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雅被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没怎么,是突然想抱你。”石更尽可能的把脑袋往下垂,并与雅的脑袋紧紧的贴在一起。
“你不会是冷了吧?”雅笑着伸手抱住了石更的腰。
“没有,是单纯的想抱你。”石更竖着耳朵,听到有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便用余光去瞟,看到倪小丽牵着孩子走了过去。
“我也喜欢抱着你,感觉特别踏实。”
“那让你抱一辈子好不好?”石更扭头去看倪小丽和小孩,心想这个小孩是谁呀?倪小丽的孩子?
“你可不许反悔。”雅看着石更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
“我怎么会反悔呢,只要你不反悔行。”石更揪了揪雅的耳朵继续往前走。
溜达了将近一个小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天气也越来越冷了,两个人也全都饿了,离开了春阳江去吃饭。
吃完饭,石更把雅送回了学校。
石更没有把车直接开进学校,开到教职工宿舍的楼下,而是在距离学校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将车靠边停了下来。
两个人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石更停车要干什么雅心知肚明。像以往的每次一样,她都很紧张,但又充满了期待。
石更把灯关了以后,将雅揽在怀里,一边亲吻,一边爱抚,从而下,从里到外……
自从确定了在一起后,石更对雅亲亲摸摸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但却一直没有跨出那一步,每一次都是到了干柴烈火一触即发之时石更会停下来,石更不是不想要,而是怕要了将会发生无法挽回的局面。所以每次与雅亲热,对石更来说都是一件幸福又痛苦的事情。
其实对雅又何尝不是呢,虽然她至今还是处/子之身,但她并不是一个思想保守的人,她愿意把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全部交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只是要让她主动,她实在做不到。所以每次当石更到了关键时刻停下来的时候,不管那种滋味多难熬她都不会说出来。
这一次也是如此。
眼看着要到年底了,距离试种的无公害蔬菜市时间也越来越近了,石更对此非常重视。
目前来看,无公害蔬菜的试种基本已经成功了,它的品质无疑要之前所有的大棚菜品质都高,这也意味着价格要高,能不能得到市场的认可,谁也不好说。
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无公害蔬菜的好处,也为了给即将市的无公害蔬菜预热,石更决定在省报打广告,并让李依玲具体负责这件事。
把李依玲叫到办公室,把打广告一事详细说了一遍,李依玲怕忘了,拿纸笔一一记了下来。
“还有别的事吗?”李依玲问道。
“没有了,你抓紧办吧,越快见报越好。”石更说道。
“好,我马去春阳。”李依玲说完转身走了。
“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李依玲停住脚步回身问道。
“倪小丽有几个孩子呀?”石更问道。
“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了?”
“没什么,你忙去吧。”
李依玲忽然想起一件事,走进办公桌,在石更耳边耳语了起来。石更笑了,点点头,然后伸手在李依玲的屁股使劲捏了一把。
李依玲走后,石更打电话把窦明叫了过来,问了一下倪小丽孩子的事情。
“倪小丽有个女儿,离婚后孩子归了她前夫。据我所知她前夫一直带着孩子在春阳生活,是不是再婚了我不知道,不过倪小丽倒是隔三差五的去春阳看孩子。”窦明说道。
石更以为倪小丽带的那个小女孩会与田地有什么关系,听了窦明的话以后,感到有些失望。
“最近田地私下有没有找过你?”石更问道。
窦明笑道:“找了,能不找吗。说了你很多坏话,说了我很多好话,还说我站到你这边只是一时被蒙蔽了双眼,希望我不要再错下去,尽早回头。只要我重新站到他那边,等他想办法把你挤走以后,让我当县长。”
“你是怎么说的?”
“我说谁能把全县的经济水平搞去,能让老百姓过幸福的生活,我支持谁。我不会刻意站队,也不会轻易被任何人蒙蔽双眼,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石更听了窦明的话,心说真是个老狐狸。
下午临下班前,去省报社谈打广告的李依玲回来了。
李依玲直奔石更的办公室,把打广告的详情向石更做了汇报。听到下周一能见报,石更非常满意。
“东西我已经借回来了,晚给你看。”李依玲冲石更抛了个媚眼说道。
“好啊,不过你晚点过去吧,我晚有个饭局。”石更坏笑道。
“少喝点酒,喝多了小心耽误事儿。”
“有你这张妙嘴,喝的再多也不用担心站不起来。”
下了班,石更去了正阳大酒店。
参加今晚的这个饭局有谷勇、向东方、保剑、刘畅行、右实权、许薇等人,这些人全部可以称得是石更的嫡系,自从石更当了县长以后,他们通常半个月会聚一次,是石更联络感情,稳固人心的一种方式。
饭桌没有什么固定的话题,东拉西扯,逮到什么聊什么,有的时候聊着聊着会聊到一些较荤的东西,所有男人都是兴致勃勃的,只有许薇会很尴尬,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听说田浩然废了,这件事你们知道吗?”保剑问道。
“有所耳闻。据说是真的。”向东方说道。
“风流成性的田大少要是废了,岂不是生不如死?”刘畅行笑道。
“怎么废的?”右实权好道。
“说法不一。有的说是被人打的,有的说是不小心被不知从哪儿飞过来的石子误伤的,还有的说是干……”保剑看了许薇一眼说道:“干那个事儿的时候被坐折了。”
听到“坐折了”三个字,包括许薇这个冰美人在内,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
“不管是哪样儿,真要是废了,都是报应。只是可惜了如花似玉的梁雪,这么年轻要守活寡了。”向东方感叹道。
“梁雪应该还不知道吧?”刘畅行问道。
“都结婚这么久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向东方说道。
“知道了还不离婚?这种事怎么忍啊?”
“我想梁雪肯定是想离的,只是梁书未必愿意啊。虽然田地失势了,可瘦死的骆驼马大,不管怎么样还是县委书记,这棵大树梁书抱住了岂能轻易松手?何况最近田地又靠了省委秘书长,都传说他即将东山再起呢。”向东方看着石更说道。
“那祝愿田大书记能够早日东山早起吧,不过田大少爷的东山能不能起来不得而知了。”石更笑道。
“都废了怎么可能起得来?不过真要是误伤那只能说是天意,田浩然真能认命。要是人为的,我看田浩然非得拼命不可。”保剑说道。
谷勇听了保剑的话看了石更一眼,石更微微一笑,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吃完饭,从饭店出来,石更和所有人告别后,朝招待所的方向走了去。
“我送你回去吧。”谷勇从后面追石更说道。谷勇所住的地方与石更的方向相反,谷勇见天这么晚了,石更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想把石更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