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更暗示其他人再加把劲儿,其他人又进行了一轮敬酒。尤其是坐在田地旁边的李依玲,在众人的气候之下,二人对着连喝了六杯,李依玲没咋地,田地的醉意则又加深了几分。
见田地喝得差不多了,石更看着田地说道:“田县长,今天已经很晚了,您又喝了不少酒,留下别走了。”
田地醉醺醺地说道:“好啊,听你的。”
石更站起身说道:“田县长视察工作跑了一下午,挺幸苦的,今天到这儿吧。”
石更看向李依玲:“你把田县长送回房间吧,田县长今晚没少喝,可不能把田县长磕着碰着,一定要把田县长照顾好,知道吗?”
李依玲表态道:“石县长你放心吧,我肯定把田县长照顾的好好的。”
于是,李依玲搀扶着田地朝房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进了屋,李依玲将田地扶坐在沙发,田地顺势也将李依玲也拽坐在了沙发。
“我对丰源镇很不熟悉,对这房间也很不熟悉,你是东道主,是不是要尽一尽地主之谊,帮着我熟悉熟悉啊。”田地色眯眯地看着李依玲,手在李依玲的腰摸来摸去。
“好啊。不过我在帮田县长熟悉之前,我先要熟悉一下田县长才行。”李依玲用勾人的眼神看着李依玲说道。
“你想怎么了解,我绝对配合。”
“想要在短时间内了解一个人的脾气秉性很难,但想要了解他的身体却很容易。”
李依玲伸手从田地的脖子慢慢向下滑动,田地被撩的欲/火焚身,口干舌燥,一边吞咽口水,一边痴痴地看着李依玲。
李依玲的手在到达那两座山间竖起的旗杆时,忽然一把握住了旗杆,田地整个人一颤,饥/渴程度达到了一个顶点,差一点走火了。
“那我们从这里开始了解吧,好吗田县长?”李依玲娇声道。
“好,好……”田地快速将裤腰带解开,然后把李依玲的脑袋按了下去:“你一定要好好了解了解,要彻底一点。”
第二天早,石更与田地一起吃了早饭。
“田县长,昨晚休息的还好吧?”石更笑道。
田地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床很舒服。”
“田县长应该充分的感受到了李依玲同志的工作能力了吧?”
田地会心一笑:“确实不错,不仅能干,还非常的卖力气,这样的干部确实应该受到重用,应该到县里去发挥她的才能。”
“是啊,我相信到了县里后,在田县长的教导下,李依玲一定还能够进步。”
一周之后,李依玲正式调到了县里任妇联主席。
左孟仁回来得知后,大为吃惊。
“你怎么突然被调到县里了?”左孟仁很费解。
“是石县长向县里推荐的我,县里很认可我的工作能力,把我调到了县里。”李依玲不冷不热地说道。
石更推荐?左孟仁心想这石更葫芦里卖的到底是怎么药啊?
“晚一起吃饭吧,这么多天没见了,我都想死你了。”左孟仁伸手去抓李依玲的手,李依玲把手缩了回去。
“我晚还有事呢。”
“你不回镇?”
“不回,我以后准备在县里住了。”
“那在这儿解决吧,这些天在外面都憋死我了。”左孟仁进了办公桌捧住李依玲的脸要亲。
李依玲一把推开左孟仁,皱眉道:“你干什么呀,这里是办公室,是可以随便乱来的地方吗。”
左孟仁不悦道:“咱们俩在办公室好像乱来的次数也不算少了吧。”
“那是在丰源镇,这是县里,能一样吗?你要是没事赶紧回镇吧,我刚到妇联工作,你一直呆在我的办公室里容易让人说闲话。”李依玲说完便低头看起了办公桌的资料,不再理会左孟仁。
左孟仁气不打一处来,一甩袖子走了。
不是当个破妇联主席吗,官不大,架子还不小,跟我装他妈什么大尾巴鹰啊。现在怕人说闲话了,当初在丰源镇的时候在我办公室一呆大半天,你怎么不怕被人说闲话呀?毛病!
左孟仁对李依玲的态度虽然很不满,但他也仅仅只是以为李依玲到了县里工作,级别跟他一样了,翘尾巴而已,并没有多想。
可是等回了丰源镇,听到人说李依玲和田地搞到了一起,而且还是石更在其牵线搭桥之时,左孟仁大吃一惊,并且深信不疑,因为他不相信石更有能力将李依玲调到县里,一定是田地所为。难怪李依玲对他会是那副态度,原来症结在这儿。
左孟仁仔细一想,石更这么做至少有三个目的。第一,可以通过给田地和李依玲牵线搭桥讨好田地;第二,调走李依玲可以近一步削减他在丰源镇的势力,同时还把李依玲拉拢了过去;第三,李依玲一走,可以趁机安排自己人补位。刘畅行成为了丨党丨委委员是最好的证明。
一开始左孟仁还以为石更派他去浅圳出差,是为了调虎离山,趁机对莲鱼共养下手。没想到石更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打着其他主意,真是诡计多端,可恶至极。
左孟仁越想越憋气,可是他拿石更没办法,只好去找田地发牢骚。
进了田地的办公室,左孟仁没有什么好脸色,所有的不高兴全都写在了脸。
“呦,这是怎么了,浅圳一行不顺利?”田地笑道。
左孟仁没有拾茬儿,而是问道:“我工作的事你能给我个准信儿吗,我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这可不好说,有油水的部门无数人都在盯着,想要进入,只能等待时机。”
“没有油水的部门也行,丰源镇我一天都不想呆了。”
“为什么呀?”
“石更连李依玲都想办法给弄走了,丰源镇哪还有我的立锥之地?”左孟仁看着田地气呼呼地说道。
田地听了左孟仁的这番话,才明白过来左孟仁今天过来的真正目的,当时有点不高兴了。
“你一个坐地户,被一个外来的给欺负了,你能怪谁?你只能怪自己没本事。”田地板着脸说道:“你还是再等等吧,等了秋,莲鱼共养要是成功了,我调你也有个由头。否则平白无故我没法调你。”
左孟仁冷笑道:“调李依玲不需要由头吗?”
田地脸色一变:“调李依玲到县里工作是县委的决定,你要是有本事让县委调你的话,那你让县委调你好了。”
“我哪有李依玲那么大的本事啊。田大县长忙着吧,我告辞了。”左孟仁说完起身走了。
从田地的办公室出来,左孟仁看到了迎面而来的田浩然。田浩然笑着跟左孟仁打了个招呼,左孟仁白了田浩然一眼,没吱声。
田浩然很不爽,心说你不是我爸面前的一只狗吗,跟我装什么呀?我跟你打招呼是看得起你,你还把自己当人了,真给脸不要脸。
田地正在气头,见田浩然没有敲门进了自己办公室,火气压不住了,指着田浩然骂道:“跟他妈你说过多少遍了,进屋要敲门进屋要敲门,你怎么没有记性呢,被狗吃了?”
田浩然皱眉道:“我又没招你,冲我发什么火呀?”
“滚出去!”
“我是来找你说事的。”
“滚出去!敲门再进来!”
田浩然无奈,只好出去敲了敲门,听到田地说“滚进来”,他才敲门重新进屋。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田地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