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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周五。
看来如花是花钱花上瘾了,这隔几天就请我吃大餐,我要请回他还客气说能和同台共桌吃饭是他的荣幸。
刚吃完大餐,喜羚无数个夺命连环CALL,邀约我去某清吧触膝谈天。和如花匆匆告辞,又要会合喜羚,我生活可真是充实忙碌呀。
刚进去,就被喜羚鬼鬼祟祟的一把拉到一个角落坐着。
原来,喜羚不知哪里打听到今晚满珈先生在这里和朋友有约,说他躲着她不见,没办法喜羚用这样的方式见一眼心上人。
唉,至于吗?一个破男人。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时,盲目的可以和瞎子媲美。
满珈和他的友人陆续登场,然后缓缓进来的是我中心藏之,何日忘之的仲唛先生。
估计也是用过餐匆匆赶来,还没换上休闲衣。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嘴里斜叼着一支烟(其实我最痛恨吸烟的男子,对上眼了,居然没有变成缺点。唉,盲目的爱情呀。),领带被扯得松松地挂在脖子上,华丽低调的灰黑色的西服衬得他,怎么说呢,用一个酸的词就是很玉树临风,用一个比较贴合我心境的词是很人模狗样。
看来满珈和仲唛是一早认识的,并且在现实生活中还是很好的朋友,这点倒没有人跟我们说过。
隐隐穿来的钢琴声地在这个幽雅的清吧伴奏着。
这帮喝酒聊天男人一眼看上去还是有几个优质男的,夜色渐谧,陆续有美女撩搭他们,特别是仲唛,我数了一下,一个小时内起码有5个美女过去和他搭讪,居然个个男人都都把持住了,美女们无功而返。
仲唛有点百无聊赖地端着酒杯在空空的钢琴寥落地弹着,弹着弹着索性放下酒杯坐下正经弹起来。
不知名的曲调听起来有点忧伤,我的心又熊熊地燃起了对他的爱恋。
看到这里不瞒大家说我就是个文艺女青年,当年被我爸妈错误圈养成一古怪书虫,其实我对琴棋书画皆通的人是特别仰慕啊啊啊。
在去西藏的途中我听他存的音乐大都是马友友大提琴曲,只没想到他自己也能弹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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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一个美女过去,倚偎在钢琴旁,不久见仲唛停下,她尝试和他合奏弹双人钢琴。
两人合奏完一曲,仲唛对她点点头,又回去和男人帮喝酒聊天去了。
这时,又一个男人过来请喜羚喝酒。
晕死,我们坐在这么黑暗的角落都有人看到,真佩服这一颗颗生命不止,猎艳不休的兽心啊!
眼看好几拨男人过来和喜羚搭讪了,我赶紧做LES状紧紧的护着喜羚,恶寒地使劲亲了几下喜羚的小脸还顺便用她的手檫了两把鼻涕,终于把那帮色狼给逼退了。
喜羚嫌恶地看看我,到洗手间补妆去了。唉,你这没良心的帮你解围也不知道说谢谢,真没礼貌。
诶,色狼们,你们都错了,任你们个个貌比潘安,我们心比天高的喜羚小姐喜欢的是有内涵的男银。看到那病夫了吧,人家可是才高八斗,银行高管之余还在某个报纸写随笔,像你们这一个个绣花面,草包里子的货色,过两年就残了,人家那支笔,可是越写越亮,听说过残花败柳,可没听说过残笔败纸吧?
所以,省点气暖肚吧,你们不是我们喜羚小姐的那杯茶。
回到家,躺在床上,我又胡思乱想开了。
要不,写个信息给他,轻描淡写的告诉他今晚我看到他了?
唉,他肯定会说看到了也不过来打个招呼,鬼鬼祟祟写什么信息?
不可不可。
那就,发个信息给他为他被偷的照片默哀?
默哀个6,早哪儿去了,现在才默哀,不到我们都成灰成烟的时候才想起我们居然相识一场?
不行不行,太刻意。
哎呀,怎么办呐!怎么才能和不烙痕迹他搭上话,表达一下我对他的倾慕之情啊啊啊啊啊!
