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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过荷尔蒙被质检超标的周末,极不情愿又不得不向公司那栋楼走去。真应了那句话,“周末是喧嚣加激情,上班是安静带着萎靡”,看来这辈子就被那几张图子弄完蛋,工作起来极不顺心,人家小马即使贼眉鼠眼,听说也即将要到其它部门任职。更是甚者,昨晚一副许文强大义凛然,装英雄两腰插刀去救丫头,真怕人没救成,倒把自己填进坑里。唉,实在没好心情上班,无聊打开电脑,屏幕突然跳出几条信息,网友无趣笨女人说,“人生本就像过山车,起起伏伏,高高低低,”;还有那个流光溢彩陈,娶个啥子名字不好,硬要到着来,把姓名写成名姓,然而说的句实在是经典,“烦恼就像一泡尿,不放掉能憋死你,放的时候很快意,不过放完了还会再有。”我看着扑哧一笑,随即回头细想不无道理,人生在世,每天都会烦恼重重不开心,烦恼从一生下来就跟定了你,如冤魂附身无法挣脱,看来只有把它当成玻璃,管也别管,直接看穿过去。

心情慢慢变好,我重新打足精神,认认真真做事,张姐不知何事站在身后叫我。

“我办公司来一下”

我勇敢地跟着走进办公室,张姐叫我坐下,冲我一笑。

“兄弟,好好干,你工作很出色,有的是机会,哦,头次国庆节你最辛苦,整整加了七天,这样吧,足天给你补休,明天回老家看看吧”。

就拿我们公司来说,搞服务工作的,节假日不加班反而觉得不正常,可张姐硬要给我补休七天,还是让我意外吃惊。

“谢张姐,谢谢张姐”,我深受感动,差点一把鼻涕一把泪。

从张姐办公室回来,满脑子全是家乡那些人和事,是呀,自从前年春节回去,都一年多了,总是瞎忙没法脱身,不知老爸老妈在老家老脸纵纹数量又增了没有?还有隔壁狗四,孩子又长大一岁,现在可能我都跑不过他了。

这个城市,就如我悄悄到来一样,即便几天,我也要故意悄悄离去,简单收拾两件衣服,人群中孤单提着行李,买票登上去县城长途汽车。

时间永远是变化的原动力,时隔不长,家乡已修起很多桥,只过了两个渡口,到县城已是天黑黑,无赖找家旅社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早起床继续乘车,公路越来越崎岖狭窄,像一条腰带缠在山腰白云间,外面悬崖绝壁,深不见底。司机无聊正转头与乘客飞沫神侃,吹牛比谁见过的蟒蛇最粗,争得耳红面赤,司机逐渐激动,丢下方向盘用双手比划成圆,这么大,起码这么大,车身旋即几下摇摆,见着就要冲下悬崖,慌忙反手胡乱抓上一把,总算没滚下深谷,看得我真想下车五天六夜的步行回家。

“哇,不是二娃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应声转过头,只见一大娘从座位站起,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实在不认识,忙应付。

“哦,哦,二审,刚回来”

“我是你五姨妈呀,和你妈是小学同学,熟得很,听说你在外面当大官了”

“没,没,在打工,他们不清楚”

“反正读出去了,那些年你老爸老妈供你读书,也够辛苦的,一件汗衫就穿了好几年,舍不得丢,总算傲出头了,现在还出名了,全乡都知道你家培养了第一个大学生。”

“没那厉害,现在大学生很多的,不是说我们村慧珍也考上了吗”

“唉,这姑娘命苦,今年又差两分,打工去了”

“哦,这样”

我与这远房亲戚一达没一达的随便聊着,后来全车都看着我,一路找我东问西问,好似一大腕,只差签名留影。

经过4个小时颠簸,正午阳光高照,车终于到达乡集,下车劲直往大姐家走。我集上有个大姐,其实她以前学习好得很,可家里太穷,无法同时供我和她两人读书,高中没毕业辍学在乡集上摆了个百货摊子,凭着样子好看,后来也是在乡集上,找了一个公办教师,还生了儿子,总算安家定居下来,不像我候鸟一只,满世界漫无目的迁徙。故大姐家成为我每次回家的中转落脚点,我老家没有固定座机,更别说移动电话,全乡都还没开通呢。看着通信靠吼的现状仍无希望改变,好在去年,经过乡丨党丨委王书记上下求索,艰苦努力,组织村民无钱出力,电信公司终算铺了光缆建了程控。大姐家第一个报名安装,说好和远方大城市弟弟联系,老妈每次找我,都要来到大姐家,光在路上就要花上半天时间。

大姐见我踏进店铺很吃惊,拼命拉住顾客介绍说我是她弟弟,嗓门声音很大,故意让街坊邻居都能听见。惹得旁边几家慌慌张张跑过来,死盯我打量,盘算着这回一定要弄个清楚明白,是不是多个鼻子,还是眼睛,到底哪里与他们长得不同?

