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出校门,有些许的无助,有些许的窘迫。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她家在哪里,大体的方位我知道,但是具体在哪里。我们农村当时是以小队编制的,我知道她家在第7小队。其它的就不知道了?怎么去?没有自行车,只能走着去,但是那要20---30分钟的路程,到哪里都要下午了,万一她不在家怎么办?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妥善的做法。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那天天气晴朗,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但是这丝毫不能改变我沮丧的心情。
知道XX家住在哪里?这是第6小队。前面一个小队就到了。请问您知道XX家住在哪里吗?嗯,前面那条路往里走,最后一家、靠山的那一家房就是。
费了就牛二虎之力,我终于找到她家了。我开始盘算如何向人道歉,如何让她跟我回学校上课,我可不想也不敢让这事情让我爸妈知道。到了大门门口,两扇破旧的木门虚掩着,奇怪的是屋里大白天还挂着窗帘,我很纳闷。就轻声的喊了一声,XX同学在家吗?没人回答。这声虽小,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她家没有狗。
我想也许家里没人。看看叉没叉屋门就知道了。
于是,我走到了屋门前,刚要敲门。忽然,听到屋里传出哼哼呀呀的声音,又仿佛是又人在细声哭泣------- 仔细一听,是XX同学的声音。“好舒服,姐夫,我还要!” 当我还想听下面还说什么的时候,屋里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显然,屋里人已经知道有人来到了屋前。一分钟过去了,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在问:“谁呀?”。 “这是XX同学的家吗? 我是她的同学”。 我怯怯地说。“我是向她道歉来的,我想请她回学校。”屋里没人回声了,静寂的可怕。当时,我正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进还是退。大约10 分钟过去了,一个28、29岁的男子从屋里走了出来,“XX在屋里,你进去吧?”那男的气哼哼地出了院子。
我推门进了屋子,屋里面很简陋。除了一张四腿饭桌,靠墙边摆放着两个老式的柜子,外加上一台黑白电视就没有什么别的了。但是,事实上才那个年代,有个黑白电视的家里就是很牛的了,一般时候一个村子里才又几家有的。晚上,四、五家人挤到到一家看电视是很正常的事情。演《霍元甲》的时候,我那个时候就是这么度过的。
XX同学坐在里屋的炕上,对了,那时候我们农村没有床。里屋的窗帘这个时候被拉开了一半。里屋的被子也没有叠。XX同学散披着长发,穿着衬衣衬裤,脸红红的,此时看上去十分的美丽。
看到我的到来,XX同学没有表现出惊讶,似乎有点气愤地说:“呦,我当是谁哪?原来是XX大学习委员?”我当时在班级当学习委员。“XX同学,你好!我今天来看看你是不是病了,你都好几天没来上课了”“我没来上课还不是拜你所赐,你都在班级给我宣扬够了,我怎么有脸上课。我给你宣传的,你要是没做,我怎么给你宣传,不说自己脚歪,我心里嘀咕着。但是,这不能说出来激化矛盾哪。”XX同学,这个事情是我不对,不我该捕风捉影,乱说话,我向你道歉,请你跟我一起回学校”。虽然极不情愿,但是我还是说了想好的这些话。她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情愿。“我知道你是个宁折不屈的人,今天怎么低头了?”“原来你也会说谎话呀,怎么也把黑的说成白得,向事实低头了哪?”我默不作声。“既然你是来找我回学校的怎么不说话?”“我-----” “XX同学,实在对不起,都是我不对,无论如何你跟我一起去学校吧?”“想让我跟你回学校可以,那你的跟别人说你跟我好上了。”
“可是,也没有这事情,怎么能够瞎说”
“没有这事情,你不是看了吗?怎么说没有?你是不是特别想看哪?”
“不,-------,没想,没看”我有点语无伦次。
“那我就让你看看”说着,她解开了上衣的纽扣,“这样我们就有事情了,对不?”
随着花布衬衣纽扣的解开,一双丰满洁白的丨乳丨房呈现在我的面前,粉红色的丨乳丨头,傲然挺立着。人说女人动情时丨乳丨头是硬着的。没结过婚的、生育过得女人,丨乳丨头是粉红色的。也许事实上是如此的。两个乳峰的距离不是很远,如果带上丨乳丨罩,一定会有诱人的深沟,也许可以和美洲的乳神相比。
一缕阳光透过拉开的窗帘,斜照炕上的被褥上。XX同学散落的头发,伴着花衬衫对丨乳丨头若隐若现的美,犹如出水芙蓉。
我哪里见过这样的大场面,我当时觉得浑身热血沸腾,脸涨的通红。身体直挺挺的僵在炕沿边哪里,头垂的很低,不知所措:“没,没,没那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嘴不对心,假装镇静”,经过雨露的女人总能说出与众不同的话语,做出与众不同的事情。
“我这里好胀,你帮我揉揉?”说着,一只柔嫩的小手将我的手抓了过去。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是觉得手接触到的是一只软软的、弹性很好的东西,傻子都知道那是什么,一种触电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不过不是电僵硬的全身,而是麻麻的美妙感觉。
也许是被这美妙的感觉所俘虏,我的手任由她得摆布。她让我的手指肚在她得双峰之间游走,仿佛是在弹奏一支美妙的钢琴曲。她本人对此仿佛乐此不疲,转瞬间,2、3分钟过去了。
“啊,啊,好舒服”,她宛如莺一样的呻吟着。
我这时才如梦方醒,赶忙把手抽了回来。屋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们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还是她先开口了:“呦,大学习委员还害羞了,你不是喜欢看吗,这都让你摸了,满意吧?”这种类似**的调情会让任何人都无法承受。
“XX同学,别闹了,你还是跟我一起回学校吧,否则,我也不好向班主任老师交代。就当你帮我一个忙,行吗? 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帮你的忙可以,可是你碍了我的美事,你得赔偿我!” 她娇嗔道。
又一次猝不及防,这一次她将我拉到在她得身上。
一切在她的计划下,我的脸正好埋在了她得胸间。第一次与一个早熟的、经过露露的女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第一次闻到女人的体香,虽然那时候还不富裕,但是简单的雪花膏等化妆品还是有的,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吐气幽兰。
经历过的女人就是放荡,“大学习委员,我真的很喜欢你”,一边说着,一边她将双乳推夹我的脸,很是撩人。
“我这里很难受,你帮帮我”她仿佛呓语般,随着话落,她将我的手引入了她潮湿的隐秘处。
“你干什么,我迅速地站起得身子,XX同学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学校,不回去的话,我就走了,反正我已经来找过你了,你要是再这样,我也没有办法。”
也许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该怎么走。但是,有一个念头,无论能不能找她回去,无论承担什么后果(家长被请到学校,等等),我都必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毕竟作为同学在一起待了几年了,彼此对彼此的性格还是了解的。她知道按我当时的音量分贝和语调,我是真的生气、急红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