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老公的领导又打来电话,说是一位首长下午来单位检查训练情况
本来只是请假两天外加双休共四天,掐头去尾能在一起的小时数都屈指可数
老公一脸歉意,解释说自己是带队主官,没有其他人可以顶替必须按时到场
又保证自己不久留,首长走后他就回来
虽然心中十二分的不舍我也只好点头答应
于是与常辉联系,说好12点从招待所出发赶往郊区的训练基地
老公借口大夏天外面太热阳光太毒,不如窝在房间里度过一个上午
又把室内温度调到最低
望着窗外毒辣的大太阳想着昨晚发出的高温警报我冻的瑟瑟发抖
不出所料,老公又一次恋上宾馆的床,爬进被窝一本正经的对我说“你穿的太单薄了,快来被窝里暖和暖和”
望着窗外毒辣的大太阳想着昨晚发出的高温警报我冻的瑟瑟发抖
不出所料,老公又一次恋上宾馆的床,爬进被窝一本正经的对我说“你穿的太单薄了,快来被窝里暖和暖和”
我也揉着手臂假装很冷假装进被窝只是为了取暖
靠在老公硬硬的肩膀上两人搂抱着在被窝里说话,老公仍是手不离胸
听着老公计划订婚结婚的事情,又一次就请不请唢呐队和地方戏而争执
老公说爹娘的意思是一定要请,而且从娶亲前一天就开始演奏,直至喜宴结束送入洞房
要风风光光热热闹闹的把我娶进门
老家的规矩我自然懂,只是请唢呐穿一身红还是十多年前的规矩,现在早就改为穿婚纱
设想一下我穿着白色婚纱
旁边一队人马披红挂绿,吹着唢呐排箫敲着锣鼓,不土不洋非中非西,简直是一个笑话
看我坚决反对,老公也不再坚持,答应我会与爹娘商量
看到电话里无比执拗的老公终于妥协
我也心满意足的幻想着婚礼当天我一身洁白婚纱的新娘模样,没注意老公已经翻身上来
看我紧皱眉头的样子老公却坚持
“真的不想”我十分抗拒
老公很严肃的说“其实我也不想,就是它硬了,把它放进去一会好不好”
两人目光对峙,坚持片刻,居上者胜
“那好吧,你可以放但不许动”我想出了一个折衷的办法
老公不假思索的满口答应
又一次开始了艰辛的探路旅程
他信守诺言,一路到底
开始了他的“十万个为什么”
……
“老婆,你为什么**的时候闭上眼睛?”
……
“哎,你现在那里是什么感觉?有没有……是不是感觉……”
……
“老婆,你只露一个头我看不到你那里,怎么还那么害羞”
……
“老婆,我看*碟里那个的时候也都是女的闭上眼,男的睁着眼,为什么?”
……我终于睁开双眼掩口问他“我们那个的时候你不会一直睁着眼睛看吧?”
“当然了,不然我开灯干嘛”
“以后不许看”
“你也可以看啊,我又没让你闭眼”
彻底无语
老公全身的肌肉越来越紧张,我已预感到暴风雨就要来临
老公全身的肌肉越来越紧张,我已预感到暴风雨就要来临
“老婆,我就动一下好不好,就轻轻的”
……
“那我动了啊”
我依然不说话,兀自走神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竟然是睁着眼睛看我的表情?
那个时候我会是什么样子,披头散发、眉头紧锁、咬牙切齿、五官扭曲?丑啊
想到他还一直在盯着我看,一时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表情,只好忍着面无表情
忍不住时睁开一只眼睛偷看,被他的目光逮到很想笑
情不自禁的时候只好捂脸,却被老公拿开双手紧紧扣于枕上
……
又一次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看老公凶神恶煞拼命耕耘的样子偷偷牵动嘴角
却与老公三目相对,感觉就像小时候与伙伴玩捉迷藏被逮到,终于掌不住大笑
看老公一脸囧状更是愈笑愈勇
老公呆坐于我身上先是哭笑不得,后来也跟着我大笑,两人合力一直把老二笑弯了腰
一场强弩之末的肉搏无射而终
老公沮丧的躺在床上不说话
知道自己犯错,连忙温存耳语
好一番劝慰才让老公慢慢忘记了尴尬
老公又一次发挥他‘毒蛇男’的强大攻力,与我面对面边Kiss边聊天
每次在一起时kiss总是老公的最大爱好,全身各处无所不吻
半小时下来犹如做了全身按摩
我向老公诉说着分别八个月的一点点思念
老公却专心研究为什么kiss的时候我要闭眼,并一次一次不厌其烦的做实验
我仍控制不住自己的条件反射
每一次他的双唇靠近我总会不自主的闭上双眼
在他认真的做了N次试验
而我的反应无一例外的闭眼后再也受不了他的一根筋
于是他吻我躲他抱我推
大白天在被窝里笑着闹着老公的那里又一次“死灰复燃”
我指着那里掩口嘲笑,他一把反扣我双手翻身上来
既然无法逃脱,也只好全力迎合减少痛楚
……
激战正酣时敲门声又一次不合时宜的响起
激战正酣时敲门声又一次不合时宜的响起
我也睁开了双眼,老公停下动作侧耳倾听,确认是我们的房门无疑
难道是常辉,我猜测着
老公却说不是,说常辉上午要出车,近12点才有时间接我们,而当时才十点多
如昨天一样轻重缓急的敲门声仍在持续
“知道了,是送水果的服务员”老公恍然大悟
“今天就退房了怎么还送水果”
“我交了三天房钱,还没告诉他们今天退房”老公说着起身,一面胡乱套衣服,一边指挥我“你进洗手间躲一下,我接了水果就进来,等会继续”
我听话的跳下床来,赤裸着身体逃入洗手间
“我敲了半天怎么到现在才开,说!在房间干什么坏事呢,从实招来!”随着开门声进来的竟然是常辉
心里叫声不好,不由得双手掩胸
只听到老公底气不足的与他寒暄着说“我一个人在能干什么坏事”
常辉问我去了哪儿
老公迟疑了一会说我去楼下买东西,常辉埋怨着老公跑腿的事情应该他来干
两人东拉西扯坐在房内的沙发上聊天
而我贴门‘偷听’
原来是常辉出车提前回来,非要做东为我接风洗尘,带我们去江州特色的一家地方菜馆吃饭
看到身后明亮的窗户,想起洗手间的毛玻璃也可以看出人影
我慌忙躲在了洗手间门旁,绝望的发现玻璃门不可反锁
他们东拉西扯坐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想着一层玻璃外坐着的那个陌生男人,赤身裸体的我读秒如年,有种随时“大白于天下”的恐慌
极怕老公不注意的时候常辉突然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