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与小妹一起逛街,给小妹买了三套衣服一双鞋子,我也买了一双舒服的平跟凉鞋,平时逛街穿
很晚才回来,蛋糕店已经关门,他们把我的情人节、生日蛋糕放在了隔壁的烟草店,拿来时奶油已经有些软了,连忙放在冰箱里冷了一个小时,今天一天老公打了近十个电话,因为专心逛街没有听到的有二十多个,说了无数次老婆情人节快乐
打开蛋糕看到十朵怒放的奶油玫瑰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上面画着两颗心,写着“老婆,情人节快乐!”电话中老公告诉我,今天的玫瑰花竟然十块钱一朵,太贵了,所以他就送了我奶油做的玫瑰花,说完等着我的反应,我在这里开心的笑,不管真花假花,只要心意到我已经很开心,何况还真的省了几块瓷砖的钱呢
跟妈妈一直电话联系着,本来还以为至多见上最后一面,已经没有共处的时间,谁知姥姥竟然奇迹般的再一次醒来,今天姥姥竟然能开口说话,呵呵,而且头脑十分清晰,知道这些,反而让人难受,思维十分清晰敏捷,而身体却极度衰竭……
姥姥两天内已经昏迷了三次,最后的这一次请来的专家都说不行了,做医生的表姐也说完了,谁知抢救了几个小时,竟然奇迹般的又好了,今天姥姥开口说话,除了上着呼吸机,精神看起来还不错,说话声音仍然响亮,六个子女全部在身旁,表姐为她推拿,妈妈和三姨小姨轮流为她特轻的按摩,只是仍难进食,白蛋白无效,只能打一种什么乳和输血浆
姥姥从45岁那次重病开始,不知闯了多少次鬼门关,每次总能在医生宣布无救时转危为安,我上初中时一次病危,家里还预备好了后事,买好了顶级的棺材和寿衣,结果出现奇迹,一下活了这么多年,八十大寿刚过也有一次危重,不过仍是福大命大,姥姥性格豁达,还笑着说,再不死棺材都坏了,舅舅也笑说,那口棺材现在几万元也买不到,撑一百年完全没问题,在姥姥家,对后事的谈论毫无忌讳,前些年他们身体硬朗时,春节全家相聚,三姨小姨同二舅争着要由自己举办葬礼,二舅感觉自己是儿子,葬礼由他举办当然合适,而三姨小姨却认为由自己举办会更加隆重,于是跟辩论赛似的三方各说出自己的“葬礼策划”,由姥姥姥爷定夺,姥姥和姥爷总是慈祥开心的笑着,听着儿女们讨论他的身后事,不过近几年他们身体频频出现问题时,大家对此也有了忌讳,再也不提。
这一次妈妈来江州就是从姥姥家出发,来的时候有些担心她的身体,姥姥还让妈妈放心的来,说自己会坚持到见到妈妈再走的,姥姥对自己的身体十分了解,春节时就说自己肯定撑不过今年,后来饭量越来越小,她又说自己活不过这个暑天,嘱咐子女们她若去世千万别难受就,不许哭,她说自己晚年享福已经享够了,子孙过得都好,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死了也是喜丧,还交代了许多她走后姥爷的余生……
希望这次也能出现奇迹,再坚持一把,坚持到和姥爷共同的九十岁大寿,无论什么情况,我一定会参加,弥补八十大寿没能前去祝寿的遗憾(姥姥、小姨、大表姐和我,我们四个的声音特别像,尤其是在电话里面,我经常把小姨和表姐叫错,可是妈妈的声音跟我们完全不同,看样子声音也会隔代遗传)
昨天睡觉睡的太HIGH了,大白天睡了五六个小时,一直到下午,小妹想吃江州的一种特色炸串和面食,怕回去后就吃不上了,于是又大老远的赶到小吃城大吃一通,吃后逛街,老弟听说姥姥病重已经到家,小妹问他衣服多吗,才知他自从我结婚后就没添置过衣服(老弟不会自己买衣服,高中前是我妈妈买,大学后都是我在上海为他买了邮寄,婚后就把他忘记了),于是逛了男装店,买了几件对折的夏装,最神奇的是竟然在森马店里发现一件涂鸦T恤上的男孩侧面图案像极了我弟弟,无论是整体感觉还是侧面脸部脖子轮廓都像极了我老弟,结果查了库存也没有合适的尺码,只好拍了几张衣服照片回了家,洗洗睡之前看了看回帖,还给小妹看我模糊处理过发上来的婚纱照,小妹说还没我本人一半好看,说那张照片把我的眼睛显小了,眉毛模糊的都没了,翘嘴角也没了,要我删掉,我挺不高兴的也没登录回帖
妈妈不在家,我和小妹又开始了疯狂的自恋、自拍外加自测,两人逛街也带着数码相机,随时随地的互拍,昨天又测量了身体的各种数据,很悲催的发现,我的小腿比小妹少了1厘米,大腿竟然少了3厘米,原来我们身高4公分的差距全部在腿上,然后又光脚面对面站着目测,详细评判两人身材,目测加尺测:大腿跟到肚脐、肚脐到下胸围、锁骨到下巴、肩膀与锁骨是否水平、大腿围小腿围膝盖围胳膊围度……发现差距还真不是一般的大-_-|||不过这种变态臭美还真像一个妈生的
尽管我已经嘱咐老公不要把姥姥重病的事告诉他家人,可他还是告诉了老爹,爹要进城去看望我姥姥,老公问我何时去合适时,我很生气,又训了他几句,我们两个在这种人情来往上分歧很大,他就爱与人常来常往,虚礼一堆堆,比如每次出差一个城市,总会与在那个城市的战友或同学联系,还有这次要七十多的老爹看望姥姥,有必要吗?我以老爹年迈阻止他去时,老公说可以让大堂哥代替爹去看望,我一头雾水,简直莫名其妙,要一个外人过去,有意思吗?还要害得我姥姥打起精神说话,再说了,外孙女的婆家人,简直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何必来往?我跟妈妈爸爸一样,就爱一切从简,讨厌那些虚礼,更不喜欢访亲问友,我说他虚伪世故,他说我清高不通人情,这上面两人都不妥协,于是各行其事互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