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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我没喝过几次酒,没见过多少世面,但是打小我是第一次听说过喝酒不玩划拳玩艳词的。说出去,这都是酒精界的一大新闻。
我摇摇头,说,朱哥,没玩过。我连艳词都没看过几首,从小到大,就知道个《十八摸》还没记住几句,就记个开头。这样搞的话,我肯定输,你要是想叫俺喝酒,俺拼了命喝就是,别这样玩我啊。
老朱转了一下眼睛,探着头看着我眼睛说,你小子装蒜,我一眼就看穿你是个色胚。都知道十八摸,不错了。我在你这年纪一摸不摸的。再说,这年头,考验一个念书的人的水平就是看他读过多少首艳词。
我头回听说。想老朱是不是艳词看多了,傻了。撇撇嘴说,我真不行,没搞过啊。
老朱有点生气,自己诌了一杯,说,这玩意个有屁难的,有点文字功底的现编都能编,写诗词的最大诀窍是什么?妈的,联想啊。艳词靠什么,就那么点事,联想啊比喻啊闭着眼睛想,还没搞过,搞着搞着就熟了,剩下就是张口一首闭口一车。男人心里想什么,艳词全给概括了。
绝对精辟的言论。我服了。老朱这种闭着眼睛想艳词的状态让我彻底服了。就凭这几句话,活在古代,金瓶梅就他写的。
既然老朱说到这份上,我说,朱哥,行,我今天晚上就算死在这艳词上了也奉陪到底。
老朱哈哈一笑,说,这就对了,说实话,我很欣赏古代那些写出这么唯美的艳词。有是读一读,真爽。比看十几本黄色小说都回味无穷。
我现在差不多已经被老朱的歪论洗 脑了。说,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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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朱端着酒杯,很深沉的点点头,然后转头看看四周,说,看那边有个姑娘没有?就以姑娘的屁股为题如何?这个姑娘腰条不错,恩,可以认识认识。
我顺着老朱的眼光瞅过去,这姑娘的身形怎么这么眼熟。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露着细长的白白的腿,还有那随便扎着的头发。我俏声的对老朱说,朱哥,这姑娘我有点面熟。
老朱登时来了兴趣,“那还不赶紧给招呼过来,有个女人在旁边在玩艳词,太他妈爽了。
那姑娘好象听到我和老朱的对话似的,居然扭过头来,眼睛狠狠的盯着我们俩。我小声说,我想起来了,这姑娘不就是上次冒着雨在田柔公司门口打车的那位吗?这小姑娘临走的时候还跟我摆手呢。
老朱看着那姑娘恶狠狠的目光显然十分享受,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我估计这厮是在念叨艳词。竟然没听见我说的话。
姑娘瞅到我时候,似乎惊讶了一下,好象她的眼身在我身上停顿了几秒,转头就扭着腰肢走了。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
老朱兀自看着姑娘的背影,嘴里乌拉乌拉个不听。我推推他说,哎,人走了,你念叨什么呢。
老朱这才回过神来,说,长的真不错,你到底认识不认识她?
我摇了摇头,说,不认识。我要认识还跟你在这喝酒。早领旅馆了。
老朱哈哈一笑,说,你小子果然色胚,见到女人就要领到旅馆。我是见到女人就要教她念艳词。念不会一首,我誓不跟她上床。
我突然问道,那你到现在跟过多少女人上过床?
这句话显然刺到了老朱心中的痛处,居然老朱摇头不语,端着的酒杯还在端着,就这样静止了十几秒。
我此时忽然觉的,男人真他妈的累。
为了男人真他妈的累这句话,我把酒杯倒满,自顾自的碰了一下老朱的酒杯,一饮而尽。此时,漫天的星星下,两个落寞的人,默默的举杯。
我现在感觉到很多的诗意,估计老朱此时充满了太多的失意。因为我明白,老朱沉默不语代表了什么。代表了这哥们应该还没教会一个姑娘念他的艳词。
老朱突然像醒了似的,啊一声,说,妈的,怎么回事?你刚才问我什么了?
我知道他装蒜,也没点破,就说,还玩不玩艳词就酒了。
老朱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喝酒不玩艳词,那不是老朱的风格。玩。玩之前,我问你哎,你知道那姑娘提着那一大包塑料袋都装着什么吗?
我不知道老朱为什么问出这样无聊的问题,随意的说,管她拎什么呢?操这心呢。
老朱神秘的说,这就是考验男人眼力的时候了。我跟你说,就根据女人平常拎着的东西就可以判断出这个姑娘的性格喜好来。你信不信?
我说,我不信。女人这东西,可不是随便能了解得了的。
老朱轻蔑的说,你小子,知道的太少了。我跟你说,这姑娘那塑料袋里拎着两包卫生斤,一包瓜子,一大包方便面,一小包香肠,还有四根香蕉,两瓶矿泉水。
神了,难道这小子会特意功能?不仅会玩艳词,还能看穿一个女人所买的东西,那是否代表着他也能看透女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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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来越觉的老朱根本没看过几首艳词,总是拿话东扯西扯。想是来忽悠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幼稚青年吧。现在竟扯到能看透女人所拎着的塑料袋里的东西。
该不会这厮顺口瞎编的吧。
我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猜的是正确的。
老朱被问的张口结舌,显然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看来他以前靠这个唬人是一唬一个准。老朱停了一会就说,切,你要证明是吧,追上那姑娘打开她的塑料袋看不就知道了。
这次轮到我张口结舌,说,朱大哥,你真玩我呢啊。咱这酒到底喝不喝啊。
老朱说,我真没骗你。也没必要骗你。中国人有时候就是在该信的时候不信,不该信的时候瞎信。行,不多说了,反正这姑娘我瞧啊,是个脾气很倔的妞儿。一般这样的妞我可不敢招惹,更别提教他念艳词。我看兄弟你的性格,可以拿下她。
我问,我什么性格?
老朱张嘴就说,温文尔雅的。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好货。
我靠。老朱转着弯骂我。
旁边的几桌依然喝的热火朝天,满桌子,满桌腿下都是空酒瓶子。如果这个世界没有酒的话,男人如果单靠女人来解寂寞的话,显然是不够的。
没有酒,即使有了女人,这个世界的男人依然是寂寞的。而且很深深的寂寞。
老朱显然跟我唠起了兴致。说,刚才我不是说以那个姑娘的屁股为题吗。走首艳词,我头一句,娟娟白玉绛裙笼,无限细情居翘中。你接。老朱说完,嘿嘿一笑。这厮还有点货色,开始卖弄了。
我挠挠头,这还难,以屁股为题,妈的,艳词真是艳词啊。女人身上哪个部位都能为题,还写的那么含蓄。牛逼。我该怎么接下去?妈的。太也难为了我吧。
诸位谁能接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