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欣不管是他心中的白玫瑰还是红玫瑰,总之,将永远灿烂绚丽,没有枯萎的那一刻。
看他在我面前装,我故意挑他的痛处戳。
他想粉饰太平,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我笑得花枝乱颤,妖冶地道:“怎么,心痛了?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还是想直接掐死我?”
我以为他会发火,至少也会恼羞成怒。
没想到他听了,只淡淡一笑,道:“你知道我是生意人,对于没有做成的生意,绝不会留在原地自怨自艾,我只会去找一份更好的生意来做,补偿这份损失。”
“我怎么不知道,原来钟欣也是你的生意之一?”
“已经过去的事,我从来不去想。你也不必去想,只想我们以后,OK?”
他笑,嘴角上挑,眉眼弯弯如狐。
这么有型的男人,这个我两年前飞蛾扑火的男人,用他迷倒众生的笑容对着我。
他说他和钟欣只是过去,他说他毫不留恋,真好玩!
我也笑,道:“你来接我,准备带我去哪里?”
“是不是我想带你去哪里都可以?”他别有深意。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地一笑。
人生如戏,每个人都是好戏子,我想我们尤其是,明明都恨不能扑上去咬下对方一块肉来,却在这里虚伪地用笑容武装自己,好像是多年的老友,又或感情稳定的恋人。
车子发动了,我懒得看路,既然上了车,去哪里由他,他想兵不血刃,就不会只演半场戏。
他的车开得稳,我又绑着安全带,连发生意外事故的担心也不必有,我开始闭目养神。
他也不找我说话,自己开车,间或我睁眼看一眼,他表情还挺惬意,有一次与我目光对上,还对我笑了笑,那笑容中似乎不带任何阴谋,除了友好,还是友好。
我也笑笑,云淡风轻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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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写到这里,实在撑不下去了,好困~~~~~~~~~~~~`
两边的树影和楼层不住往身后退去,
车停下的时候,我睁开眼睛,他温和地道:“到了!”
好像一个丈夫在对他新婚的妻子,眼里还带着类似于宠溺的东西。
看在外人眼里,绝对的郎情妾意,恩爱无边。
我不得不承认,论演戏,我没他天份高,他能做到连眼神也配合,不去拿奥斯卡奖,根本就是影视界的损失。
餐厅在二十五楼,他为我按开电梯,绅士地请我先,整个过程,都是言笑晏晏,我也并不谦让,他既然愿意这么做,说明我有值得他这么做的价值。
如果不是我手中握着的那些东西,我哪里有和他谈条件的资本?
到了餐厅,他帮我拉开椅子,让我先点食物,每个环节,都不失礼。甚至叫了一个小提琴手,在我们旁边演奏。
怎么看,也是一副和谐的画面,多像偷情的两个人,或者,是大款带着的小三在这里享受甜蜜浪漫。
别怪我,这时候,我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恋人上去。
连服务员看过来的眼神也挺特别,显然不是我一个人觉得怪异。
我笑道:“你的工夫已经做得够足了,现在可以开门见山了?”
他也笑道:“这不叫功夫,我是真诚的,我决定——向你求婚!”
如果是两年前他说这话,我会欣喜若狂喜极而泣的。
可惜,我不再是两年前那个轻信的舒凡,不会被这样一两句话冲昏头脑。
我咯咯笑道:“庄老板,你的心思改变得真快。你不是只想聘请我到你的公司帮忙么?怎么现在,改而向我求婚了?”
“因为我觉得,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你说过,我们是同类人!婚姻是我们最好的归属!”庄周脸不改色心不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