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时候，我走路画圆圈，将平脑袋画圆圈。

我和他又一人带一个小姐到新北方一楼吃的宵夜，宵夜吃完了，酒也醒了一半。

蒋平说：“去酒吧继续嗨皮”。

我说：“嗨你个头，别瞎耽误工夫了，小姐的时间也是宝贵的，陪着玩了半宿了，我们还是赶紧开房，多认一些连襟吧。小姐们表示赞同，蒋平也就没坚持，我觉得这小子他比我没原则。”

到了凯拉酒店，蒋平开了两个单标。

在房间门口，蒋平让先她们各自进房，在门口给了我一沓儿钱。

我进了房间，小美把外衣脱了说：“我去放水，你泡泡澡，醒醒酒。”

我说：“不泡了，既然吃快餐就冲冲得了，你要是洗，就先去冲吧。”

她没说什么就先进去了，我想和她一块洗，刚摇摇晃晃慢慢吞吞脱完了衣服，她已经出来了，漫不经心很不以为然地看了看我绵软无力的小兄弟。

等我冲完的时候，她正在被窝里看电视，我掀开被，见她一丝未挂，凭我经验判断她是刚刚出道的新手，虽然她一直装老练，但她很小的乳##头和乳#晕一样的浅浅粉红色，显然才刚刚开始被像我这样的畜牲们蹂躏的里程。

尽管我是个老司机，后来也很丢人。喝多了酒之后小弟弟软的就像中国足球一样不争气，我们共同搞了1个来小时也不见起色。

后来我对自己器官的不争气很是愤愤然，对她说：“算了你走吧”。

她看了似是有些惊惧，弱弱地说：“我在帮帮你吧”。

我放松了表情，说：“算了”。

懊丧的下床点了800块钱递给她，她坐在床角接了钱放进包里。我躺下后，似是自嘲的对她说：“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今天肯定是罢工了，连我的都不听，还能听你的，要是它能够站起来的话我他妈的吃了它。唉！就像中国足球，平时躲在裤裆里的时候耀武扬威，上了台面立马摊软的像孩子玩的尿泥”。

她扑嗤一下笑出了声：你怎么这么有意思。

说完躺在我身边，可能觉得有点没干活就收了我钱不好意思的说：“我再陪你一会儿。”

片刻，又问我有没有零钱给她回去打车用。

我说：“在我裤兜里，100元以下的看有多少就拿多少”。

她轻声哼了一下，又起来问我抽不抽烟，我说不抽了。

当时觉得她还挺有职业道德，给了钱之后，还能陪我一会儿，又认为她是觉得我亏了，给我补偿点心理上的安慰吧。其实我并未觉得吃亏，毕竟挺漂亮的一个年轻女人，让我在床上猥亵了大半夜的肉体与尊严。就是觉得自己的不举有点掉价，心里一个劲的骂自己：不争气的东西，知道有好事还和那么多酒，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

早上，终于被一泡尿给憋醒了，小弟弟也憋得来了劲，傲然挺立，我闭着眼睛想：看着尿性，就知道和自己较劲，关键时刻顶不上去，现在到来脾气了。迷糊中伸伸胳膊，竟觉得身边还有人，立刻就清醒过来。

我睁眼一看，她没走，正在熟睡。

我第一次见有人趴着睡觉，真有点创意。她正面朝下，脸侧向了背着我的一面，早上慵懒的阳光透过窗沙柔和的撒在她的脸上，虽然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但依然难以掩饰她的美，她真的很美。

我去夜总会找小姐很少注重模样，只注重身材。在大的夜总会，即使模样丑，也不会到恶心的程度，但是身材的差异就很大。

这次我的点儿很正，她不但有好身材，还有姣丽的容颜。我下床去尿尿，边尿边心想着干不干，干了好要给她加400元，后来想索性干了，也不差那400块钱，蒋平都说了要给小弟弟过节了，我更不能亏了我自己的小东西。后来又一想要是她要的话就给，不要我也不说，就省了。

作完思想斗争之后，尿也尿完了，回来时，她醒了，把头转了过来，看着我胀大的JJ笑。

我惊奇的问她：“你怎么没走”。

她脸上挂着慵倦的笑，懒懒地答：“我本来想躺一会儿，后来就睡着了，等会儿走”。

我回到床上，技法娴熟的抚摸游走，她很快热烈的回应……

荡气回肠了一个小时左右，我终于躺在床上回味：基本上验证了我的判断，她的确是新手，只会一个劲的瞎顶迎合，赶不上节奏，直到后来才算勉强合格，有一点毋庸置疑，她也一直在快##感的漩涡当中漂流，总是爱如潮水，这一点我很满足，他让我获得了作为男人的终极成就感，征服女人，让她激情澎湃。

她说：“你真厉害，真的很厉害，要是我总碰到你这样的客人，就没法儿干了”。

我漠然说：“一般，没敢太发挥，怕你受不了”。

心里想：这才哪到哪，很多女人说我是床上的草原野驴，蒋平他们给我起了一个特定绰号叫：三碟连放。

她又问我：“你总找小姐吗”。

我说：“经常”。

她问：“那找过多少个”。

我答：“你出台回去后，还能拿个小本本计数吗”。

她举手捶打了我一下，带着羞涩的笑，嗔怪说：“你真缺德，谁能那样干”。

我看看了她，问：“一盒烟多少支”。

她回答：20。

我说：“可能快一条了，数不清，也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也没有闲着没事，把计算鸡当嗜好。”

我说不怀好意的说：“你今天亏了，吃快餐的钱，却被我包了宿”。

她说：“无所谓，不多这一炮”。

听她这样说我倒觉得自己有些戚戚然，有些做作的讪讪说：“真敞亮，哥再给你加钱吧”。

她笑笑：“不用，我要走了，今天上午还有课”。

又说：“我拿点零钱就行，打车用”。

说完，起了床，找出衣服。

我趁着她穿衣服的时候，还没忘记在她身上抚摸几把。下床之后，找到了我的仔裤，翻开口袋，找了一些零钱。

转身对我说：“我在你口袋里拿了30块钱的零钱”。

说完把手摊开，然我看了看。

我看着她，冲她做出无所谓而又淡然地笑。

心中暗想：上午还有课？嘿嘿，整的跟真事儿似的。

迷迷糊糊的又咪了一觉，直到酒店保洁近来打扫卫生这才清醒。

秋天随着落叶飘过，大连的冬天呼啸到来。

一个周日的下午，我躲在家里的厕所中看庄子爷爷的《寓言选读》。

我喜欢在厕所里看书：大连还没有供暖期，厕所里有浴霸，打开以后比春天还温暖，另外自己独具匠心的把坐便器大致改成了大班椅，坐在不但上面很舒服，又可以不受任何约束的排泄。我从小就有在上厕所的时候看书的习惯，边拉边看不浪费时间。

人要抓紧活着，说不定哪天你就就要去和古人喝茶。这个社会比老虎还凶猛，躲了天灾还有人祸，躲了人祸还有病害，得病不可怕，就怕看不起。即使你不得病说不定哪天赶上倒霉点儿吃上或用上了假冒伪劣产品也可能呜呼哀哉，走在大街上也不保准哪个贪官的宝马就开到你的身上。躲在家里看黄碟都能被抓起来，在家里看电视竟还能被井喷的毒气给薰死！我们生活在这样的氛围里，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