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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感情上,我其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

这或许要追溯到我父母不快乐的婚姻给我人生划下的巨大阴影。

在他们年轻时,我年幼时他们几乎天天都要吵架。后来我长大一点,他们不吵了,相敬如冰了,但我从不认为他们和好了,因为他们再也不交谈了。

我其实从很年纪很小的时候起,就知道他们没有离婚是为了给我一个完整的家。所以我一直都很努力学习,不对他们撒娇,很乖,从不闯祸(出来工作闯祸比较多,汗一下~~估计因为被压抑太久。。。)。

在大学快毕业的那段时间里,我惶惶不可终日,特别害怕他们找我谈话。因为我知道,很多不相爱的夫妇,等儿女大学一毕业,能自力更生了,就觉得尽了他们做父母的义务了,可以解开婚姻的枷锁,离婚去了。

后来他们最终没有提出离婚。

我妈有时会怂恿我到外地工作,那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跟着我去,一脚踹了我可怜的老爸。对于她这个狗血的愿望(檫一下汗~),我很无语,从来没有想过要成全她。

在这样的家庭长大的女纸,大家可想而知轻怜蜜爱啊,卿卿我我啊,爱情啊,婚姻啊,天长地久啊,这些飘渺的名词对我来说是多马的浮云。

你哪只眼看见人家爱上你了?

两只眼睛都木有看到。

那你还脸泛桃花,嘴角含春?这样自作多情让仲唛知道了岂不心生厌弃,朋友都懒得和你做?

…也是。

所以我的春心当时只是不合时宜地荡了一下,然后就给我立马挥剑斩了这缕情丝。

伸伸懒腰,打个哈欠,装作刚从睡梦醒来,我表情迟钝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脸离开他的身边。

(我真是佩服自己的深不可测呀!如果我在工作中那么沉的住气就好了。)

仲唛看我醒过来,笑着说:“睡醒了?”

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到哪儿了?”

“快到了,饿了吧?”徐先生问(他叫徐尔帆,如下开始称他为小耳。)

“饿了。”唉,内心做思想斗争和挥慧剑都是很需要能量的活儿。

“等一下我请你吃大餐!”仲唛听到吃,也来劲了,估计这人平时养尊处优这几天没吃到什么也饿慌了。

我听了无精打采起来,在这里起什么劲,大餐也没有什么好吃的。真想我妈做的菜呀。

想起我妈做的菜,我来劲了。

仲唛看我眼放精光:“又想做什么坏事啦?”

17

说起我妈做的菜,可谓馨竹难书啊。

我这辈子都觉得父母不和是我的心头大恨,但这个做菜超超级好吃的妈妈是上天给我的安慰奖。

很小的时候,我倾慕地看着美丽的妈妈拿着她从医院拿回来的锋利手术刀给我们做出各色各样的美食时,就下定决心我要做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大厨!

结果是女大十八变,变来变去我也没变成美女,智慧也一般,大厨也没做成(看来小孩的愿望比较儿戏一般不能当真!)。

虽然我只是从我妈那儿学了一些皮毛,而且小耳找出的食材实在有限,但在我这个巧妇胆大心细的混搭调炒之下,小耳和仲唛已经吃得惊艳连连,连称好吃好吃,到最后,酒足饭饱,个个抱着滚圆的肚子摊在沙发上装蟒蛇。

不知是不是饱暖思淫欲,仲唛色迷迷对我说:“想不到你有这样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本领,真人不露相呀。要不跟爷回去做个压寨夫人,到时你啥事不用干,就侍候爷的吃喝。包你月入万金,马上变万余户做地主去。”

“等你学会18般武艺再说吧,你以为姐姐这么好娶想娶就娶的?隔壁一万零八个好汉排着队等着娶姐呢。”

“哎呀,你这妞儿,给你个杆就自我陶醉爬上啦。”

