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闲时在亲朋好友里消磨了一段时间后,该到位的都到位了。

当我回到家时,又看到妈妈正两手提着猪食盆扶手,右脚顶着猪食盆圆底,一拐一拐地移向糠桶里,猪食盆里装满了猪食,生怕掉下一点点。

看着妈妈忙碌的身影,我想以后我娶了老婆不会再走妈妈的老路吧?呆在家里种地喂猪,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也不想以后让老婆吃这个苦,但仔细一想,我好像是命中注定了要走这条路,因为我也是一个农民,只是我是一个当过兵的农民,但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我的户口本上还是农民,看来农务活我还得学着点,不出意外的话我以为还得靠它为生。

看老妈放下了猪食盆加糠时,我赶紧去学着点,我问妈妈猪一餐要吃掉多少猪食?

妈妈说这猪现在可贪吃了,一餐要吃掉半块土的萝卜菜,这就累了你爸爸。

我又问妈妈喂猪要经过哪些过程才能出栏,是不是很操心呢?

因为这问到了她的心坎上,她告诉我喂猪就当然要操心了,冬要防寒,夏要防暑,春夏秋还要防蚊,你说能不操心吧?

我说原来喂猪这么累,还要这么操心!

妈妈听了这话便滔滔不绝地说过没完没了,她说那都不算什么,就怕它不吃食,更怕不适它的胃口,萝卜、白菜、红茹要砍碎砍碎,再煮到烂熟,烂熟了还不够,还要用手试试猪食是过冷还过热,红茹经锄头推碎还不够,还要用手在猪食里抓个遍,确认猪食里没有硬食才肯罢手,然后手托着猪食盆又要加糠,再用手搅拌均匀了才行。

我奇怪的反问道看上去这么简单的事,有那么麻烦吧?

妈妈贬视了我一眼,又接着说道:这点麻烦不算什么,麻烦的还在后面,就是喂猪时人也不能离开,还得盯紧它吃食,只怕猪不喜欢吃,就把食给掀翻了,那不浪费吧?就是没打翻,它如果不吃了,那还得提出来下次喂它,这才叫麻烦。

我疑惑地问道:猪要是不喜欢吃了,提出来它下次也不会再吃多少了,就算吃它也只是填点肚子,做个样子,不会贪吃啊!那叫猪怎么长肥,要这样那你们不是白干了吧?

妈妈再次贬视了我一眼,感叹道:不当家你不知道油米贵,不喂猪你不知道肉滋味,要是猪不喜欢吃了,那就只好改善它的伙食,给它加饭加盐,总之要让它吃得满意为止,让它吃饱为妙,这样喂出的猪是肥猪,也就是瘦肉少,肥肉多,油水自然很多,一般出栏时猪是步履很艰难,走路都摇摆不定,我们家喂猪是不用饲料的,这不喂饲料的猪吃起来都肉味带甜。

妈妈还要再说,本想解释一下各种肉类的味道,可是她听到爸爸回来的脚步声了,她只好提起猪食盆就走,她还得加快步伐要做饭菜了,只是后来她还是告诉了我各种猪的特性,比如花猪油水多,白毛猪瘦肉多,嘴巴短的猪不挑食,嘴巴长的猪爱拱栏等等。

妈妈说爸爸回来了,可是我只闻脚步声而不见其人,因为我家猪栏旁边是我家的厕所,他拦住了来路的视线,难不成爸爸走路的脚步声妈妈也听得出来。

我正纳闷时,果然一会儿后就看到爸爸担着一担红薯回来了,只见他一摇一摆地直往堂屋冲,汗水都湿透了衣背,看着爸爸妈妈忙碌的身影,我竟然呆滞了,真不知该帮谁了,当然也不能确定能否帮上忙,搞不好还会帮倒忙。