在床上辗转反侧,双子座的另外一个声音冷静地反驳我的花痴了。
人家都不鸟你了,你还想热脸贴人家的冷PP。看到喜羚的下场了吧,最后满珈都避而不见了,到时你表错情脸面尽失不要连累我没脸见人。
唉,也是也是。算了吧,上天不厚道给我这样的爸妈,完全木有教会我爱为何物,谈恋爱如果像他们那样要不吵吵闹闹,要不相敬如冰的,这恋爱谈得也太耗费体力了。这样说来,孤独终老也不是一件坏事。
这几天我不知道是不是又自作多情了。
丫的这如花约我也约的忒勤快点了吧。前两天刚刚吃过饭,今天又说找到个超级好吃的饭馆。我说我这几天吃撑了,没胃口,他就说那就吃点清淡的,然后去看场笑片,胃口肯定能好起来。
看笑片的时候,最讨厌那些笑点和我不一致的人了。譬如我笑的前俯后仰,隔壁那个百无聊赖翻白眼的那种。然后我看的超级无聊的时候,他又傻瓜一般狂笑起来。讨~厌。
如花很好,我们进退一致,很有默契地从开头笑到结尾。
看完电影出来,我很想直接地问一句如花你丫是不是对老娘动了色心?
不过看他举止得体的样子又不太像。眼睛纯净的像高原的天空,无情无欲,不像不像,可能人家偶尔无聊了,约我出来吃吃喝喝消遣一下解解闷,也是有的,想太多了吧。
话说满珈一边说要躲着喜羚,一边又说要聚会隆重庆贺我的那篇帖子完美落幕,叫我务必无论如何要到的那种。
唉,不知那厮会不会到,到了我又该说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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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是接我接上瘾了,我说我开我那小POLO去就行了,他非得来接我,说女孩子晚上开车不安全。
切,我有变得那么娇嫩咩,老娘万里走单骑,跨越几千里云和月,带着仲唛这个病号还不是一样全身而退?
不过,你爱接就接呗,我们环保点也好省汽油。
如花泊车的时候,我迫不及待地先跑进去了,想快点见到某人。一眼看到的正是仲唛,正低头和满珈说着什么,看到我,稍微顿了一下,眼帘就垂下去了。
真没礼貌!
然后大家伙都围上来了,唉,真是受宠若惊呐。特别是晴子,热情的简直要融化我了。这女纸平时都懒得看我一眼,这次我稍露两手三脚猫本领,能把你唬成这样,说什么我一超级才女,这么低调和他们一起走真是荣幸。唉,太假太言不由衷,我什么狗屁才女,才女早出书去了,还在这里闲极无聊应酬你。
满珈也来一句什么平时看你一副毛毛糙糙的样子,想不到挺内秀的,我谦虚了一下哪里哪里,在您老面前班门弄斧了,您的字论多少钱一个的,我是贱字大甩卖也卖不出一毛钱的。
大家嘻嘻哈哈互相吹捧了一番,酒酣耳热之时也没有看到仲唛敬我一杯,向我说句好听的话。
你不想降尊紆貴,姐姐我自然也懒得理你了,君不见我左抱喜羚,右拥如花的,中间还有个忽然臣服与我的晴子,多少好听的话用歌唱出来都可以,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吃完出来已经9点多10点,因为明天还要上班,不开第二场大家伙就开开心心地散了。如花说他去趟洗手间让我先上车等。
我找到他的Q5,倚着车等在那。
然后仲唛就出现了,望着我,脸色那个冷啊,都可以结成冰了。我心虚地低下头,再想想老娘我也没有做什么为什么要被你这样对待。迎着他的眼睛,我也挑衅地回盯着他。
我们紧紧地对视着,神马柔情蜜意都木有盯出来,这时如花的声音远远地传过来,我一看,他车已经开了出来。刚要跑,仲唛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下意识地,我猛地挥开就跑,边跑边向后看到仲唛绞着手铁青着脸站在那儿,然后打开车门。
唉,原来他和如花开的是同一款车。我认错车了也不用这样对我这样横眉冷对吧,生气!
坐上如花的车我才迟迟想起:他刚才抓住我的手好像有话对我说欸。
然后一路无视如花和我说了什么,想着他真的好像要和我说什么事的样子。
回到家,躺在床上我左思右想,决定打个电话给他,问他刚才想说什么。
电话一接通,就在我的心似乎要跳出来的时候,刚“喂”了一声,电话“啪”给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