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要和我玩色盅,奇尺大乳妹想要和他玩,我没搀合。蒋平找的两个妹妹,我都认识,好像一个叫小琳一个叫雯雯,那个叫雯雯妹妹的裸奔玩得很火爆,看来蒋平是个比较怀旧的人,不像我这么贪得无厌,每次都换个口味,我也知道那两个小姐玩起来就没命的疯,蒋平找他们肯定要溜冰。
我眼光触及到她们时,那个叫雯雯的就过来和我黏糊,坐在我腿上说要和我玩色盅,我问她赌点什么。
她说:“输了脱衣服”。
我说:“你身上那点东西我都看遍了,今天也搞不出来什么创新”。
她说:“你还有没看过的”。
不知羞耻的女人啊!此时此刻,一声叹息!
说完了就把裙子撩开了,露出了绣着流氓兔图案的浅粉色丨内丨裤,指着上面的图案说:“这里有只小兔兔。”
蒋平和田秃子也凑过来看,三宝过来冷不防往下扒她丨内丨裤,边坏笑看我说:“兔子你啥时候成了小妹妹的守门员了”。
靠,我倒。
众人皆淫笑。
我说:“当前锋总不射,所以就改行了。你以为我向李大帝那样不知道臊的慌啊,我还没那么无耻的人,不能射赶紧的藏到女人裤裆里”。
就这样,气氛马上就热烈了起来。大家又喝了两巡酒,场面的秩序有点乱,叫小琳妹妹脱的只剩下丨内丨裤,三宝身边那个奇尺大乳妹,也亮出两个白花花地宛若小号排球的人间胸器,颤巍巍的闪亮登场。
我叫要那个女孩,三宝和蒋平没敢让她脱,他俩知道我护食。
后来看我没怎么理她,她可能是有点心慌,拽拽我衣角,弱弱滴说:“大哥,你是不是看不上我啊,要不就换一个。”
我诧异的说:“没有啊”!
她说:“那你怎么爱搭不理的?”
我说:“这样不是很好么,怕我不给你钱呀”!
她说:“不是那意思”。
我有些懊恼,说:“不是那意思就好好待着,愿意吃就吃,愿意喝就喝,但谁要让你喝酒你就别尿他,让你脱衣服那就更免谈,要是敢和你磨叽,哥就射他,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女人,你要是和别人发骚我就射你”。
我特意把“我的女人”这几个字加了个重音。
她说笑问:“怎么射啊!”
我说:“我长了一对雪白的翅膀,光着屁股,挺着小jj,拿着小弓箭,见一个射一个,见谁射给谁爱情,哥…哥…,射你一脸。”
她哈哈笑说:“你占我便宜。”
我得意地笑,说:“来这里就不是来占便宜,我花钱了阿。”
她略有所思,说:“是啊。”
随后又问我:“你怎么不问我名字”?
我说:“重要吗,明天我们又不知道是谁是谁的谁了,再说你也不会告诉我你真名,我觉得问了也是浪费感情”。
说完扯起嗓子,唱:“别问你是谁……”
她笑了,很甜美。
主动说:“我叫小美,大小的小,美丽的美”。
有时候女人很奇怪,你殷勤的献媚着问她的名字,她未必告诉你,等你不在乎她时又非要上赶着。
我冲着她很不在乎的嘿嘿地笑,似是嘲讽。
她又接着说:“我真是财大的学生,不信你看我的学生证”。
我说:“我不关心你是不是财大的,只关心今天你漂不漂亮,就算你是北大的博士又能怎样,下半身也一样处理不了微积分,也只能处理那点儿鸡##巴事儿”。
她笑起来很好看:“呵呵,你说话真难听”。
我发现她还真有点可爱。
她又说:“那你刚才你为什么发火”?
我扯脖子唱着说:“有些在意,噢…噢…”。
她自作聪明说:“因为你也是财大毕业的”?
