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外面的王跃东听到惨叫声忍不住向里面叫道,苏宁是非常想要求救的,可是抵在他脖子的那把刀却并非是假的。
“要说什么你应该非常清楚,要是说的不合我的意了,我可不保证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杨三南在苏宁的耳边说道,让苏宁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番。
也是在这么一瞬间,苏宁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手指。
“没什么事,我只是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贱人而已,你最好不要进来,不然到时候又说出一些话来找我的信。”对着外面大声吼道,苏宁此刻却恨不得王跃东马进来。
可是苏宁平日里的那些霸道,却早已经深深印在了王跃东的心里,这一下子甚至是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于是乎,苏宁成为了被宁新逼迫者的那个人。
“自己给我好好的说说吧,我弟弟现在到底在哪里,要是不说的话……”看了一眼对在苏宁脖子的那把刀,宁新威胁的意思全部都被表现了出来。
苏宁却是忍不住浑身颤抖着,到了最后眼泪都不停的从眼睛里流下来了。
“真的不知道你弟弟在哪里,只不过听王跃东说过那些东西而已,要是你真的想要去找你弟弟,那自己去找呀,你弟弟在哪里关我什么事。”
眼睛里全部都是泪水,苏宁此刻仿佛搞得自己好像是一个被欺负的人一样。
完全忘记了刚才是怎样拿人家的弟弟来威胁人家。
“我觉得她应该已经说得非常多了,而且王跃东怎么可能会知道你弟弟在哪里,如果你真的想要找人的话,我可以介绍另外一个人给你认识。”
杨三南也是感觉非常无奈,对着宁新说完之后,宁新总算是愿意把杨三南那些话听在耳朵里了。
没有多久,杨三南带着宁新从别墅这边离开了,至于王跃东则是在外面等了好长一段时间,叫这里面却得不到任何呼应,这才忍不住打开门走了进来。
一进来看到苏宁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整个人的身体以一种非常葩的姿势在维持着,只是从她的神情之也能看到痛苦。
“你必须得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跃东非常不爽的对着苏宁说道,也是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之间来了一大堆的人。
王跃东的父亲王威走进来之后整张脸都是非常不高兴的,把王跃东死死的拉了起来。
“你这个逆子,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听着父亲的这句话,王跃东却是有些懵逼,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能被动的接受着来自于父亲的责骂,顺便把所有的责任都放在了苏宁的身。
对于已经从别墅区离开的两个人,宁新已经坐了杨三南的车,脸的那个巴掌印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
杨三南原本想要带着她先去医院把脸的那些伤给治好,谁知道这女人到了现在竟然还想着的是去看杨三南所说的那个人。
看着宁新这固执的模样,杨三南真的感觉非常无奈,也只能带着宁新一起去了他所说的那个地方。
杨三南之前曾经认识过一个黑客,黑客有那么一点点的变态,是他特别喜欢去看别人家的户口本。
反正如果说这个黑客都查不到人的话,杨三南还真不知道到底要用什么样的办法去找了。
两个人一起来到了燕都的某个贫民区,当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宁新看着杨三南的眼里充满了怀疑。
这种地方真的有可能是杨三南所说的那种人会住的地方吗?
宁新真的不是故意来怀疑,是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会住在这种贫民窟,所有的房子全部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建的了,政府可能都在规划着要把这些房子全部都推倒。
“其实我也不知道啊。”杨三南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之前来到燕都曾经收到过他的消息,这也足以说明那个人的厉害了。
反正杨三南不管去哪里,都不会有多少人发现他的存在。
可是偏偏这个人在杨三南,来这里的第一天发现了杨三南的存在,这一点杨三南倒是非常佩服他,只是希望这点能力能够放在找宁新的弟弟的身。
“喂,你可不要死啊,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刚刚靠近那个十分破旧的小屋,听到里面传来的一个非常年轻的声音。
杨三南有些无奈的扶了扶自己的额头,估计等宁新看到那个人,会更加的不相信那个人会有那样的能力吧。
果不其然,如同杨三南所想的那样,当两个人一起进去到里面的时候,宁新看着在自己面前这个十七八岁的小男孩,想也不想对着杨三南有些恼怒,总感觉杨三南是在笑话自己。
“杨大哥,可总算是来了这个人来我家变成这个样子,要不你给他医医。”看到杨三南进来,罗平也没有什么惊讶的,反而直接拉着杨三南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一如既往的乱,让杨三南这个略微有些洁癖的人忍不住皱起了眉。
如果是出去做任务也罢了,偏偏现在都已经回家了,还要经受这样的灾难,对杨三南而言真的是一种心理的折磨。
只不过在床的那个人,却是瞬间吸引到了杨三南的注意力,船的那个人浑身下全部都是水泡,正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呢,眼看着这个小孩子的样子,杨三南连忙走了过去。
能够看得出来,这些水泡让这个小孩非常的痛苦。
“怎么总是喜欢找一些这些乱七八糟的小孩子来家里。”杨三南非常嫌弃的说道,手去也是根本没有停止的,很快把这个小孩身的那些水泡一个一个的给戳破了。
杨三南这时候身带着的一些东西也起到了足够的作用,没有多久,这个孩子身的那些水泡全部被戳破了。
看着孩子身的痛苦,杨三南实在是有些无奈,最后又用银针戳在了一个穴位之,孩子终究是慢慢的睡了过去。
“我也没有办法,看到他们总是能够想到自己小时候的样子,我真的特别想知道我小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说不定我多捡几个小孩子回来能够想起来呢。”罗平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看着杨三南都没有位置坐了,他连忙拿起了一个破旧的不成样子的凳子。
家里也没有什么像样的抹布,干脆他直接把自己身的衬衫给脱了下来。
宁新原本还有些嫌弃,可是当他看到这个男孩子身那些一条接一条的伤疤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
是什么样的人身才会有这样的伤疤?
似乎感觉到了宁新的沐光,罗平对着宁新傻乎乎的笑了笑,很快用衣服把杨三南的椅子给擦了个干净,然后也不嫌弃,再次套在了自己身。
可是在她把衣服穿去的时候,年轻的目光却突然放在了罗平的背。
有一道鞭痕把一个云朵一样的胎记直接撕裂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