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我下班以后都和陆可可在一起,我们一起去花园散步,一起帮毛毛洗澡,一起吃饭,一起相拥而眠。在她舒适的二居室里,我们没完没了的做爱,床上,沙发上,浴室里,地板上,都留下我们的作案痕迹。每天我都拖着跟灌了铅似的两条腿去上班,精神空前的亢奋。肖劲不怀好意的问我最近是不是泡上哪位漂亮妹妹,一下班人影就不见了。我一脸无辜像,说自己早就清心寡欲了。他揣我两脚,鄙夷的说,你个龟儿子,少给老子装。
我很久没和一个女孩这样朝夕相处过了,我们像一对真正的恋人那样,除了上班以外,我们成天粘在一起,我甚至都忘了她还有个开宝马的男朋友。
一个周末的晚上,在陆可可家卧室的大床上,我们缠绵了一次又一次,那天,她很反常,做起爱来凶猛无比,就好象要把我吃了一样,寂静的深夜,她的叫床声听起来格外令人胆颤心惊。战斗结束以后,我筋疲力尽的趴在床上,她用手抚摸着我背上被她抓的一道道伤痕,沉默不语。
“看不出你人那么瘦,劲儿还挺大的。”我转过脸看着她,笑着说。
她美丽的小脸蛋透着红晕,晶亮的眼眸里带着淡淡的哀伤。
“周晗,你以后会把我忘了吗?”
“傻姑娘,好好的问这些做什么?”我用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她的眼眶红了,两行泪水从她光洁的脸庞滑落,难怪说女人是水做的,这个小丫头已经是第二次在我面前落泪了。我靠近她,把她拥入怀抱,亲吻着她脸上的泪水。
“好了,我周晗发誓,永远不会忘记陆可可。”我哄她。
她含泪笑了,我更紧的搂住她,心里涌动着万千柔情。
那天晚上,陆可可和我说了她的一些经历,她从小父母就离异了,父亲没过多久就再婚了,又生了孩子。她是跟着母亲长大的,小时候家里很穷,母亲下岗后,摆了个早餐摊供她读书,还送她去学跳舞。因为体恤母亲,她初中毕业后没去念高中,直接读了幼师。后来,父亲做生意发了点财,她才有机会上大学。大学毕业后,她到了深圳,一直在一家外资保险公司工作,从一个普通业务员一直做到业务经理,现在自己带领一个三十几人的团队。
她后来又说了很多话,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她美丽的小嘴一张一合,那天晚上我实在是太累了,渐渐沉沉睡去。
第八章
周一刚到公司,刘董就通知我下午跟他一起去成都出差,袁丹随行。我知道刘董最近一直在和成都的一家房地产公司谈合作,该公司的总部在深圳,最近几年,深圳可供开发的土地越来越少了,很多本土的地产公司都转战内地。
我猜不透刘董让我和他同行的意图,自从我负责客户部门后,他出差一般都不会带我。唯一的理由就是我是四川人,对成都比较熟悉,他觉得带上我办事方便一些。老板的话就是命令,我马上召集客户部的人员开了一个短会,把工作都安排了,我出差期间由肖劲代理我的职位。
我开车回家拿了几件换洗衣服,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突然想到应该给陆可可打个招呼。我拿起电话拨了她的号码,响了好几声,她才接电话。
“可可,我是周晗,我马上要去成都出差,要过几天回来。”
“哦……知道了,”她的语气听起来淡淡的,“我现在在和客户谈事情,就不和你多说了,祝你一切顺利。”
挂上电话,我怅然若失,昨天晚上她还在我怀里撒娇,今天通电话的态度却如此冷淡,转念一想,没准她现在真的在忙,讲话不方便呢。这样一想,我就释然了。
当天下午,我们一行三人坐飞机到了成都,住在人民南路的锦江宾馆。我虽然不是成都人,但是大学四年的时光是在这座城市度过的,谈恋爱那会儿,我和韩雪的足迹几乎踏遍了成都的大街小巷。
吃过晚饭后,我带刘董和袁丹四处转了转,最后到宾馆附近的一个爱尔兰风格的酒吧去坐了坐,这里连吧台里调酒的帅哥也是爱尔兰人。我们叫了半打Guinness黑啤,几碟小吃,坐下来边吃边聊。
袁丹把大衣脱了,里面是黑色紧身羊毛衫,胸部高耸,曲线迷人,一头浓密的黑发长及腰部,妩媚的脸蛋总是带着让人想入非非的笑容,全公司的男人恐怕只有刘董对她视若无睹了。
我
我这几年也经常和刘董一起出入夜总会请客户玩,从没见过他对哪位陪酒小姐动过凡心,我和肖劲还为此私下研究过,得出的结论是要吗是他在某方面的功能有障碍,要吗就是他隐藏的太深。这年头,哪个正常男人能够抵挡的住美色的诱惑。
喝着Guinness黑啤,听着罗曼蒂克的酒吧慢摇,袁丹就坐在我对面,她的轻盈浅笑,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风情万种,让我体内的男性荷尔蒙蠢蠢欲动。
我搜肠刮肚,侃侃而谈,向他们说了一大堆成都的风土人情,传奇逸事,当然还有不少是我即兴杜撰的。刘董和袁丹听的津津有味,特别是袁丹,睁着美丽的大眼睛,还不时从小嘴里蹦出咦咦啊啊的惊叹词。我魂都快飞了,口沫飞溅,越说越起劲,恨不得把成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都挖掘出来说个痛快。
最后刘董说了一句“太晚了,我们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和客户谈正事呢。”结束了我的演讲。
走出酒吧,冷风一吹,我清醒了。刘董和袁丹走在前面,我拿出手机给陆可可打了个电话,她关机了,我心里隐隐有些失落。
我们在成都一共呆了三天,和房地产公司合作的事情谈的比较顺利,就是中途有个小插曲,我们公司拍摄的地产广告DVD本来是要送几盘给客户参考的,结果袁丹忘记带了,当时刘董的脸色就不大好看,回到酒店吃饭的时候,他冲袁丹发了火,把她都骂哭了。多大点事情呀,回去让快递公司寄过来也不过一、两天的时间。我觉得刘董太小题大做了,就劝了几句,他说这些事情是秘书的本职工作,要不,我花钱请她来做什么。
袁丹梨花带雨的小模样看了实在让人心疼,我趁刘董上洗手间的工夫,劝慰了她半天,她才慢慢止住哭泣。
回程的飞机是晚上的,我们看时间还早,就到仁和春天百货去逛了逛,在ZIPPO专柜,想到陆可可抽烟,就花了800多元给她买了个打火机,银色的外壳,图案很漂亮,一个天使模样的小屁孩拿了一把弓箭射中一颗心,小姑娘肯定都会喜欢。想到晚上又可以搂着她柔软的身体为所欲为,我真巴不得马上飞回深圳。
回到家已经10点多了,我赶紧到浴室冲了凉,换了套干净衣服,靠在沙发上给陆可可打了个电话。
“可可,我回深圳了,现在已经在家里了。”
“哦……这样呀……我明天给你电话吧。”她含糊的说。
“我现在去你那里,我有东西给你。”
“明天再说吧,我已经睡了。”她语气很冷淡。
“我是周晗。”我不死心的说。
“我知道,有什么明天再说好吗?”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简直觉得莫名其妙,穿上外套,我准备直接去她家,问她怎么回事。走到楼下,我突然想起她那个开宝马的男朋友,上次问她,她说男朋友出差了,肯定是那个男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