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一听,立马在桌子底下踢了秀一脚,然后用眼神示意秀不要再说下去了。
“怎么了?”石更看向雅问道。
“没怎么。秀是想说我们俩都想帮忙来着,但是可惜没帮。”雅说道。
秀看了看雅,很不解。心说让石更知道宇天是她们的二叔怎么了,干吗要藏着掖着啊?
“改良盐碱地确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请宇天教授的时候,我可以说是绞尽脑汁,不过好在还是把他请了过来,如今盐碱地的改良也成功了,现在再想当时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石更笑道。
“是啊。只有真正付出了,得到的才是最有价值的。”雅说道。
“包括爱情。”秀说道。
由于去年来吉宁,先是掉进了水库里,后是在山崴了脚,玩得不是很尽兴,这一次秀想弥补一次的遗憾,想好好玩一次,而且明确提出玩打猎。
秀提出来了,石更只能安排,给保剑了电话。
这一次与去年不同,去年到西关乡打猎时是夏天,不是打猎的最佳时机。这一次是秋天,是最好的时候,所以去西关乡的路,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还是像去年一样,保剑带着三个人来到了山下,并且分组也是一样的,雅与保剑一组,石更与秀一组。
准备山前,石更叮嘱秀道:“一会儿你山小心一点啊,千万别再受伤了。”
秀白了石更一眼:“乌鸦嘴,当好你的跟班。”
山野兔要野鸡多,去年打了太多野兔,没有挑战,这一次两组是打野鸡,时间仍跟去年一样,下午四点在山下集合。
不得不佩服秀的枪法,在山的途,打了一只野鸡,秀非常高兴,说这叫开门红。
虽然野鸡没有野兔那么好打,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还是打了三只,只是这三只跟石更一点关系都没有,石更有点郁闷。
走着走着,又看到了一只野鸡,此时这只野鸡在十米开外的距离,正背对着石更和秀在吃东西,而且看去警惕性并不高。
秀抬枪要打,石更伸手按下秀的枪,用手指了指自己,示意秀由他来打。
“肯定打不着。”秀小声说道,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石更没有理会秀,举起枪瞄野鸡。十米左右的距离对秀来说足可以保证将野鸡打死了,而对于石更来说则有点远,石更端着枪慢慢向前移动。
离着野鸡有六七米远的时候,石更觉得差不多了,正准备开枪时,不料树一声鸟叫,把聚精会神的石更吓了一跳,也把正在吃东西的野鸡吓了一跳。
听到叫声,野鸡没有飞,而是向前走,移动的目标不好打,石更只能被迫悄悄跟在后面。
跟出去十来米远,秀失去了耐心,问道:“你到底打不打?”
“它不停下来我怎么打。”石更还在继续跟着。
“它要是一直不停下来,你难道还打算一直跟着吗?”
秀见石更不吱声了,停住脚步举起枪,对着前行的野鸡是一枪,这一枪并没有打到,野鸡受到惊吓后,半飞半跑的向前逃窜而去。
石更脸色一沉,对秀怒目而视。
秀不甘心,抬腿便追。
石更见状马跟去提醒道:“跑跑吧,别再追了,小心脚又崴了。”
秀根本不听,继续往前跑。
跑着跑着,听秀“啊”的叫了一声,石更本能的以为秀又崴脚了,伸手去抓秀,怕她摔倒。结果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和秀瞬间身体下沉,双双掉进了一个如井一般的深坑里。
掉进坑里的两个人摔的浑身酸痛,躺在地一动不动,缓了至少得有十几分钟,才坐起身。
石更抬头看了看,这个坑不是一般的深,目测没有十米,也得有八九米,那一刻石更忽然想到了小时候学的一个成语,叫“坐井观天”。
害他坐井观天的罪魁祸首无疑是秀,他向秀投去了憎恨的眼神。
“你什么意思?”秀阴沉着脸色质问道。
“你说什么意思?要不是你,能掉到这里来吗?我都你说了不要追了,你还追。我是不是在山下的时候也提醒过你要小心一点,结果呢,你小心了吗?”石更觉得秀要是听他的话,他们俩是绝对不会掉到坑里的。
秀冷笑道:“你居然还埋怨我?你怎么不说你乌鸦嘴呢?你要是不乱说话,我看根本不会有现在这种情况。再说了,谁让你抓我来着?我自己掉下来我愿意,你掉下来属于是咎由自取,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石更眉头紧锁:“怎么着,我好心救你还是我的错呗?”
“谁知道你是不是要救我呀,没准你早知道这里有个坑,想把我推下来呢,只是算计失误,自己也掉了下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这可是报应了。”
石更如一团火焰,而秀的话则如一桶汽油,当泼到石更的身以后,火焰烧得更旺了。
石更“噌”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秀怒不可遏道:“你最好赶紧认错,并且向我道歉,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秀不甘示弱,也站了起来,与石更对视道:“你还敢恐吓我,你以为我怕你是不是?我不认错,我不道歉,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最好不要知道。”石更咬着牙说道。
“我想知道,你来吧,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秀叫嚣道。
“你确定不认错也不道歉是吧?”
“没错。打死也不!”
“那你别怪我了!”
石更伸手将秀推靠在墙,捧住秀的脸亲,秀当即傻了,她完全没想到石更会这么干。
失神了至少七八秒种的时间,秀才回过神,一把推开了石更,用胳膊擦了下嘴,又气又羞道:“你干什么,你疯了吧?”
“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认不认错,道不道歉?”石更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指着秀问道。
“我不!你再敢乱来,我跟你拼了!”秀激愤道。
“执迷不悟!”
石更朝秀扑了过去,秀自不肯从,两个人在坑里撕扯翻滚了起来。
要说秀的力气还真是不小,要是一般的女孩早放弃抵抗束手擒了,而她始终在做反抗,其激烈程度是石更所没有想到的,石更为了搞定秀,可以说是把吃奶的劲儿都给使出来了。
秀虽然力气不小,可终究是一女流之辈,在力气还是敌不过石更。最终体力消耗殆尽的她,被石更死死压在身下,任由石更在她的身为所欲为。
石更率先占领了秀的嘴巴,扫荡一空后,马向下行军,占领下面的两座山峰和平原。领略完山间与平原的风光之后,继续向下,直奔目标而去。
秀没做任何的阻拦,但是却“嘤嘤”地哭了起来。
见秀哭了,石更没有再继续下去,把手从秀的裤子里抽出来,翻身躺在一边大口喘气。
秀坐起身,没有穿胸罩,把外衣扣子系了两个,然后双手抱着腿继续哭,哭得声音更大了。
石更其实根本没想占秀的便宜,他是一时气不过,作为一个男人又不可能打秀一顿,只好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惩罚秀了。不过此刻石更有点后悔,他觉得自己的方法有些过于极端了,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也确实有些过分。
石更想说几句道歉的话,可是不知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又有些说不出口。
“你别哭了,我又没把你怎么样。”石更憋了半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