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北京后,朱卫国偶尔想起香兰,但他克制自己不再和她联系。她虽然聪明伶俐、温柔多情、讨人喜欢,但毕竟只是一个孩子。然而,香兰给他打电话过来,他坚守的原则瞬间就土崩瓦解了。
“你是骗子。说过回北京就来看我的,怎么没见你踪影啊?”香兰又在电话里批评他,他居然一时语塞,只好说自己忙。香兰不依不饶:“你骗我。你再忙,就不能抽出两分钟打个电话?你害得我气生病了,卧床不起,你自己想想怎么弥补吧?”虽然他听出了她语气的矫揉造作,但他把她当成个调皮的孩子,一切的撒娇任性都变得无比可爱。
中午,朱卫国站在了香兰门口,她还穿着睡衣,头发乱蓬蓬的。香兰有些着慌地笑道:“你还真过来了?我以为你上午只是骗我。”这是一个小一居,过道上摆了一个双人沙发。和过道正对的就是卧室。沙发上堆了几件衣服,乱七八糟地躺着几本书。她急急忙忙地收拾了一会儿,但屋子里还是显得很乱。朱卫国道:“不用收拾了。你上午一直躺着?连头都还没有梳。”香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这星期都休假,有点犯懒。况且,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朱卫国看她又调皮起来,就道:“又开始炫耀你的那点才华了。这样不好。吃点东西吧,我去粥店给你打包了一份粥回来。还热着呢。”
“别对我这么好,你以后或许会后悔的。”香兰梳理着头发说。
“你这孩子,真是多心了。”
“如果我真的是孩子你也不会来看我了。”香兰已梳好头发,照了照镜子。
朱卫国只是笑。香兰其实什么都明白,他也不用担心了。她很成熟,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青涩。采取守势的应该是自己,而不是香兰。然而,她毕竟还是一个孩子,生活才刚刚开始。香兰松松地扎着两条辫子,明媚地在他三十年前的时光中微笑,他想捧起她的脸,但她的笑靥又幻化做了水中的半弯月亮。还是只看看就好,水中的月亮终究是捞不起来的。
“你注意休息,我这几天都在这边开会,有空就来看你。”
“还是不要再来了。看多了不好。”香兰开始叠沙发上的衣服。
“怎么不好了?”
“日久生情啊。你爱上我了怎么办?我可是个坏人。像你这么好的人,我觉得你还是离我远一些好。”
“你这小东西,哪有说自己坏的。别收拾了,我就要走了。下午两点还要开会。”
朱卫国匆匆走了,香兰看着桌上的一堆东西发愣。过了会儿,李教授打电话过来了:“宝贝,你想吃什么?我买好给你送过来。头还痛吗?外面风大,别出门知道么?”香兰道:“我什么都不想吃,别过来,我烦死了,今天不想见你。”李诚又安慰了她一通,香兰没好气地道:“你烦不烦?哄人也不知道说点新鲜的,我真是发现你除了会写论文什么都不会。”李诚还在啰啰嗦嗦地说着,她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你注意休息,我这几天都在这边开会,有空就来看你。”
“还是不要再来了。看多了不好。”香兰开始叠沙发上的衣服。
“怎么不好了?”
“日久生情啊。你爱上我了怎么办?我可是个坏人。像你这么好的人,我觉得你还是离我远一些好。”
“你这小东西,哪有说自己坏的。别收拾了,我就要走了。下午两点还要开会。”
朱卫国匆匆走了,香兰看着桌上的一堆东西发愣。过了会儿,李教授打电话过来了:“宝贝,你想吃什么?我买好给你送过来。头还痛吗?外面风大,别出门知道么?”香兰道:“我什么都不想吃,别过来,我烦死了,今天不想见你。”李诚又安慰了她一通,香兰没好气地道:“你烦不烦?哄人也不知道说点新鲜的,我真是发现你除了会写论文什么都不会。”李诚还在啰啰嗦嗦地说着,她不耐烦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