我给他轻蔑的一笑,吃饱喝足,人就变得比较宽容,嘴也懒得拌了。

这一路走着,因为仲唛之前生病,匆匆忙忙跑了趟珠峰大本营,其他很多地方我们没法按原计划去,就打算开始从川藏线回。

然后我们又他乡遇故知地和满珈喜羚如花他们偶遇上了。

大伙儿又惊又喜,刚好又可以一起回成都了。

我刚开始来是和喜羚如花混得最熟的,所以当时我高兴的拉着这两人又叫又跳。其实,我是不是真的那么高兴终于摆脱仲唛这个拖油瓶呢?不可说呀不可说,人有时真TM复杂,连我自己也迷茫起来了。

川藏线,这一路风光迤逦,特别是到林芝时,如入仙境。

但这和他们重逢的一路的7,8天,仲唛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从第二天我就发现,他天天和满珈喜羚晴子他们侃的不亦说乎,偏偏话题里我的影子都不见,好像我那几天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人间蒸发了一样。和他聊天,他懒洋洋地不太搭话,再发展到后来,我发现我们兜兜转转倒回了起点,居然找不到谈话的理由了,所以连目光对视都觉得多余。

18

重逢几天之后喜羚就和我坦白了她对满珈的心怀不轨。

话说喜羚是80年的,2005年,她才25岁,满珈1973年,32岁,离异,风华正茂,前妻是青梅竹马的大学同学(唉,看了这些离婚的案例不知道自己要相信什么,此情可以变成不再,竹马终于变成宝马却被别人开跑了。),婚龄5年,女儿4岁。

喜羚长得沉鱼落雁,平时肯定也是被弱水三千分秒追随的。这次除了知道对方离异,其他什么来头都不知道,就投进爱河一片花痴啊一片春心缠绵地系在满珈身上不得要领。

长假远行果然是爱情高发地,平时高高在上条件多多现在满眼鸟不生蛋途中对上眼了就视钱财如粪土起来。

她依依呀呀在床上叹气,问我怎么办。

我干脆地说:“你就问那满珈,稀不稀罕你,不稀罕拉倒,前面大片茂密森林,老娘要真吊死在你这颗老树上,恐怕会引起社会动乱,不知外面多少年轻貌美的小树寻死觅活要随老娘去呢。”

“嗯,不行不行,绝情御姐做派不适合我,我是清纯小百合派。”她各曲着两根手指放脸上作不胜娇羞状。

“你还是皈依夏雨荷派吧,老树对着雨荷比较容易有共鸣。”

喜羚对我两眼一翻:“切,我们家满珈一点都不老,满珈他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朝气蓬勃的小树。”喜羚娇滴滴的反驳我。

“还小树呢,小树能像老狐狸般将这若即若离的游戏玩得那么出神入化吗?”

提起若即若离这个词,忽然勾起了我的心病。

或许伟大的仲唛先生也在玩这个游戏?

不太可能,我又没有对他表白过什么的,仰慕的眼神都没给过他一个,除非他有紫霞仙子的能耐钻进我心里去瞧。

喜羚看我神色不定起来,问:“怎么啦,你也思春啦?”

她两眼溜溜转了一圈:“赫赫,你是不是和仲唛有奸情?我看你们现在一对视就目光游离,怕不是心中有~鬼?”

仲唛啊仲唛,连爱情花痴都说你不对劲了,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气急之下就想过去问他玩什么花样,老娘我做了什么或者没做什么值得你用这种透明人的态度对我。

刚要抬脚走,喜羚一把喝住我:“我还没问完呢?!”

这当头一喝又将我从风中凌乱的IQ博士变成的刚柔并济的知心姐姐。

我耐心地对喜羚说:“亲耐滴,我和仲某本来就是檫肩而过的路人,有木有,就是那种衣服檫破了也檫不出爱火花的那种。但他欠我一声谢谢,NND你们这帮兔崽子撇下我们就这样走了,救死扶伤的事我都做完了,但他由头至尾都没道过谢。你有空看到他和他说一声,做人要感恩。说了这声谢谢,让姐姐我了却这桩心事,也好相忘于江湖,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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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剩女的我恋上的那个种马式的男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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