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咬牙,知道这些照片之所以效果那么好是因为他是用他的佳能5D拍的,这样的相机,机身价就是1万多RMB,加起其他配件,估计要5万。姐姐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这么去烧钱买这样的相机自拍的,所以,也可能说,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拥有被这么贵相机拍的照片的机会了。
啊呸呸呸,不要妄自菲薄~~~但是,人贵有自知之明不是吗~~
我内心剧烈地作着斗争。
To be,or not to be,it’s a problem.
最后,老娘决定了,不就是稍稍牺牲一下自尊,给他取笑一下吗?去~去~去~自尊算个毛,自尊有时就是用来出卖的。
一旦下定决心,姐姐我姐知无不言,言而不尽将我这个怪癖告诉他了。
他严肃地听完,稍微思考了了几秒钟,出去不知哪里找来一张A4纸,一枝油性笔,写上几个大字:“此厕所严重堵塞,正在抢修,请挪步。”
然后塞给我一卷纸,又找来一本国家地理杂志,和~~一个华丽丽的头灯,郑重地一一交到我手里,将我推进公厕关上了门。
我莫名其妙地被推进厕所,想想还是蹲一下吧。听到他在外面拦着骗人说厕所大堵塞,很脏,在抢修BLABLABLA…
蹲了又半个小时,我一脸晦气出来了。
最后是他神通广大地带我去了他一个朋友家,然后邀请他朋友去酒吧,独留我在他朋友家。
我终于费了不到半个小时将差不多一个礼拜的废物排出来了,这种感觉,不说也罢~
第二天,他就叫人家留了两个有独立卫生间的房间,一个他的,一个我的。
就这样,我和他就做上了朋友,可以一起喝酒,聊天,发疯的那种。
这个历程,有点漫长,但贵在有踏实的土壤培育着。
14
那天晚上睡得特别好,呼呼呼,估计比猪的睡眠质量都要好一点。
早上起来完全感觉不到困扰我多时的高原头痛,真是神清气爽啊!
我们两个当天把臂同游了布达拉宫,大昭寺。
我一直以为布达拉宫实在郊区荒野(不知为啥我会有这么荒谬的误会。),去到那才发现它处闹市中心,一眼看过去,很是雄伟。
进到里面,见识了很多奢华的金器和精致的佛像,叹一句,人类很给力,历史真悠久,久的现在看起来还栩栩如生。
六点多从大昭寺出来,已经六点多。外面还是亮若白昼,据说这里9点左右才天黑,怪不得太阳能如此畅销了在这里。
其实仲唛是一个很好的旅伴,去那里之前他都预先做好攻略。有问题,他可以像个专业导游讲解给我听,他自己对什么都很有好奇心,喜欢探幽索隐,搞明白后再用刁钻古怪的仲氏用语再向我复述一遍,我又是一个有事没事爱笑翻的人,所以一路笑声连连,旅途一点都不闷。
吃过饭,洗过澡(这是我们两个的共同爱好,早晚都要洗个澡。话虽这么说,但目的不一样。此人天枰座,爱臭美,本人双子座,比较实际,爱干净。),刚刚夜幕降临(其实已经接近十点),一路散步来到一个酒吧。
外面凉风习习,蜷缩在那家酒吧外面的藤沙发上,喝着青稞酒,身边是如解语花般殷勤的俊男,感觉特别舒服。
喝了一点酒,仲唛的话题并没有像别的男人生猛YD起来,这又是一点令我倾心的地方。
在工作或生活中见过太多喝一点小酒,就喜欢讲黄色笑话观察你反应的猥琐中年男,那一刹我都会有拿杯冷水泼他贱笑的脸的冲动,当然现实中我都是报以尴尬的冷笑。
尽管后来我发现了仲唛他处于野性空窗期时种种令我失望的真相,但是他从来不是一个喜欢讲或使用低俗黄色笑话勾引良家妇女的人。
仲唛先生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头以一种舒服地斜靠着,讲到一次旅行中坐在车上,不小心撞上了一头勇猛奔跑的牛的意外事件。最终那牛疯狂大逃忙走了,他们下车发现车身不可思议地被牛撞瘪了(狂笑,我的),由此可见牛的爆发力BLABLA, 然后话题被讲到西班牙斗牛,再由此展开到欧洲游,他提起他去看了成为风景区的马其诺防线。谈到马其诺防线,我们又兴致勃勃谈起二战,当然要大谈特谈我心爱的《战争风云》《战争与回忆》,发现我们都很喜欢了解这场改变世界格局的战争。
