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还在继续,手也有了动作,从后背到前胸,开始了巡礼。衣扣被一粒一粒地解开,触到了丰满的双峰。离开了她的唇,品尝已经挺立的两颗蓓蕾。呼吸分明已经急促,她说“进屋吧。”
很想把她抱进屋,可说实话抱不动。拉上了红色的窗帘,透射进来的阳光把卧室渲染得更加暧昧。在这个时候,劳作的当然应该是男人。为她解除了所有的束缚,手和唇在逡巡。现在回想她不算白,身材也一般,有点微胖,话又说回来,你想要,人家给你了,难道还能挑剔吗。
吻遍了每一寸的土地,感受到了那湿润芳草地的召唤,我已经按捺不住了。正当要跃马横枪的时候,她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行,戴套。”
“一会儿再戴吧。”
“不行,有事就麻烦了。”
她起身下床,开始寻找。看来是好久没用了,翻查了好几个抽屉。我最不愿意用套了,总觉得有隔靴搔痒的感觉。没办法,只能等着。我倚靠在床头,默默地欣赏着春色。终于找到了,递给了我,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或许是等待的时间太长了,或许是紧张,小弟弟低下了头,而且,她也发现了我的尴尬。
“我帮你吧。”
说完她低下了头,手伸向了那委屈的疲软。还是没有反应,最后她用嘴覆盖了,可一切依然如故。
“不是你的不要勉强。”她用当时流行的一句歌词作为了结束语。
太栽面了,奇耻大辱呀。
子曰:欲速则不达。这回可知道真正含义了。时间到了,不得不返回单位了,第一次的尝试就这样告终了。
男人是要面子的,不可能就这样了了结,主动的应该是我了。周末发出了邀请,先去吃饭,然后看电影,记得是《泰坦尼克号》,挺让人感动的一部片子。看完很晚了,去了我家,那时候还不敢去外面开房呢。可能是有阴影了,依然如故,怎么就过不了这道坎了呢。
到了这个地步,爱或者性已经不是首先要考虑的了,重要的是证明自己。第三次还是去了她家,又一个周末。跟大家约的周六去她家打牌,我周五就去了。终于不用带套了,终于成功了。在那片充满诱惑的土地上,我反复地耕耘着,从沙发上到床上,从床上到浴室,享受着新鲜,体味着刺激。她在床上还是挺投入的,能够互动,能够交流,起伏变化的喘息声对男人是一种很好的促进剂。欢娱夜短,还没怎么睡,天就亮了。好像那天打牌我输了不少,唉,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呀。
闸门一旦打开,水流的宣泄就不可阻挡了。从那天起,周末经常都会去。记得有一次知道赶上她不方便,我还是去了,在缠绵中从外面用手帮助她达到了顶点,她也投桃报李,让我亿万的子孙流淌在了她的手心里。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为了性还是为了爱,只是总想多陪陪她。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毕竟为你付出了,得到的东西一定要珍惜。
一年以后,我离开了原单位,只身来到了距离不远的另一个城市工作,空间的阻隔似乎并没有成为障碍。每周总有两三天晚上煲电话粥,周末依然重复着往昔的周末。
分手终于不可阻挡地降临了,她老公在国外站住了脚跟,一家要移民了。没有轰轰烈烈的告别仪式,就是那么淡淡的,没有难分难舍,因为都早就预感到了结局。在最后一次的缠绵后,凝视着她的双眸,轻轻地一吻,“保重!”
