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小声问周少军:“哥们那个女的是老板的秘书吗?”
周少军说:“是董事长助理哦,其实是老板的女人。”
周少军看我的脸色有点不对劲,拍拍他的脸说:“怎么你认识她啊?”
“看着眼熟,很像我的一个老乡。”
“呵呵,那你发达了,赶紧去认一下,你小子明天就坐写字楼了。”
我笑得比哭还难看:“仔细看又不是的。”
周少军叹口气:“我说呢,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我不知道怎么跟周少军说,想想还是少说为好,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也许是心灵感应的缘故,刘亚红感觉她的背有点发热,回头看了一下,这时不知为什么,我赶紧转了个背对着她,是的,我确实有点条件反射样的害怕,毕竟老板正在喊她:
“亚红看什么啊。”
老板叫刘鸿章,人长得牛高马大很雄壮的,一点也不文艺,头还有点秃,可是抵不住人家有钱啊。
我听见刘亚红说:“没看什么,我帽子掉了。”
听周少军说 ,刘鸿章在台湾其实是有老婆孩子的,但审美疲劳了,去夜总会玩时看上了水灵灵的刘亚红,听说刘亚红还是念过音乐系的,一时惊为天人,当晚就把她从夜场带走了,还任命刘亚红当了董事长助理。
刘鸿章在大陆搞三搞四,台湾那边的女人也拿他没办法,谁叫他会赚钱呢?
刘亚红跟着刘鸿进了办公楼时,她心里肯定还是有点拿不准,肯定在想,那个人是谁呢?没这么巧吧?
各位,你们都知道我写的是篇小说,当然就有很多一般人碰不到的事情发生。
我的意思是,其实生活就是这么巧,有什么事是不能发生的呢?
这边先不说刘亚红了,反正刘鸿章一般情况下是先把刘亚红带到床上那个那个,再带到办公室的这个这个,大家见了刘亚红,还不是一样的喊她:“刘小姐来了?”
话说我走在街上虽然有点小郁闷,但一想到宜玉,还是挺高兴的,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园缺,哦,园字还写错了,在线写啊,大家莫见怪,只当是个故事,看看解下闷。
和宜玉见面后,宜玉很高兴的样子,牵着我的手说个不停。提议:
“走,我们逛街去投影厅看电影去!”
我也很高兴,说:“好的,不过听说现在放的都是黄的哦。”
这话说宜玉有点不好意思,长得丰满白晰的宜玉也是欲望正常的女人啊,再加上碰到长得还算有些小阳光的我,她很想在跟我亲密接触一下,不然的话,内分泌都会失调了。
宜玉笑着说:“那我们去逛街好不好,新市那边有个好大的超市哦!那里的蛋筒蛮好吃的。”
农村出来的宜玉说话很朴实的。
我倒是有点担心,毕竟宜玉是有老公的人啊,听说宜玉老公就在附近一个厂子里搞事,要是给他看见了,那不太好吧?
新市虽然说只是广州的一个市,但人流量和繁华度确实还可以,总的来说,在我看来,不亚于重庆下面的县城,两个人牵着人兴趣勃勃的逛了一圈,街够大,人够多,转得也挺累的,看了一街的美女,我的结论是,还是身边的宜玉漂亮些,还是抓住眼前人实际些。
我捏着宜玉温软柔嫩的手,心里早就活动开了,那里都有点反应了,但是形象要紧啊,觉得能这么牵着,就应该知足了。
也是合该我的运气好,刚转过西街的街口,一个大白牌子就赫然出现在他跟宜玉的面跟,上面写着:野合女的现场实录、巨蟒与村姑的**,我眼睛都亮了,好在是在白天,不那么明显。这也太刺激人了吧。
溜了两眼,我转身想走,那个地方都硬成棍子了,再不走到人流中的话,那个地方会被宜玉看到了。
宜玉当然早就看到了,她把我的手捏得紧紧的,一边走一边小声说:“我想看。”
我转回头,双眼溜圆:“我也想啊。”
宜玉手放到我的口袋里,捏了一下他那里,说:“那你还走?”
我脸红了:“人家不好意思嘛。”
可见我这种人是典型的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啊。
两人买了两张票,黑灯瞎火的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