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单位比平时还忙,而且一大批战士被抽调到某景点执勤,因此任务更加繁重,五一本可以随执勤战士们免费去景点游玩,不过我纠结了一番还是留下陪伴老公,怕辜负大好春光,阳光最明媚的一天在忙碌间隙老公陪我去了附近村庄里,春风拂面,杨柳依依,碧光鳞鳞,野花烂漫,算是来了个自助型农家乐。不过最好的春色是大院内,昨晚任务全部完成,于是大家伙又拿起农具耕种他们的一亩三分地,梯形隆起的土地平的惊人,各式帅哥伴着歌声赤膊奋战,眼前一片古铜肌,我站在地头看男色诱人,听他们胡说乱侃,那些地是形象工程,种地像绣花,土垅平直成一条线,连一个凸起的土坷垃都没有,若农民都这样种地非饿死不可。他们笑说这样种出来的东西比得上特供~
因为一些“偶然”的事,老公侧面得知婵娟的老公吃喝嫖,最近一段时间在迪厅酒吧找小姐喝花酒花了五六万,心痛的告诉我,但是,我们简单商量几句,只好决定保持沉默,不能告诉婵娟,很心痛……其实现在想想,婵娟怎会不知道?就她老公那零智商的猪脑子压根不可能完全瞒住她,只是她惯做鸵鸟,被老公甜言蜜语哄着,再加上生活费用全靠公婆养着,只好逆来顺受自欺欺人,爱莫能助。
我们五一三天假老公除了忙工作外就忙她的这些事了,她老公犯了些事几乎肯定逃不了牢狱之灾,事情很大很复杂,还在审理中避谈详情。婵娟泣不成声的给我打电话,我只好求助老公,于是三天时间老公就轮流用我和他的两个手机打电话,口干舌燥手机发烫……老公是“六度分割理论”的积极践行者,成功联系到想要联系的几个人,得知的实情远比从他们夫妻主动告诉我们的严重、恶劣,而更意外从几人的侧面描述知道了婵娟老公的品性——混不明白的小混混、一点臭钱就花天酒地、他老婆管不了他、父母对他特别娇惯、从来不干正经事、去年一年赔了二十多万、大约两三个在酒吧扔五六万、靠着父母的钱一堆前呼后拥的狐朋狗友……老公从未见过他因此惊诧的不得了(惭愧的说,我之前有意对老公说婵娟的公婆多么‘有钱’老公多么帅,老公都信以为真以为婵娟就是幸福模板呢,其实她家发生的这些事我一直能预想到),不过我与她老公的点头之交就能感觉出他的浪荡轻狂,只是婵娟性情贤惠软弱又体弱多病,再说他们闪婚生了个那么聪明可爱的女儿,他老公也嘴巴特甜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们当然只有表达羡慕与祝福了(过年去婵娟家回来途中,老大也向我私语,私底下很看不上她老公那个人,穷的只有钱,没文化真可怕的那种人)。
现在决定如果她老公判刑在七年以上,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如实告诉婵娟,如果量刑极轻而且家底足够足够殷实,那还是继续隐瞒吧(其实现在得知公婆家也没多少钱)。本来老公鼓着精神尽力帮他们的忙,但知道他是这么一个人时,真的很生气很泄气很为婵娟不值。如果婵娟因此而离婚生活过不下去,我们会暂时资助她,不会看着她受贫苦的。说真的,我真想看到她离婚离开那个自作孽的混蛋,但是……离婚肯定带不走孩子,婵娟肯定不会舍得放弃女儿的,我这样忧虑的时候老公反而说他这样“没素质没文化”的人牢底坐穿也不可能改了本性,孩子带不走正好,没孩子好改嫁,也不必争什么财产,狠狠心走出来再嫁,二婚不见得不幸福。
当然,我不会因为闺蜜婚姻的这些遭遇而对婚姻或男人产生怀疑,只是感觉自己不得不‘撒谎’很为难
其实这些事与婵娟婚后没工作关系并不大,本质就是那样的人,若婵娟自身经济能力强的话,只是能多约束一些,推迟一些事情的发生时间,但改变不了结局。再说婵娟自身工作能力比她老公强多了,很好的养活自己完全没问题。关键是他老公,孩子爸了还一直靠父母的钱,自己从未真正独立过,之前就挣不够零花的,他们婚后花钱如流水,全指望公婆,而公婆对自家独子又是百般溺爱,赔掉二十多万竟然仍不改大手大脚的消费习惯,而且我特奇怪刚做TB一年竟然能赔掉那么多钱,而且没压货???弱弱的说,我去年也开通了店,本想辞职后闲着没事做一下试试呢,让她老公帮忙发货,现在也不必了。
真不想出现这种情景——许多年之后,面对中年离婚的婵娟,我和老公将会想起,我们出自自作聪明的善意而向她隐瞒其老公恶行的那个下午——当然,现在不是告诉她的何时时机。唯一能自我安慰的是:老公不相信婵娟真的不知道,我也不相信
老公和姐姐分别给爹打了电话,无论怎么说,他老人家都表示暂时不愿意来,想等我们把欠银行的钱还上他们再来(+_+那些贷款是爹娘心头的一大负担,据乡亲们说娘因为怕我们还不上钱房子被银行没收而哭过,哎,扒屋子牵牛的ZF给老人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周日与爹娘各说了几分钟电话后他们就很开心的准备收拾行装来江州,让老公和姐姐大为惊讶,老公惊讶的问我从哪里学来的那么强的煽动力,我矫情的比划着说那是因为我“一颗——孝心,两手——准备”
老公喜不自禁的损我: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没本事抓住男人的胃,就要抓住男人的父母……
话未说完就被我把嘴巴捏成了鸭子状,哼,自作多情的小臭美样~
其实,我通过多面了解后先确认爹娘虽不愿意常住但心里很想看看我们的新家,只是不知我的真实态度和生活中的种种顾虑,于是就是用一种指着月亮说是六角形都不会让人怀疑的热情、坚定又欢快的语气告诉娘和爹:娘啊,房子已经收拾好了,床垫是椰棕的硬床垫,睡着不会腰疼,枕头有软有硬的,你们想用哪个用哪个,洗头洗脚洗澡的毛巾一整套,可好看了~都是专门给你们新买的……早上你就在这个院子里遛弯,路总比咱村的平(老公插话:就是没有柴禾捡),还有花花草草看,天快黑的时候这个大院子里就有老头老太太听着歌跳舞(一想起这个就想笑,因为他们通常是踩着<最炫民族风>的节奏做‘老年操’),这里的教堂比咱家的更大更宽敞,礼拜天上午我也带着你去做礼拜(其实我是想请一张耶稣像,让娘在家里做祷告得了,心诚则灵嘛,再说‘上帝无处不在’)……
娘又说自己胳膊腿都不好,走不动路,我又把回家行程大致说了一遍,告诉她我会叫一辆车把他们从家门口送到火车站,打声招呼不用过检票口提前进站等火车……呵呵,能感觉出娘挺开心,大声说:我还没坐过火车哩~我说要不是你高血压,我还想让你们坐飞机呢,娘更开心了~老公一直在旁边做鬼脸,开心的嘴都绷不住~
我已经打电话侧面告诉婵娟“留一手”了,但没有挑明了说,毕竟她肯定不愿意在我们面前丢面子(刚刚打完电话点开站内发现一位姐姐如此这般告诉我要让婵娟‘留一手’,呵呵,这要多有默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