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淘气鬼被爸爸抱着,那么,小淘气鬼一下子长高了许多,他比爸爸还高些一点呢。他并没有沉浸于刚才的事情中,撕书啊,在姐姐的床单上画大大的蛋,那是过去了的事情,小淘气鬼早已把它们忘掉得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小淘气鬼沉浸于爸爸抱自己的乐趣中。
爸爸抱着他,假装要把他丢下来,小淘气鬼知道爸爸是开玩笑,咯咯地笑着,两只小手紧紧地搂着爸爸的头。这时,小淘气对戴在爸爸鼻梁上的眼镜感到兴趣,他的小手伸了过来,拨弄着。
要知王叔叔戴的是一幅近视眼镜,这幅眼镜两百块,眼镜若摔下去,一定会摔坏的。小淘气鬼一动他的眼镜,王叔叔就有所感觉。王叔叔的手还没有伸过去捉住小淘气的手时,小淘气已把他的眼镜弄松了,有掉落下的感觉。
我进去了妻子里面,在后面来了会儿,之后我们又换个身来了。和往常一样我把她压在下面。由于我没有出去,让她的心好了起来,她这回问我的口气没有那么生硬,柔声地问:“到底是哪个打给你的?”
“我说的是真的。是一个小姐叫我去接她。”
我就把那天碰到的情况讲给妻子听,除了我对她想入非非的念头,另外我全部说了。我说她就住在我们下面,并把她那天来租房子的情况说给妻子听,我问妻子,她租房子那么小心,是不是防什么呢?
“她们这样的人说不清楚,也许曾被人控制,出来后别人又找她。”
“我也是这样想的。”
我比妻子想得还要远,很可能她在二十岁左右时认识一个人,这个人是社会上的混混,因为他是混混,让她难以摆脱掉他;大约这混混后来犯事坐牢去了,这回出来又找上她。当然,这是我的猜想。刚才她打电话给我时,声音不对头,我没有说妻子听,怕她听了后担心我。
“这种女人可怜又可嫌。”妻子说。
妻子也有点同情心,她问我刚才她在电话里没有说是什么事,就只叫我去接她。我说是。由于我对世事比较了解,一想到她在电话里那失落的声音,就很为她担心了,我后悔刚才没有多嘱咐她一句,若遇到什么事就报警。很多人不喜欢报警,特别象她们这种身份的女人,宁可自己怎么样也不愿意麻烦丨警丨察。其实象她这种身份更应该求助警方。
一想到自己刚才的失误,我心里更愧疚。我想和妻子完事后给她打个电话,问是什么情况。
“你打吧。”妻子这回同情达理了。
其实我和妻子刚才做事时间并不长,平常一般花二十三分钟,说得惭愧,有时只几分钟就完事了;刚才我和妻子花十分钟左右。也就是说,那女人给我打电话过去只有十分钟,我估计了一下时间后,认为这时给她打个电话不会晚。
我给她打电话是她没有想到的事情;她刚才给我打了电话,知道我没有空夫,所以当她一接到我的电话时,立即就问:“大哥,你有空夫了?”
听她的声音,慌恐中带着些惊喜;我马上辨识出她声音里的变化。
“是,我现在有空夫,你有什么事?”
“你能不能赶过来,我在马野这边。”
“马野,不是野马吗?”
“不是,又是一个,野马是野马。”她说,“就在冬大街这里,从红绿灯过来转个弯就到了。”
野马KTV我知道在那里,马野我确实不清楚。一个城市里有许多娱乐场所,他妈的,象野马还叫得过去,这个KTV老板名堂也古怪,怎么取个马野名字呢。我叫她等会儿,立即过去。我在给她打电话时,妻子一直在听我们说话。当我准备穿衣起床,她又一下子把我抱住,我知道她的意思,在妻子嘴唇上亲了一下我就下了床,穿衣起来。
“你早点回来。”
“啊。”
刚才完事后, 妻子还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我说你也把衣服穿起来,妻子撒娇嗯了一下,说:“我等你回来。”我明白妻子的意思,妻子说等我回来两人还鱼**欢一下。世界上有不倒翁,我想自己又不是不软翁,常年坚硬如钢铁。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的男人,没有那么么大的精神。
她是最近转到马野KTV工作,今天晚上如往常一样来上班,在开始时并没有异样。在来的路上,她穿的是便装;我知道她们穿的便装也是性感的衣服,低领口,网状丝袜这之类的。来上班到了马野,马野KTV也规定了服务员必须穿工作服。
我到了冬大街找到马野KTV,但在门口并没有看见她,正当我坐在桑塔纳里四处张望时,只听见我手机信息声响了。
“大哥,你再向前走一点,我在那个拐弯处偏僻地方。”
向前开时果然有一个拐弯处,夜晚拐弯处行人稀少,看来这里并不是繁华地带。路灯也不明亮,两边高大的建筑物一遮,在夜晚确实会给人一种冷清感觉。她靠一个围墙边昏暗处蹲着,若不留心真不知那里还有一个人呢。当然她先看见我,向四周看了看后朝我走来。我一到拐弯路口就把车停在路边,我准备望一下四周,这时看见她过来了。
“你怎么了?”我不由地问。
“你先把门打开。”她说,“让我进去。”
“你只要拉一下就开了。”我说。
她依我的话,拉开我副座的车门猫身钻了进来。一般她们喜欢坐我后排座位,没有想到她要坐我的副座。刚才在她往我这里走时,我就已打量了她,不知她在马野KTV里穿的工作制服是什么样式,不过这时我所看到她的今晚穿着跟以前一点都不相同。
她没有穿露点,上身里面是件白衬衣,只有领口那棵扣子没有扣上,外面黑色的女式西服让她里面的白衬衫显露出来一些;裤子与西服是一套的,也是黑色,脚上是女式的黑色半高跟的皮鞋;她手里拿着一个女式棕黄色的小包。真想不到她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个淑女形象。不过,我在打量她时依然保持我自己的样子,做到不动声色。
“你到哪里去?”我没有多问,只问这一句。
“往前面开。”她说。
按道理我应问她往前面哪里开,我想了一下还是不问为好。当初跟她见面时她那副轻佻的样子,这时一下子闪进我的脑子里。让我边开车边溜了她胸部一眼,高耸的胸部在白衬衫包裹下反而更有一种吸引力;我从她胸部向她脸上溜去,坐在副座上的她脸色凝重,她正在集精会神地看着车子前面。
“今晚麻烦你了。”她感觉到我眼光,偏了下头,看了一下我。
“没有什么。”我说,“有什么事,相信我吗,相信我可以告诉我。”
“等一下再说。”
妈的,现在也不叫大哥了。以前口口声声地叫着大哥,就是刚才给我打电话时还叫大哥,声音里含着那种亲热好象能淌出蜜来,当然我是在心里骂了一句。
我集中精神开自己的车子。今晚她的行为太让人感到奇怪,很显然在她身上有什么事情在发生。
我明显感到这一点。
“你对这里的路熟吗?”她忽然问我。
“熟。”
“熟的话开快点,可以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