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战正酣时敲门声又一次不合时宜的响起
我也睁开了双眼,老公停下动作侧耳倾听,确认是我们的房门无疑
难道是常辉,我猜测着
老公却说不是,说常辉上午要出车,近12点才有时间接我们,而当时才十点多
如昨天一样轻重缓急的敲门声仍在持续
“知道了,是送水果的服务员”老公恍然大悟
“今天就退房了怎么还送水果”
“我交了三天房钱,还没告诉他们今天退房”老公说着起身,一面胡乱套衣服,一边指挥我“你进洗手间躲一下,我接了水果就进来,等会继续”
我听话的跳下床来,赤裸着身体逃入洗手间
“我敲了半天怎么到现在才开,说!在房间干什么坏事呢,从实招来!”随着开门声进来的竟然是常辉
心里叫声不好,不由得双手掩胸
只听到老公底气不足的与他寒暄着说“我一个人在能干什么坏事”
常辉问我去了哪儿
老公迟疑了一会说我去楼下买东西,常辉埋怨着老公跑腿的事情应该他来干
两人东拉西扯坐在房内的沙发上聊天
而我贴门‘偷听’
原来是常辉出车提前回来,非要做东为我接风洗尘,带我们去江州特色的一家地方菜馆吃饭
看到身后明亮的窗户,想起洗手间的毛玻璃也可以看出人影
我慌忙躲在了洗手间门旁,绝望的发现玻璃门不可反锁
他们东拉西扯坐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想着一层玻璃外坐着的那个陌生男人,赤身裸体的我读秒如年,有种随时“大白于天下”的恐慌
极怕老公不注意的时候常辉突然推门进来
向身后望去,眼光搜索遍每一个角落也没有发现一件衣服
收拾完毕他也爬上床来,我躺在他的怀抱里软语温存
一早起来去机场,又在飞机上受困几小时,三四次枪战后我已头困身乏
老公仍兴致勃勃的谈着“爱”后感
我不说话,只是以表情作答
他又大谈特谈这八个月以来自己的理论研究成果
看我就要睡着,他又一次翻身上来把我拍醒
“我还会一种方法,叫做九浅一深,我们现在就试试吧”
我瞌睡中皱眉,还未回答他已强行进入
感觉中下面已经充血严重,他每进一步我都疼痛难忍
老公有节奏的动作着,小声喊“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然后吆喝了一声“hè!”
一阵锐痛,我困意全无,大叫“疼!!”
老公连忙抽出一半,再一次小声数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然后告诉我“我要深了啊”
我咬紧牙关双手紧握,又一次剧痛袭来,仍是忍不住惨叫
如是三番
直到最后只要听老公数到8我就全身紧张寒毛直竖,数过9我就会惨叫
老公在又一次喊道“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时突然停下
我仍然条件反射,惨叫声在老公丨安丨静目光的注视下显得万分凄厉
“我还没有深呢,你怎么开始叫了?”
我清醒过来抬眼看老公,连忙拉起被子蒙上脸
老公也慢慢收敛
九浅一深变为了九浅半深
我忍着刺痛终于等来了他的喷薄……
精疲力竭之余他又一次用手支着脑袋与我聊天,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仍缠绵于胸前揉捏
老公如记者一般询问我的感受,我却不配合
他只好大谈特谈自己的“学术见识”
告诉我男性和女性的GC来临时间不一样,男的快,女的慢
而且女的喜欢在事后再温存一会
真想说他虚伪,自己想摸就摸呗,还说得冠冕堂皇,敢情你现在揉捏我也是为了我好?
我只是斜了他一眼懒得说话
捏了捏他手上的老茧,与08年相比已褪去大半,不过手掌依然如铁板一般坚硬
老公又一次好奇心泛滥,问我“你说我们要是**的多了,你**里会不会长老茧?”
竟然这样说!我简直是欲哭无泪!
老公又一次得寸进尺“你说要是摩擦的多了,会不会像我的手一样,也长茧子?”
我脑子飞速旋转,得意的回他“你放心好了,没等我长老茧,你的**就变成绣花针了”
“什么?”
“古人云‘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绣花针’,何况**乎?”我一副老夫子腔调,只差个悬于鼻尖的小眼镜
老公忍笑继续问“我要成了绣花针,你不怕扎吗?”
“不怕,等你磨成手指头的时候我就把你踹飞了”咬牙说着外加媚眼如针
老公笑倒于两只馒头间
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又吻又吸
自己在上忙活了半天看我仍无任何反应
又一次双手出动,专心致志的揉捏扯拉,又一次把我痛的大叫
他跪在我身旁再一次表示奇怪“书上说这里是敏感区,摸了会兴奋的,你怎么只感觉疼呢?”
这个死书呆!我气不打一处来
哼,你有张良计,我自有翻墙梯
这个死书呆!我气不打一处来
哼,你有张良计,我自有翻墙梯
用余光考察下地形,迅速出手直捣鸟巢
揪住一点皮,狠狠的捏,看他惨叫中扭曲的脸,舔了下嘴唇媚眼如丝,淫邪的问他“书上说这里是男人的敏感区,你怎么会感觉到疼呢?”
老公耷拉下脑袋,双手护*,“老婆,我知道为什么了,我错了……”
我胜利的笑着,侧身,睡去……
第二天又是在老公的粗喘和热吻下醒来
他知道我喜欢早上睡到自然醒,于是有意大喘气阿大喘气外加用力吸吮耳垂,直到我醒来为止
睁开眼睛看到老公支着身子趴在我身旁专注的盯着我
看我醒来还一脸认真虚情假意的说“你醒的真早啊,要不要再睡会?”
我控制语言功能的神经中枢仍被周公留在梦乡
看我不说话只是懒猫一样打了个哈欠
他“见缝插针”的一下吻上来
身体也随之移到了我身体上
哦?!原来早已……
老公一手抓住我的头发固定于枕间强吻,一手直探下方粗糙的手指重重的揉着那里痛的我大叫躲闪
他照本宣科的进行“**”可惜我已被耕耘过度再也无法反应
老公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未能畅通,性急之下又一次霸王强上弓……
初入艰难
肉蝶探花花萼颤,蜻蜓戏水水来狂
乐极情浓渐渐入巷
脉脉春浓杨柳腰,娇喘微微唇舌间
色眼朦胧,细汗颗颗
……
**之后犹余兴,仍是交颈鸳鸯戏水,双唇紧贴双颊斜偎,枕边堆起朵朵乌云,怯云羞雨,揉搓为万种妖娆
激情散尽才想起腹中空空
支起软软的身体到了楼下餐厅吃过自助早餐仍然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