我说:“可能吧,谁也不愿意经历或看到让老娘蒙羞的事,但是也没什么,学校和亲娘毕竟是有分别的。无论怎么样,流氓也有点感情阿。”
最后一句我像是对自己说的。
她问:“你是黑社会,看着你么嚣张”?
我说:“人家不要我,嫌我嚣张的还不够”。
她笑,很甜美的笑。
又喝了不知道有多少酒,渐渐的开始朦胧,渐渐的有些得意,渐渐地忘乎所以,渐渐地觉得幸福。
朦胧中听见田秃子唱日本鬼子的歌,就觉得自己的血液温度渐渐提高,慢慢的像脑部转移,这时候基本上丧失了自制力。
我最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可以让我做出平常不敢做或不愿意的事,说出不敢说的话;这种感觉可以让我在一个个孤独难眠的夜里沉沉睡去,而不用面对清醒时的落寞,迎接又一个稀里糊涂的黎明,这是一种醉生梦死的快感。
我拿起麦克也跟着唱了起来: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
不知道是哪个小姐说:“砍哪个头”?
我愤怒,我愤怒的嚎:“连他妈的你的头也砍”!
田秃子停了下来对我愕然而视。
我给他灿烂的笑,拉起他的手:“田哥你千万别在乎,我他妈的一喝点酒,就这德性,别跟我一般见识,素质低,素质低。”
田秃子装的很大度连说:“没事儿…没事儿…老弟” !
我接着说:“大哥,你挣日本鬼子的钱我不反对,每个人的生存方式不同,你会唱鬼子歌也行,但你别在这唱,你又不是小鬼子,别他妈的,当着我面唱,我腻歪,希望你体谅体谅兄弟的情绪,别在这装的像根儿男性生*器似的。”
我还想说。
蒋平拉我:“说你又喝多了,你他妈又犯病了是不是”。
我愚蠢地对蒋平说:“我就是喝多了,是你请我出来喝酒的,喝不多还叫兄弟吗,喝死我你才有面子,我心里可明白了。我告诉你蒋平,田哥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
蒋平说:“家田哥不会和你这个垃圾一般见识。”人
我继续愚蠢:“我不是垃圾,我是流氓,他不是不和我一般见识,是不敢和我一般见识,汉奸没有不怕流氓的,他要是有那种儿,还他妈的投靠日本鬼子。”
我的话里已经充满挑衅。
我不知道田秃子什么时候走的,反正他和蒋平都很不愉快,只有我很高兴,情绪高涨,蒋平后来郁闷的溜冰。感觉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非常知足,我不是个贪心的人。
我叫了圆圆过来,让小美出台。她让我和小美商量。
我提出要求之后,小美出去了一下,我想大概是核实一下我。什么世道啊,**出台还要审核嫖客,比原创网站审核作者都严。典型的中国式诚信危机。回来后问我吃快餐还是包夜,还特别说明:包夜1200,吃快餐800!
我说:“吃快餐吧,有些能省得钱能省则省。想想吧,现在我们的国家还有多少失学儿童啊,咱们国家就是因为很多人受不到良好教育才落后,落后了我们被那些是我们孙子辈的国家瞧不起,还不是因为我们自己作的。腐##败的时候想想他们也对得起我的小良心。再说,我哥们请我又不是公款,要是公款就可以坚持腐##败到底,使劲作,嫖也能报销,不就是开个发票就写会议费、餐费、宿费什么的。”
我又高喊:“使劲作,使劲蹦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早晚作死”。
她看我的眼神很迷离。
我想:全是废话,一个**懂什么?”
三宝老婆打来电话,这小子说还在加班,马上就走了,我想他老婆肯定知道他在干什么勾当,只是不说罢了,现在很多好女人总是无奈的维持着这种尴尬关系,小心翼翼的捧着现代婚姻这个易碎的花瓶。
三宝过了一会儿还是走了。
蒋平后来又要了两打啤酒,我们全部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