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几十米,身后便驶来一辆长安面包车,“吱”地一声刹在我们身边。驾驶室伸出一张黝黑发亮的脸,问是不是去金刀峡。
我们回答是。他向后一招手,简练地说“上车,五块一个,到下口的售票处。”
“走走走”,我提起口袋就往车门拱。
刘渝居然不慌不忙讲起价来,对司机说“五块呀?贵了唷,我们从北碚过来才五块,你这里到大门又不远,别个说的只有十里路,两块一个人也差不多了嘛。”
祖儿在旁边附和,“就是就是,两块嘛。”
司机说话的速度很快,“两块?你问车上的人看,都是五块一个。说起十几里路,路烂得遭不住,有几个车愿意开进来嘛?坐不坐?不坐算了哈。”
刘渝还想砍价,杨松赶忙说五块就五块嘛,宁愿钱吃亏,不要人吃亏,算了算了,几块钱懒得跟他讲,耽搁时间,你再等下去也还是只有这种车。
我严重表示赞同,喊了一声“上车走吧,太阳晒起老火得很。”拉起祖儿钻进面包车,还好,刚巧剩四个位子。
这段到景区大门的路真没修好,就是一条农村机耕道。道路坑坑洼洼,人在车上东倒西晃。行走不久,右边窗外看见蜿蜒宁静的水库,岸边长满悠长的芦苇。
远处是起伏连绵的华蓥山脉,不禁遥想起当年传说,山上可真有双枪老太婆手握双枪,百发百中?思忆恍惚,陷入沉默,心底默念起织田的诗歌:人生五十年,如梦亦如幻。有生方有死,壮士何所憾。
车上另几个人像是本地村民,大家也没说话,摇摇晃晃中就到了金刀峡的山门。
售票处的游人不多,大门外有长长一排餐馆。我们轻松买到门票,没有排队就通过验票口。迈进大门慢慢向里面走,首先感受到的便是山谷中凉爽的空气。
行不多时,眼前出现一片宽坦的河滩,清澈的溪水在星罗棋布的石头间穿行,犹如浣起一匹匹洁白的纱绫。
祖儿欢快地说好漂亮啊,我们下去休息一会嘛。
大家欣然同意,雀跃着来到溪边各自找干净平坦的大石块坐下。振衣千仞冈,濯足万里流,中学里学过的诗文此刻焕然胸间,我扔掉臭鞋,濯足于冰凉的溪水中。
杨松刚坐下就发现溪流中有小鱼,连忙招呼我们看。
祖儿脱掉凉鞋,露出雪白的一双小脚,纤细的脚颈足踝,仿佛用手指就能环捏个满杯。她将赤裸的双足放入水中,阻挡起层层浪晕,慵散的姿势和河滩边的优美的景致勾勒出一幅殿堂级油画。
可惜走进如此美景,我们才想起居然没带相机,那时的手机还没照相功能,大家惟有摇着头一声声叹惜。
我把双脚在水里上下拍打,挑出层层水帘和浪花。祖儿说,你别打嘛,把水里的鱼都吓跑了。
我不屑地说,切!怎么可能,这溪水一路奔流下来,它们早就见怪不怪了,我浇点水算什么嘛。
祖儿笑着说,那我给你浇点水,看你见怪不怪?
我抬起黄金左脚,用标准的凌空抽射姿势浇起一团水花,啪一下全溅到祖儿雪白的小腿上,还打湿了卷在腿上的裤子。
祖儿急忙学我的姿势,也想把水挑到我身上,但是她的右脚还没启动,就被我用该死最常用的铲球动作钳制。她还想继续浇水,可怜小脚被我双脚夹得死死的,动也不能动,索性站了起来,立在水中。这下我的双脚还真锁不住她了,只见她后退几步,唰地用脚挑起一团水浪全浇在我身上。
我一声哇还没喊完,她又是一记挑射,水浪比刚才那一下更猛。我赶紧跳起来,连忙向岸上退。
售票处的游人不多,大门外有长长一排餐馆。我们轻松买到门票,没有排队就通过验票口。迈进大门慢慢向里面走,首先感受到的便是山谷中凉爽的空气。
行不多时,眼前出现一片宽坦的河滩,清澈的溪水在星罗棋布的石头间穿行,犹如浣起一匹匹洁白的纱绫。
祖儿欢快地说好漂亮啊,我们下去休息一会嘛。
大家欣然同意,雀跃着来到溪边各自找干净平坦的大石块坐下。振衣千仞冈,濯足万里流,中学里学过的诗文此刻焕然胸间,我扔掉臭鞋,濯足于冰凉的溪水中。
杨松刚坐下就发现溪流中有小鱼,连忙招呼我们看。
祖儿脱掉凉鞋,露出雪白的一双小脚,纤细的脚颈足踝,仿佛用手指就能环捏个满杯。她将赤裸的双足放入水中,阻挡起层层浪晕,慵散的姿势和河滩边的优美的景致勾勒出一幅殿堂级油画。
可惜走进如此美景,我们才想起居然没带相机,那时的手机还没照相功能,大家惟有摇着头一声声叹惜。
我把双脚在水里上下拍打,挑出层层水帘和浪花。祖儿说,你别打嘛,把水里的鱼都吓跑了。
我不屑地说,切!怎么可能,这溪水一路奔流下来,它们早就见怪不怪了,我浇点水算什么嘛。
祖儿笑着说,那我给你浇点水,看你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