第二个情人
几年的沉寂,重复着枯燥的生活,直到我知道了QQ。
网络是个好东西,你可以宣泄,你可以倾听。人是需要交流的动物,可有些感受是没有合适的对象可以来倾述的,网络正是填补了这个空白。
我很少主动去加别人,只是被动地接受。我的第一个网友是个小姑娘,老家在农村。17岁来到了南方打工,三年以后,家里给她找了个对象,让她回家。这是个孝顺的女孩,虽然万般不愿意,还是乖乖地回家了,在这时我跟她开始聊天了。小姑娘一肚子委屈,定的结婚日期只有半年了,可她刚第一次见到要陪伴一生的人。她唯一的反抗举动就是到了离家不远的一个城镇里打工,周末回家应付。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当然只能劝她,先结婚后恋爱吧。半年以后,婚礼如期举行了,从此就失去了联系。祝愿她能够幸福吧。
这可不是我的情人,因为是第一个,虽然与本文主题不符,还是想写下来做个纪念吧。
还是一个夏夜,热得让人无聊,一个好友请求打破了沉寂。
我向来是来者不拒,谁愿意加就同意,谁愿意主动跟我说话就聊几句,反正我不去加,反正我不去聊。刚一同意,新来的就开始聊上了,我晚上也没事,正好那时也没有聊友,就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开聊了。网聊挺奇怪的,跟有的人说不了几句就没话了,或者是不知道该说啥了,可跟有的人能聊上几个小时,还是老话说的对,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跟这个新网友属于前者,她直爽,也挺风趣,聊得一点也不累,第一次就聊了几个小时,直到深夜。
第二天晚上,她准时出现了,第三天,依然如此。慢慢地,我也就知道了她的情况。老公做生意,一个星期难得回来一次,她自己开了个小美容店,说是为了跟我聊天,这几天都提前关门了。又过了几天,我说要带家人出去玩,告诉了她目的地,她突然问了我电话号码,犹豫了一下,告诉了她。
也许只有几秒钟的耽搁,电话铃声响起,她的声音挺好听。她告诉我没有啥目的,只是她刚去过那里,告诉我怎么走,那里有啥地方值得玩。于是,网聊变成全天候的了,白天短信,晚上QQ。人与人交流多了,可能就会有感情了,开始喜欢她了。感觉这种东西可能是相互的,在深秋的一天,她提出了要跟我见面,但提出了一个条件,如果感觉不对,允许她立刻就走,我当然也是必须无条件同意。
依然是周末,下午,开车直奔目的地。我这个人不识东南西北,走错了路,到地方已经7点多了。天下着雨,有点冷,电话之后,等到了她的出现。还算漂亮的一个女人,长得也挺甜。上车以后,我提议先去吃饭,她没有拒绝。在她的指挥下,到了一个离得挺远的饭店,怕遇到熟人。呵呵,怕啥来啥,吃到一半,真来了熟人,亏得她是背对着,熟人从包间门口一掠而过,躲过了一劫。
吃过了饭,我该听取判决了。
“感觉还行吗?不讨厌吧。”
“凑合吧。”她莞尔一笑。
合格了。
开着车,流连在寂静的夜,雨越下越大了,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在僻静的路边,停下了车。她在后排,我在前排,就这样说着话。她说有点冷,傻乎乎的我只知道开暖风,不知道用我去温暖她。
夜深了,她说:
“你该回家了。”
“不回去了,就在这里找个地方吧。”
“那你住哪里?”
“我不熟,你给找吧。”
这是我第一次到如家。
“你送我回家吧。”
“上去坐一会儿再走吧。”
好像是犹豫了,但还是下了车。
如家没有椅子,只能是背靠着床头说话。12点多了,雨还在下,她同意不走了。
“一张床,怎么睡呀,我睡床上,你睡地下。”
“可以在床中间划线嘛。”
呵呵,大床房是我故意要的。
她去了卫生间,卫生间是用磨砂玻璃隔出来的,朦朦胧胧的影像,撩人心扉。
穿着秋衣秋裤,她出来了,钻进了被窝,告诉我不许越线。只有一床被子,覆盖着两颗蠢蠢欲动的心。
试探着,我在被子外面,抚摸着。
“你越线了。”
“我不能禽兽不如。”
这是一个我们俩聊过的著名笑话,她当然知道含义。老天也在配合我,隔壁传来了阵阵蜜语,还有富于节奏感的床头撞击墙壁的声音。如家隔音效果太差了,床也太不结实了。
她转过了身,背对着我。我不能再傻了,抛开了被子的阻隔,隔着衣服,手开始了逡巡。良久,她叹了一口气,拿开了我的手,面对着,我明白需要做什么了。
丰润的泉水已经泛滥成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