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冰的这种关机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正月二十以后,那天我正在交易所公司营业部内看盘,于冰穿着长靴紧身裤上身穿着一件粉色短款裘皮娉娉婷婷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当时我正与副厅级几个人交流着对大豆走势的看法,于冰在我的肩膀轻轻地拍了一下,副厅级先喊了起来:“哎呀妹妹,好几月没有看见你了,你也不想我们啊?”营业部的其他人也都与于冰打着招呼。我起身看着突然出现的于冰:还是那么靓丽,迷人的眼睛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凝视着我,而嘴角露出俏皮的微笑,似乎在问我:是不是想我了?而她身上那件粉色短款裘皮显得于冰多了几分娇俏可爱。
善解人意的小丹此时已经从她那不离身的百宝囊内拿来了她平时喜欢吃的小食品及饮料,放在了于冰的跟前,并拽着于冰说了几句话才回到她的房间。
小赵小浙江也七嘴八舌地与于冰打着招呼,问候着,并不时开着玩笑,倒是没有了我说话的机会。
于冰似乎也担心影响大家看盘做单,与大家说了一会话就起身告别了,那天我做了一些单子,已经赚了一些,我就在现有价位平了一半儿,并叮嘱副厅级要是行情往下走就给我全部平出来。
我与于冰正沿着走廊往楼梯口走,遇到了邻家营业部的陈不倒(因为他在期货市场里几起几落,别人给起了外号叫做“陈不倒”),他看见我与于冰,拦着了我,不停地与我说着那天的行情,并不时地用眼睛看着迷人的于冰。于冰对他微微点头示意,然后走到前边等我,并不时回身看着我,以示着急。但是那天那个陈不倒就是与我说起来没完没了,没有放我走的意思,搞得我只好对他说我还有事,等回来再跟他聊行情的事情,看我真的着急,他才一脸坏笑地放开了我,并朝着我们营业部走了过去,我知道他肯定是去白活对我的所做所为去了。
我们两个人一走到楼梯口,于冰就用手挽住了我的胳膊,并仰头看着我像一个小孩子似地问我:有没有想我?人家都想死你了!
看着于冰娇俏的面容,我笑着回答:我知道你想死我了,因为你的手机也想得死机了,没信号了。
我们两个人走到了于冰的汽车跟前,她打开了车锁并把钥匙交给了我。于冰上车后侧身望着我问:“我们两个人去吃什么?”
我看着于冰那娇艳的面容,一边发动着车子一边大声回答:“吃人肉!”话音未落,汽车已经窜了出去......
那天我并没有去于冰家,而是就近找了一家宾馆,开了房间。进屋之后,我几乎是把于冰摔到了床上,于冰大声娇笑着,挣扎着,而我没管那些,三下五除二解决了于冰的武装,自己料理干净后也马上跳到了床上......
几个月的思念之情在那一刻爆发了,我们两个人都十分地疯狂。我像在做极限实验的飞机,在天空里急速地穿行着,刺破空气,划开云端。飞机急速飞行与空气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响,里边还参杂着发动机的轰鸣,我这架要飞越极限的战机那一刻似乎可以把天空融化......
终于,飞机降落了,天空也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激情过后的于冰脸色红晕,微闭双眼,用左臂抱着我轻声说:真像个野牛!
我笑着问道:说你二哥那?
于冰狠狠地掐了我一下:两个都是!你不就是他嘛!
我们正在互相调笑着,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知道一定是副厅级,急忙拿起了电话,副厅级问我在那里,他要安排于冰吃饭,并说他把我的单子都平了出来,又赚了不少钱。
我回答说那就下班好了,告诉营业部的其他人,晚上我做东,请大家吃火锅。
大好时光,我岂能浪费掉,没过多久,我的飞行试验又开始了......
飞机给天空留下了印记,但是毕竟是暂时的,就如同翻卷奔腾的巨浪一样,即使浪涛再高,他总归要恢复平静的。
我的飞机再次降落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我们两个人都十分的疲惫,在床上休息了很长时间,才起来准备去吃中午饭。
于冰喜欢吃西餐,我们两个人去了西餐厅。
春风过后的于冰的脸更加的明艳,看着我坏坏的眼神,于冰用她的靴子踢了我一下:看什么看!
随即放低了声音:还没玩够啊少爷?眼波流转的眼睛再次发出了诱人的光芒。
看着顽皮的于冰,我没有理会她的问话,一边吃着牛排边盯着于冰那诱人的胸嘀咕着:真好吃呀。并在嘴里发出赞叹的啧啧的声音,于冰看着我,又狠狠地踢了我几脚。
吃饭间我才知道,于冰春节前去北京培训了一个多月,而培训过后就是春节,而初三,她又随单位的组团去了东南亚四国游,玩了半个月,昨天才回来。因为担心打我电话不方便,而今天就跑过来看我来了。
看着几个月没有见面愈发的娇俏可爱的于冰,我的胃口大开,高兴之余又要了一瓶红葡萄酒,我们连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不知不觉就到了四点多钟。看着于冰下身穿的紧身裤,我感觉有些不是很好看,就对于冰笑着说:“我说你是不是应该换一条裤子啊,你穿着这个裤子怎么像光着屁股似地,我可不愿意你漂亮的小屁股被其他男人非礼。”
“我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玩都可以,别人看看还不行啊?”
“你不是我的是谁的?”我点燃一根香烟,似笑非笑的看着于冰问着。
于冰似乎感觉我有些不高兴了,转而回答说:“好的,听您老人家的,我们回去换一个好了吧?”说罢,我们买了单,驾车去往于冰的住地。
在去于冰家的路上,于冰似乎对我刚才说的话很高兴:“还挺在意我的,我是你的吗?”
“你说呢,你是谁的?”我一边说着,一边拽过于冰滑不溜丢的小手,抚摸着,毕竟好几个月没有看见她了,心里着实的想她。