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彩云检查了一下车窗是不是关好后把里面的车灯给关了。
我以前读过一句诗,停车做爱枫林晚,没想到古人早就想到这招了。刘彩云的皮肤很好,借着外面的路灯光,有点幽暗的雪白,我那里一下子就有反应了。她穿着一条裙子,我们一边亲着,我很容易就把她的下身给脱了。她也很配合,一边应付我,一边把椅子放平,两条腿也放开了。
完事后,我整人个都有些发空,心里也发虚,这个地方离厂太近了。
刘彩云笑笑说:“这么快就完了?”
显然她略有些不满意。
我说:“主要是心里慌。”
“要不再来玩一次。”
看她这么说,我想关键时候不能丢人。
这次她的脸都有些潮红了,我那个的时候,她都叫了,我一把把她的嘴捂住,她把我的嘴拉开,用劲狠亲我。
好不容易透了口气,我叹了口气说:“这下我是不能再在鸿远混了。”
刘彩云说:“我都不怕,你他妈怕什么呀?你以为我跟张木强真是夫妻啊,我们连证都没拿!”
我有点惊讶:“你们不是住在一起吗?”
刘彩云捋了一下头发丝,说:“在流水线的时候,他把老子玩了,想甩老子,老子拿刀逼他,才答应跟我去拿证,后来又没拿,老子想通了,不拿也无所谓,大家各玩各的,出来混,看开些还过得舒服些,你说是吧?”
我顺着她说:“是啊。”
心时暗暗有点高兴,不管怎么说,没拿证,不算夫妻吧?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第二天我就遭报应了。
刚上班,电脑还没打开,就见张木强黑着脸进来了,而且朝我这边过来,我心想,糟了。
想跑,可是能跑到哪里去?总不能躲厕所去吧?
张木强走到我跟前,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
他说:“兵哥,现在忙不忙?”
我说:“有点忙哦。”
“昨天晚上你也很忙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妈的,你赶玩我的女人?”
张木强情绪激动了,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办公大厅的人都伸长脖子朝这边看过来。
我红着脸,舌头都打结了,真担心他从口袋摸出一把刀来。
我说:“强强哥,这种事不能随便开玩笑哦。”
张木强推我一把,说:“他妈的,谁跟你开这种玩笑,你过份了点吧,玩老子的女人!”
我说:“没没这回事,你不要激动,有话好商量。”
张木强说:“商量什么?”
张木强扯住我的衣领,把我往外面拉。
我当然不是傻的,出了外面,我不一定打得过他啊。
聂波过来了,想扯开我俩,扯不开,张木强一扬手,还把他的眼镜搞掉了。
聂波捡起眼镜说:“张课长,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
张木强冲聂波破口大骂:“他妈的,不是搞你女人是吧?”
正拉扯时,刘亚红过来了,她说:“怎么回事?这里是办公室。”
还是刘亚红说话起作用,张木强把手放了,委屈得像个没抢到糖的孩子,只差扑到刘亚红怀里了。
他哭丧着脸说:“刘小姐,你堂弟玩得太过份了,你要给我作主啊。”
看着张木强这副样子,我心里不免有点感慨,没想到啊没想到,张木强也有软蛋的时候。
刘亚红说:“这些事,就不要在大庭广众下说了,到我办公室里说。”
没想到刘亚红把我俩带到了刘鸿章的办公室。
刘鸿章天神一样从大班台后面站起来,声音如洪钟。
刘鸿章说:“他妈的张木强你搞什么飞机啊,在我办公室里搞得这么热闹!”
张木强低着头说:“刘董,我,胡主管搞了我老婆哦。”
刘鸿章笑:“你张课长几时结过婚了?又哪里来的老婆?你搞别人的老婆还少了?”
张木强说:“刘董,我……”
我在一边,有点不好意思,真没见过张木强挨训,平时是多少牛X的人啊。
刘鸿章朝我招招手:“过来兵哥。”
我有点胆怯,走过去。
刘鸿章拍拍我的肩膀,说:“有种啊,你连老张的女人也赶上,快跟老张陪个不是吧。”
我赶紧说:“张课长,对不起,我那天喝多了,后面发生什么事,我都不记得了,唉,一时糊涂。”
刘鸿章说:“张课长,胡兵年纪轻轻,火力旺,你就理解一下嘛,再说,你跟刘彩云的关系,我们又不是不是知道,说难听点,就是个姘居吧,彩云姑娘多情你又不是第一回听说,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这个月正要提你搞个副理呢,你看你这样,肚量大放大点啊。”
张木强一听“副理”两字,脸色变得好看多了。
还不由自主的说:“真的啊老板。”
刘鸿章脸色一沉:“你看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