直进了卧室。
石更和周敏面面相觑。
工夫不长,周胜和马丽丽从卧室里出来了。两个人来到沙发前坐下后,全都用充满愤怒的眼神看着石更和周敏。
“知道叫你们俩什么事吗?”周胜质问道。
石更和周敏齐齐摇头,异口同声道:“不知道。”
“你们俩做过什么不知道吗?”
做过什么?莫非是他们俩在一起的事情被发现了?不可能啊,他们一向很小心谨慎的,怎么可能会被发现呢。
石更和周敏交换了一下眼神,周敏问道:“您什么意思啊?有话直说呗,干嘛拐弯抹角的。”
“对啊,这儿也没有外人,有话您直说。我和周敏要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您该批评批评,我们肯定不会生气的。”石更笑道。
“我确实是没拿你当外人,而你呢?你干的事儿是人事儿吗?你对的起我对你的信任吗?你太让我失望了。”周胜用手指着石更,气得他身体直发抖。
石更一头雾水:“您能告诉我,我做错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