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动，感觉出张蓉这句话的味道。
我说：“我这样的，一抓一大把。”
张蓉说：“你别跟我耍嘴皮子了，我不相信。”
我说：“真的，不信你到我住的地方看，保证闻不到一丝女性的气息。”
张蓉说：“好啊，明天我就去你那里看看。”
根据我以往的经验，一个女孩子答应去你住的坐坐，那肯定是对你有很大的好感的，要知道在广州，像我这样的色狼满大街都是。
刚搞完卫生间，林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进男卫生间看了看，说：“你墙上抹了吗？”
我说：“抹了的。”
林华说：“重抹，没抹干净。”
我心里轰了一下，说：“不会吧，我搞得很仔细啊。”
林华说：“你们俩个不搞干净不准下班，知道吗？”
我笑笑说：“好的。”
说完好的，我在心里骂自己真他妈的是个贱骨头，她骑在老子头上拉屎老子还说“好的”。不过转念一想，反正今天没什么节目，就在办公室里慢慢搞卫生间吧。
等林华走开，我说：“张蓉你有事先走吧，我一个人慢慢搞，别让你男朋友等的花儿都谢了啊。”
张蓉说：“不要紧，我们一起搞吧，搞完了我再走也不迟，孙亮今天有演出，要很晚才回来。”
孙亮就是张蓉的男朋友，听到这个名字我当然有点不爽。
我说：“那好，我先陪你一会儿。”
张蓉望我一笑：“好啊，我也可以陪你一下。”
说完这句我就不知道说什么好，把拖把放到马桶里冲时眼睛溜到了张蓉的胸口那里，看到了她白T恤下的丨乳丨沟，我心一颤，马上把眼睛移开了，很想再看，又不敢。
张蓉说：“我看你好像有点怕林华。”
我一脸严肃地说：“她管人事啊，其实我也不是怕她，你也知道，现在工作不好找，要是照我以前的脾气，照辞职了。”
张蓉唉了一声：“现在这社会人太善良不是好事，吃不开的。还是当官好。”
我说：“可惜我不是当官的料，我毕业找关系分到老家市政府秘书科，这种地方是专门培养官的地方，可是我干得生不如死，不会拍不会吹，只好跑到广州来了。”
张蓉笑：“广州还不是一样，你看咱们公司，当官的工资就比咱们高一大截，你要是当个主管，林华和你们经理张俊华敢那样说你？”
我有点脸热，不好意思，不为被屌，为我挨屌的时候还有人为我打抱不平。
两个人搞卫生远比一个人快，特别是张蓉跟一起。
搞完卫生张蓉就走了，我叫了份快餐，光棍就这点好，一个人吃了全家饱，没吃两口就吐了，真他妈难吃啊。
挨了一会，我站起来看了看，就是行政部还亮着灯，其他的人都走光了，妈的林华这个老处丨女丨平时都是准时下班，今天怎么了？被老公休了？我起身把策划部的大灯关了，轻手轻脚坐到电脑前，特地把音量调成静音，百度到一个很有名气的黄色网站。情人节，别人实战我观战。我专门找大陆的片子，纯些，日本欧美的太专业了，一看就像职业演出，没有一点味道，看了一会，是一个女孩子在酒吧里被一伙流氓当场**的手机视频，虽然很愤怒，但下身也看硬了，只发胀，产生了想用手撸几下的冲动，又不敢，正在踌躇，感觉后面有人，回头一看，林华小脸胀得通红，一双猫样的眼睛在眼镜片后面睁得溜圆。
我脸一烧，嘿嘿一笑：“林经理你还还没走啊。”
林华扶了扶眼镜，说：“胡伟你胆子挺大的啊，看你平实挺老实的，想不出你这么黄。”
我说：“呵呵，没事干，又没女朋友，随便看看，其实没你想象的那么黄的。”
林华竟然笑了，说：“随便看看？我在你后面站了五分钟你都没发现。”
HC公司虽然工资低，好在也不是一无是处，女人特别多，男人完全成了弱势群体，我不知道其它公司是什么情况，反正在HC，女的说话比男的还猛，当然我们也不能示弱，常常假以同样颜色，只是君子动口不动手，过过嘴瘾罢了。
今天办公室就我两个人，要在平时被林华逮住了，我肯定吓得成小鸡一样不敢动，今天竟然有点放松。
不过还是很不好意思，毕竟刚才几个小流氓对着一个涉世未深误入火坑的少女真刀真枪地欺凌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看得下面是血脉贲张勃然大怒，现在突然被林华发现了，好像迎头一盆冷水，冰火两重天啊。而且刚在网上看到某地一个哥们在家下载成人片被网警逮住了，处于重罚，按林华这种女人的阴暗心理，她要搞我一下也不是不可能的。我谄笑说：“你刚才真的看了五分钟。”
林华笑突然消失了，说：“下了班你不走还呆在这里干什么?公司又没要你加班。”
言下之意就是我在浪费公司的电费。
我笑笑：“这就走，唉，主要是回去也没什么事好干的。”
林华说：“你老婆呢？”
我说：“我还是处男呢。”
林华说：“你嘴巴还蛮贫的嘛。”
见林华背着包，我谄笑说：“林经理我们一起走吧，这么晚了，我送你一程。”
林华用手把包带往丨乳丨房处移了一下，说：“呵呵，我可不敢要你送，你们这些家伙，个个色得好命。”
再蠢的男人也听得出这句话的意思，尽管她又不是张蓉，我心里并不愿意送，但话已经说出来了，我也只好顺着杆子往上爬。再说她最后那句总算说了一句人话。
我问：“林经理，你今晚不和男朋友一起过吗?”
林华说：“你哪只耳朵听出有男朋友?”
我笑笑：“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还没有男朋友，鬼都不信。”
鬼都喜欢拍马屁。
林华一笑，说：“他一天到晚忙得很，去武汉出差了。”
尽管她口气很淡，但我听得出有点怨气。
走的时候我才发现陈梅还没走。
我有点奇怪，问：“陈梅你怎么还没走。”
陈梅望着我笑笑，不说话。
林华说：“我有个表格急着要，让她帮忙做一下。”
我心里感慨，妈的，当官就是她啊，叫你晚点走你就得呆着，尤其是当人事经理。
陈梅说：“林经理你现在走啊?”
林华说：“你走的时候记得把门锁好。”
包子脸妹妹点点头：“呵呵我知道的。”
我朝陈梅摆摆手：“辛苦啊，情人节。”
陈梅笑得比哭还难看，刚走到电梯口中，就见一个男孩出来。问：“陈梅在吗?”
手上还拿着一只玫瑰。
我说：“在里面。”
林华没说话，脸色明显偏暗。
电梯里我俩一句话也没说，很明显，林华心情不好，当然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出了电梯门，我暗暗吁了口气。妈的有个叫赵赶驴的意淫他跟美女在电梯里过了一夜，也太不尊重事实了，如果换成我跟林华，我可以向胡主席保证，我们俩不会被闷死也会被憋晕。
出了公司门口，我俩并排着朝寺右新马路走去，在五羊新城混过的朋友应该都知道，从广东广告城到这条路要过一条小街，旁边就是广州军区。
我明知故问：“林经理是坐公汽吧?”
林华说：“是啊，你呢?去吃饭?”
我笑笑说：“是啊，要不一起吃?”
我这也就是随口一说，纯粹是客气，实际上并没有作好请林华吃饭的准备，因为照她一向鼻孔朝天的风格，肯定是不会同我这样的公司小人物吃饭的，再说，我的晚餐就在路口那家四川麻辣烫小店那里。
林华朝我一笑：“你真心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