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开始发抖,毕竟他对我来说还是个陌生人。
他突然拉着我快步上了楼。
敏儿在后面叫着,我用祈求的眼光看着敏儿。
楼下的人都是一阵口哨声。
我很明白他们的意思,我不知道上楼以后我还能不能全身而退,因为我是个没有背景,什么都不是的小老百姓。
这些大爷我得罪不起。
上楼后,二楼全部是类似于酒店的客房。
阿祖打开其中一间房的房门,拉着我进了房。
进去后他一把把我推到了床上,用低沉的声音对我说。
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然后开始扒我的衣服,而我确没有反抗,因为我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只能让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流。
他看我没有任何反应,突然停下了动作,把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开始安慰我,你别哭了,刚刚你让我很没有面子,我才拉你上来的。
不让你让我刘恋祖在这个圈里还怎么混。
而我还是不停的哭。
衣衫不整的下了楼,这时候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家。
想靠在我妈妈怀里哭。
我下了楼,阿祖也跟了出来,楼下的人都看我衣衫不整的样子,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总是感觉到大厅门口的路很长很长,脚步很沉重,敏儿赶紧跟了过来,却被杨晖拉住了,因为阿祖跟杨晖说了两句也一路跟了出来。
我光着脚一个人惶惶忽忽的走在路上,这一刻只想回家。
阿祖的车跟在我后面,车灯很亮,我可以看清楚前面的路。
突然车加了速靠近我身边,阿祖在车里大喊,“雷阵雨”小姐,你这样走到天亮也回不了家,上来吧。
我想着自己受的伤害,没有理他。
他看我不理他,很识趣的什么都没有说,默默跟在我后面。
我的脚走在石子路上确实非常的疼,可是对我来说自尊心高于一切,对于一个刚刚伤害过你的男人。
能够很从容的面对他嘛。
答案是不能,可以脚疼的非常厉害,越想越委屈。
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碰到这种事。
然后干脆不走了,蹲在路边把头靠在膝盖上不停的哭。
跟在我后面的车也停下了,然后一个魁梧的身影站在了我身后。
突然横着抱起我,而我确没有反抗,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我感觉他抱起我就像抱着小鸡一样丝毫不费力气。
虽然我是160的小身材,然后很轻的把我放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关上了车门。
车在路上平稳的开着,而我只是望着车窗外。
夜很静很静,能听到知了的声音。
突然手机响了,我发现是我的手机。
看到手机显示是我妈妈打来的。
“小雨,你在哪儿,怎么还不回家”,妈妈很担心的说到。
我急忙解释和敏儿在一起,现在正往家里敢。
妈妈确还是不放心,说要等我回来后她才能睡觉。
这些年妈妈非常的依赖我,也许是年纪大了,我考大学的时候也是考的本地的大学,就是为了每天回家陪在我妈妈身边。
阿祖,只是很认真的开车,在我和妈妈通话时只是看了我一眼。
没有说任何话,车里又陷入了宁静,路边风吹动叶子的声音都能听到。
车已经缓缓开始要驶入市区,而阿祖确把车停在了路边,对我说:“我喝了酒为了安全,在这里等安叔来接你。
安叔是谁?我惊奇的问到。
他似乎不想让我知道什么,因为我本来就不是属于他那个圈子的人。
他不回答,我也没有继续追问。
车里一种尴尬的气氛在蔓延,等待的时候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漫长。
阿祖,推开车门下了车,一个人在靠在车边上抽着烟。
阿祖一个人在外面靠着车身抽着烟,沉默寡言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我刚见到的那个轻浮的人,每天只知道游戏人间,不缺钱,有好的爹妈和好的背景。
想要拥有的都已经拥有了,还缺什么。
我也告诫自己不要和这样的人纠缠上,不断没有结果,更会浪费彼此的青春。
我总希望我的爱情是平平淡淡的爱情,找个和我条件差不多的经济适用男就行了,适合过日子,这也是我妈妈所期望的。
人总是个矛盾的个体,于是我下了车。
“你还没有跟我道歉”,我冷冷的对阿祖说。
阿祖望了我一眼,又陷入了沉默。
他确没有回答我,只是问我“你光脚站在地上不冷嘛”,看着自己光着脚,从来没有这样窘迫过。
我冲他大喊,因为谁我才这个样子的,怎么有你这样的人,我把所有的委屈都想喊出来。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很过分嘛,我不认识你,你先是强吻我,然后扒我的衣服。
我想你身边也不缺女人,至于这么饥渴嘛。
你想证明什么,你很有魅力,你很有能耐,还是每天不停的在各种女人的温柔乡里做着美丽的梦。
现在要换口味了,对我这样的清粥小菜感兴趣了”。
我霹雳啪啦的说了一长串的词,阿祖只是回避的听着我说的话。
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声,“你想多了,让你的好姐妹不要陷的太深,至于你,我对你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在这个圈子里习惯了,每天身边各种各样的女人贴上来,我强吻你是你的荣幸,我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换作以前,我早就下手了,可是对你我没有下手,更何况你给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还是蛮用力的。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和我上床的时候哭哭啼啼的,围绕在我身边的女人,都是想从我身上得到她们本想得到的东西。
她们取悦我,我给她们想要的。
这个世界本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赤裸裸的交易,只是形式不同而已”,对不起这三个字对我来说很沉重。
听完阿祖说的话,我很清楚也很明白,即使他说的话我有些不能苟同。
但是我也没有表示异议。
前方有车朝我们开过来,阿祖让我上了那辆车,说安叔会送我回家。
我迅速的上了那辆车,因为地上真的很凉,我的体质属于寒性体质,即使到了冬天穿再多身体都是冰冰凉凉的。
安叔是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非常非常普通的一个男人。
在车上,他也没有像其它司机那样喜欢和客人闲聊,拉拉家长。
只是问了我住在哪里,我告诉了他地址。
车开入市区以后即使到了深夜还是灯火通明。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万家灯火吧,每个人都在经历着自己的人生。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而且脚上还是光着脚的,没有穿鞋。
回到家,不知道会把我妈吓成什么样子。
然后我委婉的跟安叔说你把我放在前路那个市场就行了,安叔也没有拒绝我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