吃过饭,大姐执意要培我回家,我推脱坚持一个人回去,离开乡场脱下衣服,光着身子开始翻山越岭,汗流浃背,孤孤单单穿梭森林,有些野有些原始,路边不时窜出几只松鼠,转动眼睛,摇着蓬松大尾,呆看我几眼后飞快跑开,一溜烟不见踪影。

太阳马上达山,我上气不接下气,总算胜利在望,已经看见老家房角,可以听见猪在猪圈里饿得嗷嗷厮叫,到处乱撞。突然叔叔家10岁兄弟小波一下从身边菜地窜出,拔腿就往家里边跑边喊。

“二哥回来了,二哥回来了。。。。。。。。。。。。”

条状石阶陡如天梯,一直延伸挂在家门,日晒雨淋,风吹雨打,已放肆地长出青苔,我如命途遇薄冰,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抬头见老妈靠倚在门方上,不断拉起围腰布角擦拭眼睛,小波呆呆站在老妈身旁。

“妈,我回来了”

“是二娃哟,看我这眼睛”老妈笑着轻声喃喃自语,紧张得拘谨无措,手脚微微发抖。

“是,妈,我是二娃呀”

我说完侧身冲进屋,扔下手中衣服,忙俯下身,双手叉开按在缸缘,一口扎进水里,水面绿波涟漪,呈同心圆扩散开去,咕咚咕咚大口饮水止渴,眼珠鼓如金豆,不时看见几条小鱼,摇头摆尾追逐着游来游去。

老妈回神急忙跟着回到灶前,手脚麻利利索,一把抓起满满猪食桶,蹬起马步,三步走五步停,匆匆倒入猪槽,八戒些争先恐后抢夺开来,还故意把嘴巴上下碰地老响。老妈喂完猪,吱嘎一声打开堂屋两扇大门,随手提起菜刀,爬上竹楼锯下半边带尾腿筋,洗锅开始做饭,像要招待一位远方来的客人。

没过多久,小波妈幺婶,狗四老妈王大娘也加入了做饭的队伍,老妈忙前忙后,像一个领导高声吆喝,谁杀鸡,谁磨豆花?每一样都仔细到滴水不漏。天刚黑,男人们都收工回家,老爸进屋看见我,吃惊得说不出话来,说怪不得看见一只蜘蛛挂在灶上,时间就在今早。还有狗四,听到闹声也连忙放下锄头来到我家,

人多力量大,众人好划船,不久菜饭冒气上桌,老爸嘴巴始终没合拢,笑着招呼客人,张罗为男人们倒酒,是纯高粱的。大家客气几句,随即端杯站起一饮而尽,老妈趁老爸不注意,偷偷拿过酒瓶,自到了一杯,眯起眼睛学着样子喝了起来。

大家边吃边聊,亲戚朋友、隔壁邻居每人伦次敬我,我也礼貌一一回敬,狗四说二娃是稀客,赖着硬和我喝了三杯。狗四醉意十足,一不留神,就当着长辈晚辈面,讲起小时候我们的事情。说那年我八岁,他九岁,在好似有点收获的秋季,各家刚结算公粮款,有几个钱。一天和狗四实在无聊,这篱笆玩去玩来的闷得慌,我见势提议,趁着手头有点经济,不如一起出去散散心,于是和狗四分头行动,各偷了家里22元,悄悄邀约去了县城。我妈他妈两个女人,差点奔溃哭疯,全村男人紧急集合,组成五个专业打捞队,连夜放干全村鱼塘水池,始终不见人影,我和狗四哪知道,自顾溜达往返走了两夜三天,回到家已经累得奄奄一息。我老妈提起扫把追我三根田坎,狗四被酷刑利诱组合伺候,屠刀下招架不住出卖了我,一口咬定是我的主意,结果老爸一气之下,几步追上来抓住衣服把我腾空提起,像逮一条小狗,没有奇迹,更没有刀下留人,屁股大腿受灾一阵叫苦不迭。后来听大人们说,全村几个月无水喝不说,还两年见不到一只虾半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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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丫头那些真实的爱情故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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