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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一大早就被我妈吵醒,问仲唛几点钟来?我都糊涂了,昨晚没听他说要来啊?
“不知道啊?”
“他昨晚给我来电话说今天过来拜年,他没告诉你几点钟到?”
“他昨晚几点钟给你电话的?”
“大概10点吧,还问你去哪儿了。”
“你怎么说的?”
“出去了,也不知道野那儿去了。”
哼,看来我昨晚不去主动求和他今天自己就会送上门来了。只能怪自己沉不住气。。。不过,这又有什么呢?谁先沉不住气就谁输了吗?为什么我们这么幼稚要玩谁比谁更薄情的游戏?赢了又如何,如果以输掉了自己的人生为代价的话?
所以以后我们要玩就玩“谁比谁更深情?”的游戏,好不好,亲爱的?
他上午十一点准时到了。带了很多保健品给我爸妈,价值加起来估计上万。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我妈就想多了,以为人家求婚来了。所以吃过饭,也没咨询过我意见,就讲了一句很雷人的话:“仲唛,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们橙橙把婚事给办了?”
她讲时也不望我,我使眼色使得眼痛她也看不到我啊看不到。
仲某听了倒是非常镇定:“伯母,这个我们听您的决定,我在XX有套房子闲置着还没装修,迟一点我带橙橙去看看,结了婚我们先在那儿住。”
我妈听了大喜:“那我们现在就要定个好日子,哎呀,那可忙了,要先见一下亲家,订酒店,订婚纱,请帖。。。”我妈已经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起来。
我及时制止了她:“妈,我们这些再说好吗?仲唛和我都不想那么早结婚。。。”
我妈瞪我一眼:“还早吗?过年就快要28岁了。。。”
我爸开口了:“孩子的事让孩子决定吧,他们想要结婚了你拦也拦不住,瞎操心。”
我妈这段时间不太敢激怒我爸,怕他旧病复发,所以悻悻地瞪着我们父女俩,没再做声。倒是仲唛打破僵局和我妈聊起她做的菜,说什么这样的年饭,比酒店吃的好太多了等等,哄得我妈这个寂寞厨师又高兴起来。
下午他非得要去看电影, 看了个贺岁片觉得不好看,出来我就跟他讲我最喜欢的周星驰的《功夫》。
我看了6遍粤语版,没看过普通话版。我这个《功夫》的超级粉丝,背着里面的粤语台词,学着电影做着动作(话说能听懂粤语去看周星驰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和听普通话版完全不一样的感受。),一边用普通话介绍着,讲得兴奋起来干脆走到仲唛前面对着他倒着走,讲到:“江湖规矩——只抽,就喺一个对一个,边嗰也不准犯规啊!拿大葱的那个大婶过来!你以为你打得赢我啊,我让你一拳都得!”两个人笑着闹着,拿大葱大婶作势要打,我作势要闪,然后他一把抱住我,大庭广众之下亲了我一下说:“其实我觉得你妈讲得很对,你老喜欢这样在别人面前耍宝……勾引别人……我们还是要尽快结婚,以免夜长梦多。”
我装作没听到,指着前面一个很帅踩着风火轮(溜旱冰用)的小孩说:“哇,好帅的小孩,我们去溜冰吧!”
他抓住我:“不准走神,我们要好好想想结婚这件事。”
我对着空气偷偷翻了个白眼,结婚,太早了吧。昨晚才初吻,今天就要谈婚论嫁了,想太多了吧。
人类有了联想,就都结婚去了。
他看我一副不想谈这个话题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好,我等着你求着哭着要嫁给我的那一天。”
你就等着吧,我又翻了个白眼。
过了新年,大家都回来了,满珈又召集大家聚会。
当晚除了我们六个人,晴子带来了一个漂亮的女孩雯雯,还有满珈的弟弟满辞。吃完饭,我们又杀到钱柜。
果然不出我所料,满珈成功戒烟了!我抱着喜羚恭喜她,她谦虚地说:“同喜同喜!”我问她此话从何讲起。她抛出一句:“不用故作低调了,别人被蒙在鼓了,能遮得住我的火眼金睛吗?看那仲唛平时装作对你冷漠的样子,今晚对你一副柔情蜜意的,不要狡辩了啊?”我说:“好好好,我投降,我找天向你坦白,啊~”
这个世界真是没有秘密。
作为非常好客的XX人,我开始找雯雯聊天,想不到近墨者黑,雯雯和以前的晴子一个特性,对我没什么热情,一双妙目不停地飘向仲唛。
再找无聊在挑歌的如花,居然对我也比较冷淡。
今晚真是见鬼了,一向自我感觉良好的我深感挫败。
找满辞聊天,虽然吵,但我手脚并用居然也沟通得很好,然后我们碰杯喝酒开怀笑,这才稍微地驱散了一下我的诅丧。
远远望着仲唛在唱那首《十年》,望着我这边,怎么说呢,是这样平淡地看着我,但就是能感到那脉脉的情意,太销魂了这双眼,以后不能让他这样看别的女人。
他送我回家,在车上就不高兴了:“下次聚会我要宣布我们的关系,你有意见吗?”
我莫名其妙看着他飙火的眼睛:“为什么呢?”
“免得有人借着伪单身的名义勾三搭四。”
我气极而笑:“好啊!”这样也好,免得你老被人勾引或无意识地引诱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