总之,那晚我们聊了很多。有关旅游,书籍,二战,犹太人,东西方文化冲突,等等,意犹未尽,回到旅馆已经两点多了。
那时,他在我心目中已华丽转身,变成一个幽默而不失稳重,成熟而富有内涵,乐于助人(指前晚找厕所事件),有理想有抱负有深度的一个大好青年。
15
其实,当我们肤浅地以貌取人或者根据片言只语判断一个人时,有时真的会错得很离谱。
早上仲唛过来敲我门,说他今天的计划有变,不能陪我逛了。
见我眼睛盯着他询问下文,他往下说因为他们在XX募捐了一些书,文具,衣物,今天要和他朋友徐先生(那天借厕所给我用的人)去一个小学发送给那些学生。
听完,仲唛他们的形象在我心目中巨伟大起来。
不管他们说这一去可能道路不好走什么的,自己也就地买了一些衣物,缠着他们,如愿以偿地跟去看热闹去了(惭愧,当时确实是这样想来着。)
这一路走去,路是很,很。。。。很非常非常的难走。基本上都不能称为路,过车都很难。
好不容易走到目的地,已经是晚上了。老校长接待了我们。晚餐比较丰盛,感觉他们极力热情款待我们来着。又惭愧一下,我跟去混吃混喝,浪费粮食。
晚上和校长他女儿一起睡的,我不习惯和别人睡,一夜睁眼到天明。
天亮一起来,仲唛看见我就问:“昨天没睡好啊,顶着个熊猫眼到处跑?”
这厮,讲话能不能忽略后半句,那我就当你体贴我了。
“熊猫眼?在哪里在哪里?”问完也不理他LZ就梦游般走了。
小学生陆续到齐了,我稍微瞎跑到处逛了一下。
不敢写太多有关这些学生,提醒自己生活过的多么安逸比起这些连鞋子都没得穿的孩子们。看着他们清澈无邪的眼神,LZ我真的很惭愧,只关注自己家中3分田,2亩地,工作不顺,老板不体恤不讲理,但是我们拿出多少时间做过什么事想要去回馈社会,关注弱小群体呢?
不能想这些,一想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觉得自己特别自私。
回程仲唛和徐先生在车上热烈地谈论着这些藏族小学生,记录着他们还缺什么,下次要募捐什么。
我有些自惭,又累,就闭目假寐。装睡装着装着就真的睡过去了。临堕入梦乡前听到仲唛说我昨晚没睡好,让我补睡一会,好像模糊中感觉他将我的头移到他肩膀靠着。。。
不知别的女孩是在那个临界点对对方有感觉的,但是LZ我觉得身体的亲近是最容易产生暧昧的情愫的。
我和唯一一个除了我爸的男人亲近过的就是我另一个帖子提到的吴青了。当时我坐在吴青大腿上是很不自在的,男人喝酒后热哄哄的口气,在你耳边喷着气和你说一些没有意义的话,用恶心两字来形容是比较贴合我当时对吴青的感觉。
但是,当我从睡梦中醒过来,发现我的脸紧紧地贴着仲唛的肩膀,呼吸间都是他的身体的气息,这种气息很奇怪,不能说像青草的味道,近似,很清新,有点像小孩身体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我想LZ就是在哪一刻动了春心的。
想想LZ几十年守身如玉,不曾对那个臭男人动过心,就是在春情泛滥,奸情处处的大学时光,荷尔蒙都乖乖地呆在我的体内,从来不出来造反,看到个个舍友爱的得成比目何辞死, 愿作鸳鸯不羡仙的,LZ我当年真是心如止水,心如槁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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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回以前的帖子里面有个TX回帖说她没我那么有guts。很高兴有人评价我有勇气,这自然是看了我在工作贴中的所作所为而产生的美丽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