这时我的眼睛好像飞入了一只细蚊子,因为这旁边有一堆猪粪,天一热,这细蚊子就密密麻麻地群魔乱舞起来,确切地说,细蚊子不是蚊子,它比蚊子小得多,城里人可能少见。我被它这一袭击,搞得挤出了两滴眼泪,也不知是心痛还是细蚊子在我眼睛里找死,反正眼泪有点冲动了。

我一激灵,好像想起了什么,这不妈妈还没做饭吧?我连忙掉转头回屋烧柴火了,这柴有点湿,烧了几把已经是满屋子烟了,妈妈还以为着火了,连忙从猪栏里跑回来探探虚实,这时我熏得眼花缭乱地冲了出来,妈妈看我泪水直流,笑着说:你看你火也不会烧,饭也做不好,我看你只能当干部了。

听了妈妈的挖苦,我知道在农民的心里当干部就是做老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行了,还有一大堆人给你点头哈腰,递烟点火,所以他们从小就经常鼓励我们努力读书,将来考个名牌大学,到时候考个公务员当个干部享清福。

可惜了书上说的干部是为人民服务的,是人民的公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一笑置之不理的,我只知道在农民的心里——人民是求干部办事的,既然是有求于他们,那多少得有点好处他才能给你办,这点潜规则做农民的都懂,因为他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很神通有的还很神气,当然好干部还是有很多的,新闻联播里经常能听到。

既然我没有缘份当干部,我也要找个好的借口过好我的大下辈子,所以我只好嘿嘿的笑着说懒人自有懒人富,懒人坐着起大屋,你们就别操这份心了,过不了两年我就要拆了这几间土砖房,盖上新楼房让你们好好的享受,而且要盖得比村长家的还漂亮,娶个温柔贤惠的老婆好好的孝敬你们。

妈妈听了,笑得皱纹都开花了,说我什么本事都不会,吹牛倒是学到家了。

3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没有点石成金的法术,也没有神笔,这土屋变楼房不是说懒人自有懒人富,懒人坐着起大屋吹牛就能吹出来的,我还得另谋出路才行,嘴巴口若悬河那不是真的,脚板脚踏实地那才是真的。

山水田园诗读多了就以为父母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的田园生活,那是很有诗意的,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种无奈的选择。在家里呆了大约两个月,我就开始闲得慌了,其实手脚也没有闲,只是静不了心,可能是觉得学做农活没出息吧?我帮家里也干了很多农活,但总是感觉力不从心,挖土、砍柴、肩担都是从头学起,受爸爸的指导,我还真没想到这里面也大有学问。

现在我算是体味到了,如果想要做个合格的农民,那真的至少要学三五年才行,现在的人大多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喝水不忘挖井人,吃饭不忘种田人,做人不能能忘了本,爸爸教了我一些农活,我就借花献佛来跟你们说说种田那事些吧?

我们那里是山区,机械化暂时是行不通的,干农活还是老一套,老爸就细心地教过我,长话短说,第一要知农时:这个早稻、中稻、晚稻各不同。

第二要选种:禾种有很多种,选种也得有经验,这个很多农民都会一起讨论,大家凭经验选出好吃又产量高的谷种,这个很难说,一丘田隔两年就要换一种种子,种长了产量也会降低,具体原因我也说不清。

第三要创造适宜的环境让种子发芽:选了种要装进麻布袋里浸上温水捆起来才能发芽,因为发芽也是要适宜的温度才行,水温的高低这要凭手感靠经验。

第四就是要选秧田:这边让它去发芽,那边田地就要施肥犁田了,犁田分两次,一次粗犁,一次细犁,粗犁就是把泥土翻一遍,泥巴是大块大块的,细犁就是耙田,把翻过的一堆堆泥土过细过匀,选一快土质肥沃,水和阳光充足的田做为秧田好播种,这种就是发了芽的种。

第五要防天灾,如大风大雨或气温异常,这就要把禾种用棍子弯成半圆形支起透明塑料盘盖好种子,这才好出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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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莞情事:道是无情却有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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