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很快发现了她制度的漏洞,她的补救措施是既然你干活才穿工作服,那就给你安排很多活,让你不停地干。
这件事上老婆做得有些过了,不,实在是过了。那王艳也是个倔性子:你让我干活,那就干呗!谁怕谁啊!
历史可以证明,我是一个爱心泛滥的男人,还有一些毫无原则的同情心,经常对美女怜香惜玉。
当老婆让王艳擦第三遍地板的时候,老婆在客厅看电视,王艳在走廊上干活,我悄悄走过去对她耳语:待会我要姐姐和我去散步,你就别干了。等我们回来时,你装作刚干完就可以了。
真所谓半句良言暖人心,刚才还倔强地撅着嘴的小姑娘,立马泪珠儿就在眼眶里打转转。就差马上扑到我怀里哭泣。
所以嘛,我说过很多次,女人一定要会哭,会哭得女人一定会让你肝肠寸断。当然,王艳还不算会哭的,她只是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让我对她的怜悯,不,准确地说,怜爱之情又增加了几分。
老婆对王艳的防范之心无所不用其极。比如:只要老婆出差,一定会给王艳放假。她可以不怕麻烦把我丈人接来看两天孩子。按我的理解,这是减少我跟王艳单独接触的机会。
但真要单独接触,这么堵是没用的。
后来有一天,我在单位打篮球把腰闪着了。就提前回家了。她知道了,又是帮我贴膏药,又是拔火罐。最后,还说她学过一点按摩,她给我按摩一下吧。
小女孩手劲小,而我皮糙肉厚,她基本拿捏不动。她说还可以用脚踩的。我觉得我身体又不平坦,她这个动作危险性太高,万一摔着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作为雇主我还要付她医药费。
所以,我们改了个变通的做法,就是她用身体的重量来给我按摩。你们看,至少到彼时为止,我和她真真地很纯洁。
当然,你们最后都应该猜到我老婆进门时的杯具时刻,她所看到的一幕是:我光着膀子躺在沙发上,而王艳穿着她性感小热裤正骑在我身上。
七
凡道德的楷模皆貌似岳不群似的伪君子。
明明有反应却偏偏装作没有,压抑人性。(岳不群自宫后是没反应,我说的是之前)
所以,多数人,包括女人会喜欢猪八戒,虽然丑点,但好歹敢爱。所以,人和猴子连猪都不如。那唐僧道貌岸然,那孙猴顽劣成性,都是冥顽不化、不懂真爱的典型。
我是有正常喜怒哀乐、正常生理反应的凡人,不是那石猴,也不是那泥塑木雕的唐僧。所以,王艳坐在我身上我会有反应。这种反应会持续到她走后这么多年,我YY她时,仍会被唤醒。
那天夜里,我在梦中YY过王艳后,被水声惊醒。我下到底楼撞见了在卫生间里沐浴的陌生女子。
浓浓的夜色没有冲淡我原始的荷尔蒙冲动,反而在黑暗中愈发显得光洁的胴体从我灵魂深处勾起了我最原始的狼性。而且我还赤身裸体,我愈发觉得我是一直狼而不是人。
我向她冲了过去。
冲过去后,如果我写的是和她XXOO,那这就是一部cheng人作品。
而如果她立马变成了一个女鬼,那这个帖子应该贴到蓬蓬鬼话里。
为了祖国的花花草草着想,这两类东西我都不能写。
实际情况是,她当时尖叫了一声侧转身背对着我,接着她伸手抓过一块布披在了身上。与此同时,我的指尖也触及到了她如玉一般的肌肤。
这时候,反应发生了。可能是物理反应,首先有电击般的感觉,而且我的手被打开了。其次有热传导。她的肌肤很冷,我感觉似乎是冰点,而我是沸点,接触的一刹那,我由沸点迅速降低到冰点。
这时候我感觉到了自己的窘迫,赶紧跑回厨房拿了条围裙系在身上。我担心这两分钟的间隙,她会再次逃掉,但我回来时,她还在,只是迅速套上了衣服。
我说: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光着身子来的,我还以为你是个男孩子呢。
没事,应该是我谢谢你给我提供了安身之所,有吃有穿。她的声音很低,我竖着耳朵勉强听才能听见她说什么。
我能不能把灯开开,我请求道。
别,别,别开灯,这样对你不好。再说,开灯你要看什么呢?
我想看看你啥样!我说。
有什么看的,我就是一个普通女人。再说,看了对你不好。
能有什么不好?你又不是妖精,难道看你一眼你还会吃了我?
吃你倒不会,但你会倒霉的。虽然我不是妖精,但我是一个不祥的女人。她幽幽地说道。
以前我也听说过女人以这样的借口来拒绝男人,所以我对她的说法半信半疑。
于是,我说:你可能误会了。我并非想占你便宜,我只是不习惯和别人在黑暗里说话,而且貌似你还背对着我。
女人说:这真是为你好,你没见识过我这样的女人,如果让你见了,你多半会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最终就是害了你。
她这种说法愈发激起我的好奇心。我又问:那么请问你贵姓?
她沉吟了一下,说:还是别知道真名的好,你叫我青袖吧!
青袖?我知道这不是她的真名,但感觉很别致。我问她晚上怎么睡的?因为厂区里再没有一张称作床的东西。
青袖说睡桌子上。
我说白天的时候,我可以给她买一张单人床来,以及被褥,还有蚊帐。
青袖说:谢谢你,但你同事看见多了一张床你怎么解释?
我说我没去想过,再说这里基本没人来。如果一个男人老在乎别人说什么,那还叫男人吗?
那天晚上我没再缠着她,主要原因是我感觉冷。人冷的时候就没有欲望了。
我也没有假惺惺地问她冷不冷,需要不需要被子,本来就是夏天,本来就不冷,只是我感觉冷而已。我知道这种冷来自于她。
我重新回到楼上睡觉。这觉睡得很沉,没有入梦。醒来时,我甚至搞不清昨天晚上和那女人的遭遇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下了楼,看见做好的早餐,我才相信那多半是真的,只是没见她人影。她留了一张纸条,希望我顺便给她买条纱巾、宽檐帽、长袖的衣裤。我想起昨晚答应要买床和被褥的。
上午开车去购物广场买了这些东西,顺便又买了些菜、肉。回来时,仍没见她人影。只在厨房里又见一张纸条:午饭我做吧,你上楼忙你的事情吧,但希望我出来时,你千万别偷看我。
我在一楼找了个房间作为她的宿舍。选一楼,我认为她可能更有安全感。那样可以从门走,也可以从窗户走。不像楼上,进出必须走楼梯。
我支好床,铺上被褥,架上蚊帐。出来时,路过厨房,果不其然她在里面忙碌。
我想起她的警告,但我并非偷看,我只是路过无意间看见的。而且她是背影,她穿着我给她新买的长袖的衣裤。因为她没有告诉我准确尺寸,而我也没给女人买衣服的经验,买来的衣裤都大了。所以,她穿在身上,一点也看不出身形。
我本打算扭头就走,但再看第二眼时,我小小吃惊了一下。我买东西时没搞清楚她买帽子和纱巾的意图,但现在明白了。她就跟古代的蒙面女侠一样,戴着帽子蒙着面纱,虽然是从后面看,但我知道,即使从正面看,我也无法窥见她的一丝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